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母亲感人事迹的文章,最好是名家写的!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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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母亲感人事迹的文章,最好是名家写的!快
1个回答 分类:综合 2014-10-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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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来补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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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文选自《胡适自传》 我小时候身体弱,不能跟着野蛮的孩子们一块儿玩.我母亲也不准我和他们乱跑乱跳.小时不曾养成活泼游戏的习惯,无论在什么地方,我总是文绉绉的.所以家乡老辈都说我“像个先生样子”,遂叫我做“穈先生”.这个绰号叫出去之后,人都知道三先生的小儿子叫做穈先生了.既有“先生”之名,我不能不装出点“先生”样子,更不能跟着顽童们“野”了.有一天,我在我家八字门口和一班孩子“掷铜钱”,一位老辈走过,见了我,笑道:“穈先生也掷铜钱吗?”我听了羞愧的面红耳热,觉得大失了“先生”的身份! 大人们鼓励我装先生样子,我也没有嬉戏的能力和习惯,又因为我确是喜欢看书,故我一生可算是不曾享过儿童游戏的生活.每年秋天,我的庶祖母同我到田里去“监割”(顶好的田,水旱无忧,收成最好,佃户每约田主来监割,打下谷子,两家平分),我总是坐在小树下看小说.十一二岁时 ,我稍活泼一点,居然和一群同学组织了一个戏剧班,做了一些木刀竹枪,借得了几副假胡须,就在村口田里做戏.我做的往往是诸葛亮,刘备一类的文角儿;只有一次我做史文恭,被花荣一箭从椅子上射倒下去,这算是我最活泼的玩艺儿了. 我在这九年(1895-1904)之中,只学得了读书写字两件事.在文字和思想的方面,不能不算是打了一点底子.但别的方面都没有发展的机会.有一次我们村“当朋”(八都凡五村,称为“五朋”,每年一村轮着做太子会,名为“当朋”)筹备太子会,有人提议要派我加入前村的昆腔队里学习吹笙或吹笛.族里长辈反对,说我年纪太小,不能跟着太子会走遍五朋.于是我便失掉了学习音乐的唯一机会.三十年来,我不曾拿过乐器,也全不懂音乐;究竟我有没有一点学音乐的天资,我至今不知道.至于学图画,更是不可能的事.我常常用竹纸蒙在小说书的石印绘像上,摹画书上的英雄美人.有一天,被先生看见了,挨了一顿大骂,抽屉里的图画都被搜出撕毁了.于是我又失掉了学做画家的机会. 但这九年的生活,除了读书看书之外,究竟给了我一点做人的训练.在这一点上,我的恩师便是我的慈母. 每天天刚亮时,我母亲便把我喊醒,叫我披衣坐起.我从不知道她醒来坐了多久了.她看我清醒了,便对我说昨天我做错了什么事,说错了什么话,要我认错,要我用功读书.