关于"冬"的诗词或语句优美的文章

问题描述:

关于"冬"的诗词或语句优美的文章
1个回答 分类:综合 2014-12-14

问题解答:

我来补答
  白雪歌送武判官归京 岑参
  北风卷地白草折,胡天八月即飞雪.忽如一夜春风来,千树万树梨花开.散入珠帘湿罗幕,狐裘不暖锦衾薄.将军角弓不得控,都护铁衣冷犹著.瀚海阑干百丈冰,愁云惨淡万里凝.中军置酒饮归客,胡琴琵琶与羌笛.纷纷暮雪下辕门,风掣红旗冻不翻.轮台东门送君去,去时雪满天山路.山回路转不见君,雪上空留马行处.
  北风行 李白
  烛龙栖寒门,光耀犹旦开.日月照之何不及此?惟有北风号怒天上来.燕山雪花大如席,片片吹落轩辕台.幽州思妇十二月,停歌罢笑双蛾摧.倚门望行人,念君长城苦寒良可哀.别时提剑救边去,遗此虎文金鞴靫.中有一双白羽箭,蜘蛛结网生尘埃.箭空在,人今战死不复回.不忍见此物,焚之已成灰.黄河捧土尚可塞,北风雨雪恨难裁.
  沁园春·雪 毛泽东
  北国风光,千里冰封,万里雪飘.望长城内外,惟馀莽莽;大河上下,顿失滔滔.山舞银蛇,原驰蜡象,欲与天公试比高.须晴日,看红装素裹,分外妖娆.江山如此多娇,引无数英雄竞折腰.惜秦皇汉武,略输文采;唐宗宋祖,稍逊风骚.一代天骄,成吉思汗,只识弯弓射大雕.俱往矣,数风流人物,还看今朝.
  问刘十九 白居易
  绿蚁新醅酒,红泥小火炉.
  晚来天欲雪,能饮一杯无.
  冬 关汉卿
  雪粉华,舞梨花,再不见烟村四五家,密洒堪图画.看疏林噪晚鸦,黄芦掩映清江下,斜揽着钓鱼艖.
  邯郸冬至夜思家 白居易
  邯郸驿里逢冬至,抱膝灯前影伴身.
  想得家中夜深坐,还应说着远行人.
  江雪 柳宗元
  千山鸟飞绝,万径人踪灭.
  孤舟蓑笠翁,独钓寒江雪.
  冬天 朱自清
  说起冬天,忽然想到豆腐.是一“小洋锅”(铝锅)白煮豆腐,热腾腾的.水滚着,像好些鱼眼睛,一小块一小块豆腐养在里面,嫩而滑,仿佛反穿的白狐大衣.锅在“洋炉子”(煤油不打气炉)上,和炉子都熏得乌黑乌黑,越显出豆腐的白.这是晚上,屋子老了,虽点着“洋灯”,也还是阴暗.围着桌子坐的是父亲跟我们哥儿三个.“洋炉子”太高了,父亲得常常站起来,微微地仰着脸,觑着眼睛,从氤氲的热气里伸进筷子,夹起豆腐,一一地放在我们的酱油碟里.我们有时也自己动手,但炉子实在太高了,总还是坐享其成的多.这并不是吃饭,只是玩儿.父亲说晚上冷,吃了大家暖和些.我们都喜欢这种白水豆腐;一上桌就眼巴巴望着那锅,等着那热气,等着热气里从父亲筷子上掉下来的豆腐.
  又是冬天,记得是阴历十一月十六晚上,跟S君P君在西湖里坐小划子.S君刚到杭州教书,事先来信说:“我们要游西湖,不管它是冬天.”那晚月色真好,现在想起来还像照在身上.本来前一晚是“月当头”;也许十一月的月亮真有些特别吧.那时九点多了,湖上似乎只有我们一只划子.有点风,月光照着软软的水波;当间那一溜儿反光,像新砑的银子.湖上的山只剩了淡淡的影子.山下偶尔有一两星灯火.S君口占两句诗道:“数星灯火认渔村,淡墨轻描远黛痕.”我们都不大说话,只有均匀的桨声.我渐渐地快睡着了.P君“喂”了一下,才抬起眼皮,看见他在微笑.船夫问要不要上净寺去;是阿弥陀佛生日,那边蛮热闹的.到了寺里,殿上灯烛辉煌,满是佛婆念佛的声音,好像醒了一场梦.这已是十多年前的事了,S君还常常通着信,P君听说转变了好几次,前年是在一个特税局里收特税了,以后便没有消息.
