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鸟的文章如: 涉 禽:嘴细长而直,颈、脚和趾都长,即嘴颈腿"三长",喜欢生活在水边,适于在浅水中,涉行,但不会游泳,

问题描述:

关于鸟的文章
如: 涉 禽:嘴细长而直,颈、脚和趾都长,即嘴颈腿"三长",喜欢生活在水边,适于在浅水中,涉行,但不会游泳,捕食鱼、虾、贝和水生昆虫等.例如鹤、鹭、鹳、鹬等.
1个回答 分类:综合 2014-11-07

问题解答:

我来补答
http://www.readnovel.com/novel/20229/1.html有一篇,但不能转载
(还有一篇:)
鸟的天堂
·巴金·
我们在陈的小学校里吃了晚饭.热气已经退了.太阳落下了山坡,只留下一段灿烂的红
霞在天边,在山头,在树梢.
“我们划船去!”陈提议说.我们正站在学校门前池子旁边看山景.
“好,”别的朋友高兴地接口说.
我们走过一段石子路,很快地就到了河边.那里有—个茅草搭的水阁.穿过水阁,在河
边两棵大树下我们找到了几只小船.
我们陆续跳在一只船上.一个朋友解开绳子,拿起竹竿一拨,船缓缓地动了,向河中间
流去.
三个朋友划着船,我和叶坐在船中望四周的景致.
远远地一座塔耸立在山坡上,许多绿树拥抱着它.在这附近很少有那样的塔,那里就是
朋友叶的家乡.
河面很宽,白茫茫的水上没有波浪.船平静地在水面流动.三只桨有规律地在水里拨
动.
在一个地方河面变窄了.一簇簇的绿叶伸到水面来.树叶绿得可爱.这是许多棵茂盛的
榕树,但是我看不出树干在什么地方.
我说许多棵榕树的时候,我的错误马上就给朋友们纠正了,一个朋友说那里只有一棵榕
树,另一个朋友说那里的榕树是两棵.我见过不少的大榕树,但是像这样大的榕树我却是第
一次看见.
我们的船渐渐地逼近榕树了.我有了机会看见它的真面目:是一棵大树,有着数不清的
桠枝,枝上又生根,有许多根一直垂到地上,进了泥土里.一部分的树枝垂到水面,从远处
看,就像一棵大树躺在水上一样.
现在正是枝叶繁茂的时节(树上已经结了小小的果子,而且有许多落下来了.)这棵榕
树好像在把它的全部生命力展览给我们看.那么多的绿叶,一簇堆在另一簇上面,不留一点
缝隙.翠绿的颜色明亮地在我们的眼前闪耀,似乎每一片树叶上都有一个新的生命在颤动,
这美丽的南国的树!
船在树下泊了片刻,岸上很湿,我们没有上去.朋友说这里是“鸟的天堂”,有许多只
鸟在这棵树上做窝,农民不许人捉它们.我仿佛听见几只鸟扑翅的声音,但是等到我的眼睛
注意地看那里时,我却看不见一只鸟的影子.只有无数的树根立在地上,像许多根木桩.地
是湿的,大概涨潮时河水常常冲上岸去.“鸟的天堂”里没有一只鸟,我这样想道.船开
了.一个朋友拨着船,缓缓地流到河中间去.
在河边田畔的小径里有几棵荔枝树.绿叶丛中垂着累累的红色果子.我们的船就往那里
流去.一个朋友拿起桨把船拨进一条小沟.在小径旁边,船停住了,我们都跳上了岸.
两个朋友很快地爬到树上去,从树上抛下几枝带叶的荔枝,我同陈和叶三个人站在树下
接.等到他们下地以后,我们大家一面吃荔枝,一面走回船上去.
第二天我们划着船到叶的家乡去,就是那个有山有塔的地方.从陈的小学校出发,我们
又经过那个“鸟的天堂”.
这一次是在早晨,阳光照在水面上,也照在树梢.一切都显得非常明亮.我们的船也在
树下泊了片刻.
起初四周非常清静.后来忽然起了一声鸟叫.朋友陈把手一拍,我们便看见一只大鸟飞
起来,接着又看见第二只,第三只.我们继续拍掌.很快地这个树林变得很热闹了.到处都
是鸟声,到处都是鸟影.大的,小的,花的,黑的,有的站在枝上叫,有的飞起来,有的在
扑翅膀.
我注意地看.我的眼睛真是应接不暇,看清楚这只,又看漏了那只,看见了那只,第三
只又飞走了.一只画眉飞了出来,给我们的拍掌声一惊,又飞进树林,站在一根小枝上兴奋
地唱着,它的歌声真好听.
“走吧,”叶催我道.
小船向着高塔下面的乡村流去的时候,我还回过头去看留在后面的茂盛的榕树.我有一
点的留恋的心情.昨天我的眼睛骗了我.“鸟的天堂”的确是鸟的天堂啊!
(厄..还有一篇..说人与鸟的..)
《鸟》
周日和好友去鹤园骑马,马场正在大规模整修,不能骑快马,我们只能带着孩子慢慢的溜,两匹马一红一黑并辔而行.马场修起了整齐的马厩,篱笆也拆了,准备换成整齐的木桩,对面一溜厂房也完工了,一切都新嘎嘎的那么刺眼.三三两两的喜鹊\麻雀\野鸽子在田野里找食——秋收后地里总有些碎粮食的.一群戴胜飞到场边的杨树上,马蹄声暂时中断了它们的会餐.