有时候她对我说父亲的种种好处,她说:“你总要踏上你老子的脚步.我一生只晓得这一个完全的人,你要学他,不要跌他的股.”(跌股便是丢脸出丑.)她说到伤心处,往往掉下泪来.到天大明时,她才把我的衣服穿好,催我去上早学.学堂门上的锁匙放在先生家里;我先到学堂门口一望,便跑到先生家里去敲门.先生家里有人把锁匙从门缝里递出来,我拿了跑回去,开了门,坐下念生书,十天之中,总有八九天我是第一个去开学堂门的.等到先生来了,我背了生书,才回家吃早饭. 我母亲管束我最严,她是慈母兼任严父.但她从来不在别人面前骂我一句,打我一下,我做错了事,她只对我一望,我看见了她的严厉眼光,便吓住了.犯的事小,她等到第二天早晨我睡醒时才教训我.犯的事大,她等到晚上人静时,关了房门,先责备我,然后行罚,或罚跪,或拧我的肉.无论怎样重罚,总不许我哭出声音来,她教训儿子不是借此出气叫别人听的. 有一个初秋的傍晚,我吃了晚饭,在门口玩,身上只穿着一件单背心.这时候我母亲的妹子玉英姨母在我家住,她怕我冷了,拿了一件小衫出来叫我穿上.我不肯穿,她说:“穿上吧,凉了.”我随口回答:“娘(凉),什么!老子都不老子呀.”我刚说了这句话,一抬头,看见母亲从家里走出,我赶快把小衫穿上.但她已听见这句轻薄的话了.晚上人静后,她罚我跪下,重重的责罚了一顿.她说:“你没了老子,是多么得意的事!好用来说嘴!”她气得坐着发抖,也不许我上床去睡.我跪着哭,用手擦眼泪,不知擦进了什么微菌,后来足足害了一年多的翳病.医来医去,总医不好.我母亲心里又悔又急,听说眼翳可以用舌头舔去,有一夜她把我叫醒,她真用舌头舔我的病眼.这是我的严师,我的慈母. 我母亲二十三岁做了寡妇,又是当家的后母.这种生活的痛苦,我的笨笔写不出一万分之一二.家中财政本不宽裕,全靠二哥在上海经营调度.大哥从小便是败子,吸鸦片烟、赌博,钱到手就光,光了便回家打主意,见了香炉便拿出去卖,捞着锡茶壶便拿出押.我母亲几次邀了本家长辈来,给他定下每月用费的数目.但他总不够用,到处都欠下烟债赌债.每年除夕我家中总有一大群讨债的,每人一盏灯笼,坐在大厅上不肯去.大哥早已避出去了.大厅的两排椅子上满满的都是灯笼和债主.我母亲走进走出,料理年夜饭,谢灶神,压岁钱等事,只当做不曾看见这一群人.到了近半夜,快要“封门”了,我母亲才走后门出去,央一位邻居本家到我家来,每一家债户开发一点钱.做好做歹的,这一群讨债的才一个一个提着灯笼走出去.一会儿,大哥敲门回来了.我母亲从不骂他一句.并且因为是新年,她脸上从不露出一点怒色.这样的过年,我过了六七次. 大嫂是个最无能而又最不懂事的人,二嫂是个能干而气量很窄小的人.他们常常闹意见,只因为我母亲的和气榜样,他们还不曾有公然相骂相打的事.她们闹气时,只是不说话,不答话,把脸放下来,叫人难看;二嫂生气时,脸色变青,更是怕人.她们对我母亲闹气时,也是如此,我起初全不懂得这一套,后来也渐渐懂得看人的脸色了.我渐渐明白,世间最可厌恶的事莫如一张生气的脸;世间最下流的事莫如把生气的脸摆给旁人看,这比打骂还难受. 我母亲的气量大,性子好,又因为做了后母后婆,她更事事留心,事事格外容忍.大哥的女儿比我只小一岁,她的饮食衣服总是和我的一样.我和她有小争执,总是我吃亏,母亲总是责备我,要我事事让她.后来大嫂二嫂都生了儿子了,她们生气时便打骂孩子来出气,一面打,一面用尖刻有刺的话骂给别人听.我母亲只装做不听见.有时候,她实在忍不住了,便悄悄走出门去,或到左邻立大嫂家去坐一会,或走后门到后邻度嫂家去闲谈.她从不和两个嫂子吵一句嘴. 每个嫂子一生气,往往十天半个月不歇,天天走进走出,板着脸,咬着嘴,打骂小孩子出气.