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读朱光潜【谈美】的过来回答下.

问题描述:

熟读朱光潜【谈美】的过来回答下.
要求些对本书某些段落摘录的点评.写5~10则.
字数每则字数400、500就可以了.
1个回答 分类:语文 2014-10-16

问题解答:

我来补答
  ●《谈美》经典段落摘录
  做人的第一件大事就是维持生活.既要生活,就要讲究如何利用环境.“环境”包含我自己以外的一切人和物在内,这些人和物有些对于我的生活有益,有些对于我的生活有害,有些对于我不关痛痒.我对于他们于是有爱恶的情感,有趋就或逃避的意志和活动.这就是实用的态度.
  我们这个时代是否也有类似长城和《短歌行》的纪念坊留给后人,让他们觉得我们也还是很亲切的么了悠悠的过去只是一片漆黑的天空,我们所以还能认识出来这漆黑的天空者,全赖思想家和艺术家所散布的几点星光.朋友,让我们珍重这几点星光!让我们也努力散布几点星光去照耀那和过去一般漆黑的未来!
  要见出事物本身的美,我们一定要从实用世界跳开,以“无所为而为”的精神欣赏它们本身的形象.总而言之,美和实际人生有一个距离,要见出事物本身的美,须把它摆在适当的距离之外去看.
  在崭新的环境中,我还没有认识事物的实用的意义,事物还没有变成实用的工具,一条街还只是一条街而不是到某银行或某酒店的指路标,一座房子还只是某颜色某线形的组合而不是私家住宅或是总长衙门,所以我能见出它们本身的美.
  我们在时过境迁之后,不受当时的实际问题的牵绊,所以能把它们当作有趣的故事来谈.它们在当时和实际人生的距离太近,到现在则和实际人生距离较远了,好比经过一些年代的老酒,已失去它的原来的辣性,只留下纯淡的滋味.
  一般人迫于实际生活的需要,都把利害认得太真,不能站在适当的距离之外去看人生世相,于是这丰富华严的世界,除了可效用于饮食男女的营求之外,便无其他意义.
  蔡琰在丢开亲生子回国时决写不出《悲愤诗》,杜甫在“人门闻号眺,幼子饥已卒”时决写不出《自京赴奉先咏怀五百字》.这两首诗都是“痛定思痛”的结果.艺术家在写切身的情感时,都不能同时在这种情感中过活,必定把它加以客观化,必定由站在主位的尝受者退为站在客位的观赏者.一般人不能把切身的经验放在一种距离以外去看,所以情感尽管深刻,经验尽管丰富,终不能创造艺术.
  儿童在游戏时意造空中楼阁,大概都现出这几个特点.他们的想象力还没有受经验和理智束缚死,还能去来无碍.只要有一点实事实物触动他们的思路,他们立刻就生出一种意境,在一弹指间就把这种意境渲染成五光十彩.念头一动,随便什么事物都变成他们的玩具,你给他们一个世界,他们立刻就可以造出许多变化离奇的世界来交还你.他们就是艺术家.一般艺术家都是所谓“大人者不失其赤子之心”.
  有人说,风花雪月等等都已经被前人说滥了,所有的诗都被前人做尽了,诗是没有未来的了.这般人不但不知诗为何物,也不知生命为何物.诗是生命的表现.生命像柏格森所说的,时时在变化中即时时在创造中.说诗已经做穷了,就不膏说生命已到了末日.
  情感一方面有群性,一方面也有个性,群性是得诸遗传的,是永恒的,不易变化的;个性是成于环境的,是随环境而变化的.所谓“心感于物”,就是以得诸遗传的本能的倾向对付随人而异、随时而异的环境.环境随人随时而异,所以人类的情感时时在变化;遗传的倾向为多数人所共同,所以情感在变化之中有不变化者存在.
  艺术家从模仿人手,正如小儿学语言,打网球者学姿势,跳舞者学步法一样,并没有什么玄妙,也并没有什么荒唐.不过这步功夫只是创造的始基.没有做到这步功夫和做到这步功夫就止步,都不足以言创造.我们在前面说过,创造是旧经验的新综合.旧经验大半得诸模仿,新综合则必自出心裁.
