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手的作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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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手的作文
1个回答 分类:综合 2014-10-13

问题解答:

我来补答
手 我观察妈妈的手,不是一天两天了,那双手是我最不能忘记的.那年秋天,我让母亲给我挠痒痒.她的双手布满裂纹,很粗糙;用手轻轻的抚摸我的背就相当于我用手指甲挠.那感觉真舒服,真让人印象深刻.现在想来,那手上其实都是生活的痕迹啊!冬天的时候,妈妈的手更厉害.我们家不算富裕,妈河爸都买菜,只有姐姐上班,而我还要上学,妈妈要道地里去采菜,挖菜,那双粗糙糙的手"饱经风霜",一根手指上就有五六个口子.让人看着心疼.她每天晚上都烫手,一不烫手,口子裂的更厉害,就没法干活了.热气呼呼的冒,我都不敢在往下想了,而她却好象把热水当成了凉水,似乎感觉不到疼痛.姐姐工作忙,一两个月才回家一次,家务再忙也别指望她干,这些活自然又回到妈妈的手上.妈妈的手真能干.记得那天的作业多,我骑着自行车匆匆回家,书包带子一下断了.我一边往写字台跑一边吆喝道:"妈,书包带子断了,给我缝一缝!"接着我开始写作业,写了一会儿,心想:"怎麽那麽久都没过来,我走到房屋一看,妈妈在专心致志的干这什麽 我躲在门边,透过门缝,看到戴着一副老花镜的妈妈,妈妈的眼是老花眼,为了不影响我的学习,她自己在灯光下纫针.一不小心扎到自己的手了,似乎扎的并不疼,她只是皱了皱眉头,又继续纫针.这时,我看见她的手上渗出的小血珠.我的眼泪很快流了下来.我赶紧擦干了眼泪.情不自禁的,我轻轻推开门:"妈,我来吧!"她看看我,没说什麽,把阵线递给我.我低头只顾纫针,却不敢看她的手,否则,我的眼泪又会回来.记得有一次是星期天,星期一要穿校服,校服还没洗,我没说让妈妈给我洗,我抓仅时间做作业,打算做完之后自己洗.而我做完之后,却发现妈妈已经洗了一半.我有注意到她的那双粗糙的手,泪刚要回来,又被我克制住了.我情欲于中,不敢说话,怕一说话又会流泪.我赶紧拿了一本书来看,看了半天才发现什麽都没看见.夜深了,我躺在床上久久不能入睡,静静地,我又想起了妈妈那双粗糙的手.老爸的手 不锈钢叉子从老爸手里掉出,撞上瓷盘,冷酷的声响,把我嘴里烩饭的美味吓走一半.老爸似乎忍无可忍了,把手套缓缓脱下.黑色手套底下,黄茧,紫肉,棕死肉,是一双好多颜色的手.有铜臭味在腐蚀,嚣张地撕裂手指关节,像炖肉一般,把丝丝疼痛煮进老爸的手里,莫怪叉子一失足,踩上了关节上的伤痕,被老爸抛了出去.听说是富贵手,严重的那一种.也许是扫了太久的厕所,洗了太多天的碗,磨了太多副的镜片,工作,赚钱,工作.太多的化学清洁剂,混合著铜臭味,致使病源像蚂蚁挖洞穴般,嚣张地在老爸手上据地为王.每次洗完澡后,老爸都要坐在客厅上药,戴手套.黏而滑腻的药爬满全手,拿个手套都不容易,更何况要戴上它 每天帮老爸戴手套,是我寒假的例行,他总是说,我戴手套的技术真是太好了.在学校宿舍的日子,没能帮老爸戴手套,总有些牵挂.因为老爸的手,我第一次看到祖母掉眼泪.这时候我才知道,原来流眼泪跟掉眼泪是不同的.载我回高雄那傍晚,老爸把手套脱下擦药,祖母站在一旁,面无表情,直直地盯著老爸的手,当时我真以为她是「冷眼旁观」.爸妈准备回台东时,我心头尚嘀咕:「阿嬷都不疼爸爸!」只见她左右手一把抓,拉著爸妈直直走,叫我也跟上,尚在一头雾水之际,祖母把鞋脱了,跪坐在地板上,笑了笑,要我们一起低头祷告.「天顶的阿爸……」一语未毕,泣不成声.那个要我们凡事信主的祖母,那个坚强的台湾女工,那个委屈腹里吞的长辈,在我们面前掉眼泪了.毫无预警地掉出来.她不是无情,也没有旁观,面对儿子的手,她在压抑自己心疼的无助,满溢的痛楚却让她在开口祷告的一刹那显露出软弱的一面.与祖母不同的,我和妈妈只是静静地流泪.听著祖母的祷告,想著老爸的手,我的天,高雄跟台东什麼时候变这麼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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