我母亲只忍耐着,到实在不可再忍的一天,她也有她的法子.这一天的天明时,她便不起床,轻轻的哭一场.她不骂一个人,只哭她的丈夫,哭她自己苦命,留不住她丈夫来照管她.她先哭时,声音很低,渐渐哭出声来.我醒了起来劝她,她不肯住.这时候,我总听得见前堂(二嫂住前堂东房)或后堂(大嫂住后堂西房)有一扇房门开了,一个嫂子走出房向厨房走去.不多一会,那位嫂子来敲我们的房门了.我开了房门,她走进来,捧着一碗热茶,送到我母亲床前,劝她止哭,请她喝口热茶.我母亲慢慢停住哭声,伸手接了茶碗.那位嫂子站着劝一会,才退出去.没有一句话提到什么人,也没有一个字提到这十天半个月来的气脸,然而各人心里明白,泡茶进来的嫂子总是那十天半个月来闹气的人.奇怪的很,这一哭之后,至少有一两个月的太平清静日子. 我母亲待人最仁慈,最温和,从来没有一句伤人感情的话;但她有时候也很有刚气,不受一点人格上的侮辱.我家五叔是个无正业的浪人,有一天在烟馆里发牢骚,说我母亲家中有事总请某人帮忙,大概总有什么好处给他.这句话传到了我母亲耳朵里,她气得大哭,请了几位本家来,把五叔喊来,她当面质问他,她给了某人什么好处.直到五叔当众认错赔罪,她才罢休. 我在我母亲的教训之下度过了少年时代,受了她的极大极深的影响.我十四岁(其实只有十二零两三个月)便离开她了,在这广漠的人海里独自混了二十多年,没有一个人管束过我.如果我学得了一丝一毫的好脾气,如果我学得了一点点待人接物的和气,如果我能宽恕人,体谅人——我都得感谢我的慈母.
  我的母亲(老舍)
  母亲的娘家是北平德胜门外,土城儿外边,通大钟寺的大路上的一个小村里.村里一共有四五家人家,都姓马.大家都种点不十分肥美的地,但是与我同辈的兄弟们,也有当兵的,作木匠的,作泥水匠的,和当巡察的.他们虽然是农家,却养不起牛马,人手不够的时候,妇女便也须下地作活.
  对于姥姥家,我只知道上述的一点.外公外婆是什么样子,我就不知道了,因为他们早已去世.至于更远的族系与家史,就更不晓得了;穷人只能顾眼前的衣食,没有功夫谈论什么过去的光荣;“家谱”这字眼,我在幼年就根本没有听说过.
  母亲生在农家,所以勤俭诚实,身体也好.这一点事实却极重要,因为假若我没有这样的一位母亲,我以为我恐怕也就要大大的打个折扣了.
  母亲出嫁大概是很早,因为我的大姐现在已是六十多岁的老太婆,而我的大外甥女还长我一岁啊.我有三个哥哥,四个姐姐,但能长大成人的,只有大姐,二姐,三姐,三哥与我.我是“老”儿子.生我的时候,母亲已有四十一岁,大姐二姐已都出了阁.
  由大姐与二姐所嫁入的家庭来推断,在我生下之前,我的家里,大概还马马虎虎的过得去.那时候定婚讲究门当户对,而大姐丈是作小官的,二姐丈也开过一间酒馆,他们都是相当体面的人.
  可是,我,我给家庭带来了不幸:我生下来,母亲晕过去半夜,才睁眼看见她的老儿子——感谢大姐,把我揣在怀中,致未冻死.
  一岁半,我把父亲“克”死了.
  兄不到十岁,三姐十二、三岁,我才一岁半,全仗母亲独力抚养了.父亲的寡姐跟我们一块儿住,她吸鸦片,她喜摸纸牌,她的脾气极坏.为我们的衣食,母亲要给人家洗衣服,缝补或裁缝衣裳.在我的记忆中,她的手终年是鲜红微肿的.白天,她洗衣服,洗一两大绿瓦盆.她作事永远丝毫也不敷衍,就是屠户们送来的黑如铁的布袜,她也给洗得雪白.晚间,她与三姐抱着一盏油灯,还要缝补衣服,一直到半夜.她终年没有休息,可是在忙碌中她还把院子屋中收拾得清清爽爽.桌椅都是旧的,柜门的铜活久已残缺不全,可是她的手老使破桌面上没有尘土,残破的铜活发着光.院中,父亲遗留下的几盆石榴与夹竹桃,永远会得到应有的浇灌与爱护,年年夏天开许多花.