说到这儿想起赵悦放生的事,那年我们还没结婚,心血来潮跑到鸟市买了好多斑鸠放生,其中就有一只戴胜,这种鸟有长长的喙,受惊时冠羽一翘一翘的,身上的羽毛黑白相间,飞行时像是披着“阿拉法特”的头巾.赵悦从笼中轻轻捧出戴胜,准备以标准的优美姿势放生,并配以“飞吧,你自由了”等颇具爱心的台词,谁知姿势还没摆好,老戴就毫不领情的狠狠叨了她几口,叨的小赵火起怒道:“敬酒不吃吃罚酒,我今天非捏死你不可!”说罢手中发力,只见那戴胜呲牙咧嘴,眼看小命不保,我赶快打圆场说:“跟这野家伙生什么闲气,以它的智商怎能体会你的好意呢?”边说边拉,老戴趁乱仓皇飞走.

小时候我从没有过放生的念头,没事就琢磨着打鸟抓鸟.在这方面我是很有几笔血债的.暑假我最大的乐趣就是拿着弹弓去面粉厂打鸟.面粉厂麦子多,麻雀多的铺天盖地,人远远走过去或者火车汽笛声都会惊飞它们,只听“嗡——”的一声,一片灰影升起,它们或是飞到院墙那边或是转移到树上,于是树枝就像挂满了果实般变得沉甸甸的.有一次我看到一树麻雀象开大会般鼓噪,便随意向树上打了一弹弓,一只麻雀应声而落,跑过去一看,原来是伤了翅膀,见到我它慌不择路一头钻进了老鼠洞,下落不明;还有一次我向一群麻雀扔了一块石头,也打死了一只.我把它捧在手里端详——还温温的,嘴上的乳黄还没褪尽,是一只小麻雀,羽毛干净又有光泽,我以为它只是晕过去了,来回摆弄它,可是它再也没有醒来.

最刺激的就是和妹妹一起扣麻雀,就在自家的阳台上撒一把大米,在上面罩个筛米的筛子,用根筷子一支,再拉根绳就可以躲在屋里等雀入瓮了.那时的麻雀和那时的人一样还是比较单纯的.它们先躲在树上一声不吭的观察,不一会儿就耐不住性子飞了下来,小心翼翼的从外围开始吃,边吃边抬头看,吃着吃着就进了包围圈.我第一次体验到心咚咚跳的感觉,手心攥出了汗.妹妹在旁边不停的小声提醒:“进去了,拉,快拉……”这时我就象解放军指挥员那样压低嗓音沉着的说:“才一只,再等等!”等到两三只麻雀进去时我便摈住呼吸猛地一拉,只听“砰”的一声闷响——我们就欢呼着去看战利品……

我有个小学好友刘郑军的二哥是个打鸟的高手.他十四五岁,老穿一身军衣,脸膛晒的黑黑的,一双眸子亮晶晶透着少年老成.他不大爱说话,打鸟\摸鱼\粘知了\钓青蛙,一出手很少有落空的.印象最深的是一次看到他钓鱼,整整站了一下午一动不动,最后终于钓到了一条大泥鳅.一天中午我正吃饭,郑军上气不接下气的跑来找我说:“快!快去看……我哥……打了个……怪鸟!”我把馍往桌上一扔就跑去看.他家大人都在,他二哥掩饰不住骄傲的神色坐在那喝水.一只灰色的斑鸠(斑鸠很警觉,不好打)在地上扔着,翅膀收的紧紧的,摸摸已经硬了.我艳羡的看了一会儿,又傻呼呼的问这鸟怎么处理,他二哥只说了三个字:“吃了呗.”

上大学时养了一只虎皮鹦鹉,黄绿色,吃小米菜叶.每天我吃饱了没事儿便提着鸟笼去遛鸟.当时我穿着姥姥缝的对襟棉袄,一脸“井底之蛙”般的傲慢神情,相信一定在众多校友中留下深刻印象.有一天溜鸟时居然引来一只饥肠辘辘的同类,一头钻进了笼中,这让我惊喜异常,后来发现这只鸟放出笼居然不飞,于是经常在遛鸟时将它放出,直到有一次它一去不回头狠心离去……后来有一天我在校园里的一棵橡皮树上看到一只虎皮鹦鹉,翠绿色,叫声响亮.我爬上树偷偷接近它,一把抓住了它的尾巴,它惨叫一声挣脱了,在我手中只留下几根羽毛……

美国人曾经做过一个调查,百分之四十以上的人来生愿意做一只鸟,自由自在.这给我留下深刻印象.假如有来生,我也想做一只鸟(不是笼中鸟\枪下鸟\盘中鸟,也亏我有经验想的出来),我向往深山或森林或草原上的鸟(打死我我也不做人了,真他母亲的累).我在太行山看到过几只燕子在空旷的山谷里飞翔,做出各种惊险动作,那种极限的速度和无与伦比的灵动产生了一种不可思议的美,令人如醉如痴,不由得心驰神往……

上星期去丹尼斯买购物券(送礼),去早了一会儿还没开门.我无聊的站在广场上,周围的人群也都在焦急的等待.秋天的朝阳还有些刺眼,暖暖的照在我身上.一大群鸽子在广场上空盘旋,飞近时翅膀发出雨打树叶般的声响.我想数一数这群鸽子的数量,却怎么也数不清,大概百十只吧.正数着忽然隐约看到高空有一个黑点在盘旋,它是那么那么那么高,仔细辨认居然是一只鹰,它利用上升气流飘着,很少挥动翅膀.过了一会儿,它向东飞去,带走了我的心,飞啊飞,飞啊飞,飞的无影无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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