  灵感有三个特征:
  一、它是突如其来的,出于作者自己意料之外的.根据灵感的作品大半来得极快.从表面看,我们寻不出预备的痕迹.作者丝毫不费心血,意象涌上心头时,他只要信笔疾书.有时作品已经创造成功了,他自己才知道无意中又成了一件作品.哥德著《少年维特之烦恼》的经过,便是如此.据他自己说,他有一天听到一位少年失恋自杀的消息,突然间仿佛见到一道光在眼前闪过,立刻就想出全书的框架.他费两个星期的工夫一口气把它写成.在复看原稿时,他自己很惊讶,没有费力就写成一本书,告诉人说:这部小册子好像是一个患睡行症者在梦中作成的.”
  二、它是不由自主的,有时苦心搜索而不能得的偶然在无意之中涌上心头.希望它来时它偏不来,不希望它来时它却蓦然出现.法国音乐家柏辽兹有一次替一首诗作乐谱,全诗都谱成了,只有收尾一句(“可怜的兵士,我终于要再见法兰西!”)无法可谱.他再三思索,不能想出一段乐调来传达这句诗的情思,终于把它搁起.两年之后,他到罗马去玩,失足落水,爬起来时口里所唱的乐调,恰是两年前所再三思索而不能得的.
  三、它也是突如其去的,练习作诗文的人大半都知道“败兴”的味道.“兴”也就是灵感.诗文和一切艺术一样都宜于乘兴会来时下手.兴会一来,思致自然滔滔不绝.没有兴会时写一句极平常的话倒比写什么还难.兴会来时最忌外扰.本来文思正在源源而来,外面狗叫一声,或是墨水猛然打倒了,便会把思路打断.断了之后就想尽方法也接不上来.谢无逸问潘大临近来作诗没有,潘大临回答说:“秋来日日是诗思.昨日捉笔得‘满城风雨近重阳夕之句,忽催租人至,令人意败.辄以此一句奉寄.”这是“败兴”的最好的例子.
  人生本来就是一种较广义的艺术.每个人的生命史就是他自己的作品.这种作品可以是艺术的,也可以不是艺术的,正犹如同是一种顽石,这个人能把它雕成一座伟大的雕像,而另一个人却不能使它“成器”,分别全在性分与修养.知道生活的人就是艺术家,他的生活就是艺术作品.
  文章忌俗滥,生活也忌俗滥.俗滥就是自己没有本色而蹈袭别人的成规旧矩.西施患心病,常捧心肇眉,这是自然的流露,所以愈增其美.东施没有心病,强学捧心肇眉的姿态,只能引人嫌恶.在西施是创作,在东施便是滥调.滥调起于生命的干枯,也就是虚伪的表现.“虚伪的表现”就是“丑”,克罗齐已经说过.“风行水上,自然成纹”,文章的妙处如此,生活的妙处也是如此.在什么地位,是怎样的人,感到怎样情趣,便现出怎样言行风采,叫人一见就觉其谐和完整,这才是艺术的生活.
  阿尔卑斯山谷中有一条大汽车路,两旁景物极美,路上插着一个标语牌劝告游人说:“慢慢走,欣赏啊!”许多人在这车如流水马如龙的世界过活,恰如在阿尔卑斯山谷中乘汽车兜风,匆匆忙忙地急驰而过,无暇一回首流连风景,于是这丰富华丽的世界便成为一个了无生趣的囚牢.这是一件多么可惋惜的事啊!
  ●点评:他分人生为广狭两义:艺术虽与“实际人生”有距离,与“整个人生”却并无隔阂;“因为艺术是情趣的表现,而情趣的根源就在人生.反之,离开艺术也便无所谓人生;因为凡是创造和欣赏都是艺术的活动.”他说:“生活上的艺术家不但能认真而且能摆脱.在认真时见出他的严肃,在摆脱时见出他的豁达.”又引西方哲人之说:“至高的善在无所为而为的玩索”,以为这“还是一种美”.又说:“一切哲学系统也都只能当作艺术作品去看.”又说:“真理在离开实用而成为情趣中心时,就已经是美感的对象;……所以科学的活动也还是一种艺术的活动.”这样真善美便成了三位一体了.孟实先生引读者由艺术走入人生,又将人生纳入艺术之中.这种“宏远的眼界和豁达的胸襟”,值得学者深思.文艺理论当有以观其会通;局于一方一隅,是不会有真知灼见的.
 
 
展开全文阅读
剩余:200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