  哥哥似乎没有同我玩耍过.有时候,他去读书;有时候,他去学徒;有时候,他也去卖花生或樱桃之类的小东西.母亲含着泪把他送走,不到两天,又含着泪接他回来.我不明白这都是什么事,而只觉得与他很生疏.与母亲相依为命的是我与三姐.因此,她们作事,我老在后面跟着.她们浇花,我也张罗着取水;她们扫地,我就撮土……从这里,我学得了爱花,爱清洁,守秩序.这些习惯至今还被我保存着.
  有客人来,无论手中怎么窘,母亲也要设法弄一点东西去款待.舅父与表哥们往往是自己掏钱买酒肉食,这使她脸上羞得飞红,可是殷勤的给他们温酒作面,又给她一些喜悦.遇上亲友家中有喜丧事,母亲必把大褂洗得干干净净,亲自去贺吊——份礼也许只是两吊小钱.到如今如我的好客的习性,还未全改,尽管生活是这么清苦,因为自幼儿看惯了的事情是不易改掉的.
  姑母常闹脾气.她单在鸡蛋里找骨头.她是我家中的阎王.直到我入了中学,她才死去,我可是没有看见母亲反抗过.“没受过婆婆的气,还不受大姑子的吗?命当如此!”母亲在非解释一下不足以平服别人的时候,才这样说.是的,命当如此.母亲活到老,穷到老,辛苦到老,全是命当如此.她最会吃亏.给亲友邻居帮忙,她总跑在前面:她会给婴儿洗三——穷朋友们可以因此少花一笔“请姥姥”钱——她会刮痧,她会给孩子们剃头,她会给少妇们绞脸……凡是她能作的,都有求必应.但是吵嘴打架,永远没有她.她宁吃亏,不逗气.当姑母死去的时候,母亲似乎把一世的委屈都哭了出来,一直哭到坟地.不知道哪里来的一位侄子,声称有承继权,母亲便一声不响,教他搬走那些破桌子烂板凳,而且把姑母养的一只肥母鸡也送给他.
  可是,母亲并不软弱.父亲死在庚子闹“拳”的那一年.联军入城,挨家搜索财物鸡鸭,我们被搜两次.母亲拉着哥哥与三姐坐在墙根,等着“鬼子”进门,街门是开着的.“鬼子”进门,一刺刀先把老黄狗刺死,而后入室搜索.他们走后,母亲把破衣箱搬起,才发现了我.假若箱子不空,我早就被压死了.皇上跑了,丈夫死了,鬼子来了,满城是血光火焰,可是母亲不怕,她要在刺刀下,饥荒中,保护着儿女.北平有多少变乱啊,有时候兵变了,街市整条的烧起,火团落在我们院中.有时候内战了,城门紧闭,铺店关门,昼夜响着抢炮.这惊恐,这紧张,再加上一家饮食的筹划,儿女安全的顾虑,岂是一个软弱的老寡妇所能受得起的?可是,在这种时候,母亲的心横起来,她不慌不哭,要从无办法中想出办法来.她的泪会往心中落!这点软而硬的个性,也传给了我.我对一切人与事,都取和平的态度,把吃亏看作当然的.但是,在作人上,我有一定的宗旨与基本的法则,什么事都可将就,而不能超过自己划好的界限.我怕见生人,怕办杂事,怕出头露面;但是到了非我去不可的时候,我便不得不去,正象我的母亲.从私塾到小学,到中学,我经历过起码有廿位教师吧,其中有给我很大影响的,也有毫无影响的,但是我的真正的教师,把性格传给我的,是我的母亲.母亲并不识字,她给我的是生命的教育.