  在台州过了一个冬天,一家四口子.台州是个山城,可以说在一个大谷里.只有一条二里长的大街.别的路上白天简直不大见人;晚上一片漆黑.偶尔人家窗户里透出一点灯光,还有走路的拿着的火把;但那是少极了.我们住在山脚下.有的是山上松林里的风声,跟天上一只两只的鸟影.夏末到那里,春初便走,却好像老在过着冬天似的;可是即便真冬天也并不冷.我们住在楼上,书房临着大路;路上有人说话,可以清清楚楚地听见.但因为走路的人太少了,间或有点说话的声音,听起来还只当远风送来的,想不到就在窗外.我们是外路人,除上学校去之外,常只在家里坐着.妻也惯了那寂寞,只和我们爷儿们守着.外边虽老是冬天,家里却老是春天.有一回我上街去,回来的时候,楼下厨房的大方窗开着,并排地挨着她们母子三个;三张脸都带着天真微笑地向着我.似乎台州空空的,只有我们四人;天地空空的,也只有我们四人.那时是民国十年,妻刚从家里出来,满自在.现在她死了快四年了,我却还老记着她那微笑的影子.
  无论怎么冷,大风大雪,想到这些,我心上总是温暖的.
  煮雪 林清玄
  传说在北极的人因为天寒地冻,一开口说话就结成冰雪,对方听不见,只好拿回家慢慢地烤来听……
  这是个极度浪漫的传说,想是多情的南方人编出来的.
  可是,我们假设说话结冰是真有其事,也是颇有困难,试想:回家烤雪煮雪的时候要用什么火呢?因为人的言谈是有情绪的,煮得太慢或太快都不足以表达说话的情绪.
  如果我生在北极,可能要为煮的问题烦恼半天.与性急的人交谈,回家要用大火煮烤;与性温的人交谈,回家要用文火.倘若与人吵架呢?回家一定要生个烈火,才能声闻当时哔哔剥剥的火爆声.
  遇到谈情说爱的时候,回家就要仔细酿造当时的气氛,先用情诗情词裁冰,把它切成细细的碎片,加上一点酒来煮,那么,煮出来的话便能使人微醉.倘若情浓,则不可以用炉火,要用烛火再加一杯咖啡,才不会醉得太厉害,还能维持一丝清醒.
  遇到不喜欢的人不喜欢的话就好办了,把结成的冰随意弃置就可以了.爱听的话则可以煮一半,留一半他日细细品味,住在北极的人真是太幸福了.
  但是幸福也不长驻,有时天气太冷,火生不起来,是让人着急的,只好拿着冰雪用手慢慢让它融化,边融边听.遇到性急的人恐怕要把雪往墙上摔,摔得力小则听不见,摔得用力则声震屋瓦,造成噪音.我向往北极说话的浪漫世界,那是个宁静祥和又能自己制造生活的世界.在我们这个到处都是噪音的时代里,有时我会希望大家说出来的话都结成冰雪,回家如何处理是自家的事,谁也管不着.尤其是人多要开些无聊的会议时,可以把那块嘈杂的大雪球扔在自家前的阴沟里,让它永远见不到天日.
  斯时斯地,煮雪恐怕要变成一种学问,生活经验丰富的人可以根据雪的大小、成色,专门帮人煮雪为生;因为要煮得恰到好处和说话时恰如其分一样,确实不易.年轻的恋人们则可以去借别人的“情雪”,借别人的雪来浇自己心中的块垒.
  如果失恋,等不到冰雪尽融的时候,就放一把火把雪都烧了,烧成另一个春天.
 
 
展开全文阅读
剩余:200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