  当我在小学毕了业的时候,亲友一致的愿意我去学手艺,好帮助母亲.我晓得我应当去找饭吃,以减轻母亲的勤劳困苦.可是,我也愿意升学.我偷偷的考入了师范学校——制服,饭食,书籍,宿处,都由学校供给.只有这样,我才敢对母亲提升学的话.入学,要交十元的保证金.这是一笔巨款!母亲作了半个月的难,把这巨款筹到,而后含泪把我送出门去.她不辞劳苦,只要儿子有出息.当我由师范毕业,而被派为小学校校长,母亲与我都一夜不曾合眼.我只说了句:“以后,您可以歇一歇了!”她的回答只有一串串的眼泪.我入学之后,三姐结了婚.母亲对儿女是都一样疼爱的,但是假若她也有点偏爱的话,她应当偏爱三姐,因为自父亲死后,家中一切的事情都是母亲和三姐共同撑持的.三姐是母亲的右手.但是母亲知道这右手必须割去,她不能为自己的便利而耽误了女儿的青春.当花轿来到我们的破门外的时候,母亲的手就和冰一样的凉,脸上没有血色——那是阴历四月,天气很暖.大家都怕她晕过去.可是,她挣扎着,咬着嘴唇,手扶着门框,看花轿徐徐的走去.不久,姑母死了.三姐已出嫁,哥哥不在家,我又住学校,家中只剩母亲自己.她还须自晓至晚的操作,可是终日没人和她说一句话.新年到了,正赶上政府倡用阳历,不许过旧年.除夕,我请了两小时的假.由拥挤不堪的街市回到清炉冷灶的家中.母亲笑了.及至听说我还须回校,她楞住了.半天,她才叹出一口气来.到我该走的时候,她递给我一些花生,“去吧,小子!”街上是那么热闹,我却什么也没看见,泪遮迷了我的眼.今天,泪又遮住了我的眼,又想起当日孤独的过那凄惨的除夕的慈母.可是慈母不会再候盼着我了,她已入了土!
  儿女的生命是不依顺着父母所设下的轨道一直前进的,所以老人总免不了伤心.我甘三岁,母亲要我结了婚,我不要.我请来三姐给我说情,老母含泪点了头.我爱母亲,但是我给了她最大的打击.时代使我成为逆子.廿七岁,我上了英国.为了自己,我给六十多岁的老母以第二次打击.在她七十大寿的那一天,我还远在异域.那天,据姐姐们后来告诉我,老太太只喝了两口酒,很早的便睡下.她想念她的幼子,而不便说出来.
  七七抗战后,我由济南逃出来.北平又象庚子那年似的被鬼子占据了,可是母亲日夜惦念的幼子却跑西南来.母亲怎样想念我,我可以想象得到,可是我不能回去.每逢接到家信,我总不敢马上拆看,我怕,怕,怕,怕有那不祥的消息.人,即使活到八九十岁,有母亲便可以多少还有点孩子气.失了慈母便象花插在瓶子里,虽然还有色有香,却失去了根.有母亲的人,心里是安定的.我怕,怕,怕家信中带来不好的消息,告诉我已是失了根的花草.
  去年一年,我在家信中找不到关于老母的起居情况.我疑虑,害怕.我想象得到,如有不幸,家中念我流亡孤苦,或不忍相告.母亲的生日是在九月,我在八月半写去祝寿的信,算计着会在寿日之前到达.信中嘱咐千万把寿日的详情写来,使我不再疑虑.十二月二十六日,由文化劳军的大会上回来,我接到家信.我不敢拆读.就寝前,我拆开信,母亲已去世一年了!
  生命是母亲给我的.我之能长大成人,是母亲的血汗灌养的.我之能成为一个不十分坏的人,是母亲感化的.我的性格,习惯,是母亲传给的.她一世未曾享过一天福,临死还吃的是粗粮.唉!还说什么呢?心痛!心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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