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中的乐应读什么,依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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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中的乐应读什么,依据
1个回答 分类:语文 2014-12-14

问题解答:

我来补答
子曰:学而时习之,不亦说乎?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人不知而不愠,不亦君子乎?
国学的兴盛是必然的,中国经济的发展,必然在学术上要有中国人自己的声音,而中国人的学术,除了国学,又有什麼可以拿得出手?对这不服的,除了傻子,就是自欺欺人之辈.为什麼有一天,国学的学术标准不能成为世界的学术标准之一?这一点随著中国国力的增强,是必然要成立的.不过必须要说明的,除了大量儒化、道化的所谓中国佛学文献,佛学并不能归於国学之内.中医可以是国学,甚至房中术也可以是国学,但佛学不是.佛学,又岂是区区国学或西学可以笼括的?但如果连国学、西学都学不通,就不要谈什麼佛学了,只有精通国学、西学,才有资格谈佛学. yue
说到国学,说到儒学,当然要从这孔子说起,说孔子,就先说这《论语》.孔子、《论语》,中华文明的根基,又岂是五四竖子、六六小儿可以动摇的?不过,千古以来,有多少解《论语》的,就有多少曲解《论语》的.而这书,就是给所有曲解孔子的人的.
学而
子曰:学而时习之,不亦说乎?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人不知而不愠,不亦君子乎?
详所谓半部《论语》治天下,这开头,当然不是一般所解那般肤浅可笑.不过,这从原句中摘录两字当成章节题目的“学而”,除了让以後的李商隐找到了命题的好方法,以及让八股文命题多了一种坏方法,就没有更大意义了.章节的题目都是後人所加,而整个《论语》是气脉贯通的,其实并不需要分什麼章节.题目说完,开说正文.这三个“不亦”,大概是汉语语言历史中被最多人的口水所吞没过的.但真明白这三句话意思的,大概也没有.这劈头盖脑的三句话,仿佛好无道理,又好无来由,凭什麼成为中文第一书的开头?如果真是这样,这《论语》一定是历史上最大的伪劣商品,或者就是疯人院里随意采录的疯言疯语.
其实,这三句话只是一句话,这是一个整体,是整个儒家思想的概括.浩如烟海的儒家经典,不过是这三句话的一个推演.明白了这三句话,整部《论语》就豁然了,就知道上面“整个《论语》是气脉贯通的”那话并不是随便说的.
“学而时习之”,什麼是学?谁学?学什麼?学了能成什麼?首先,这“学”前面就少了一个主语.鸭子学也是学,把鸭子当成这个主语放进入,这就成了“子曰:鸭学而时习之,不亦说乎?鸭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人不知而鸭不愠,不亦鸭王乎? ”这大概可以成鸭店的招牌了.因此,不解决这个“学”前面缺少的主语,是不可能明白《论语》的.
其实,这主语就在这句子里,就是“君子”.学《论语》的,就是这“君子”,这话最後就落实在这“君子”上.整个儒家学说,归根结底,就是“君子学”.何谓“君子”?“君子”就是要成为“君”的人.“君子学”最终的目的就是要成为“君”.何谓“君”?“君”就是“圣人”.
那麼,为什麼是“君子学”,而不是“圣人学”?“圣人”是无学的,整部《论语》,整个儒家学说,就是讲述如何从“君子”“学而”成“君”、也就成“圣人”的过程,只有这个过程才有所谓“学”的问题.“君子学”不是学当“君子”,而是只有“君子”才能“学”,只有“君子”在这成为“君”的道上不断“学”,才有“君子学而”成“君”的可能.鸭子“学而”也就只能是鸭子,顶多就是鸭王,所以,鸭店是不能也没必要有什麼《论语》的.
但这“君”不是一日炼成的,当你打开《论语》,当你要学《论语》,你首要明白的是,你最终要通过《论语》而成为“君”,成为“圣人”,如果没有这个志愿,那是没必要看什麼《论语》的,还不如去看《鸭语》.有了这个志愿,才有必要看《论语》,而《论语》下面的话才有意义.阅读是不能脱离读者的,而不能承当这个阅读的读者是没有阅读的,只不过是看一些文字符号而已.
在人人争当经济人的年代谈论成圣人之道,也忒不靠谱了.当然,任何的不靠谱都是站在一定立场上的,而圣人的不靠谱,必须有非圣人的视角,例如:经济人、社会人、鸭子等.没有任何没有前提的逻辑是可以无条件地被证明的,没有一个视角是绝对的、不需要前提的,既然这样,这世界的喧嚣已经不缺乏经济人、社会人、鸭子们了,圣人当然也有喧嚣的必然.
站在这个角度,没有任何视角是有永恒价值的,但也没有任何视角是永恒没有价值的,《论语》一样,孔子一样,圣人也一样.但曲解是不允许的,必须首先要弄清楚《论语》究竟在说什麼,否则一切的赞誉或诋毁都无意义.当然,在喧嚣的年代,无意义就是最大的意义,那就让最大继续最大,最後阳亢而死.而继续《论语》之旅,进入《论语》之旅的前提就是,要立志成为“圣人”,或者至少要有兴趣去瞭解如何成为“圣人”.至於要立志当鸭子或鸭王,那就此门不通了.
“学”的主语解决了,那“学”的宾语是什麼?也就是说,“君子”要学什麼才能成就“圣人”?千古以来,基本所有的解释都把这“学”当成各种一般技能、学问的学习了.如果真这样,那不妨把“房中术”当成宾语,这话就变成“(君子)学(房中术)而时习之,不亦说乎?”,这一下,孔子真成“老二”了,成了上世纪六十年代欧美“性爱革命”的先驱了,或者至少也是後来道家伍柳派的祖宗,当然,流传到今天,可以列入《鸭语》第一章了.
但《论语》不是《鸭语》,也不是《算语》、《医语》、《文语》,《论语》不一般地探讨所谓的教育问题,孔子是教育家,但那只是他的副业,就像现在有人是教授,副业可以是叫兽,如果这种副业的通常时间都发生在淩晨前後,那就成了叫售,也就是叫卖了,至於是卖身还是卖什麼其他的,并不重要.《论语》归根结底是探讨儒家的核心问题,是如何成“圣人”的问题,因此这里的“学”不是一般教育意义上的,而是“闻道”、“见道”、“学道”,“学”後面的宾语只能是成“圣人”之道.
而这里的“学”,首先是“闻道”,不闻无以学,其次是“见道”,不见亦无以学.只有“见道”以後,才可以真正地“学道”,否则都是瞎猫对死耗子.就算在月亮永远不圆的外国、在那万恶千疮的资本主义社会,要去学当鸭子,也脱离不了这程式.首先要听说有鸭子这回事,还要听说哪里有鸭子活动的场所,即使不知道这场所的专门术语-----“鸭店”.然後,当然就是要去看看怎麼回事,所谓眼见为实,不能光听别人说这行业有前途,就盲目投资,就算是“鸭子”是一很有前途的朝阳产业,也不能盲目投资,必须亲自明白无误地见到其中的好处,有什麼福利呀、会不会拖欠工资呀、上班时间能否自由掌握呀,有多大风险呀,等等.把这一切都见到,看明白了,才可以去“学”当“鸭子”,这样才有信心,才有目标.试想,连当“鸭子”的“学”都包含如此程式,就不要说学成“圣人”之道了.
和“学”同源的是“校”,也就是“效”,就是“效法”.“学”,不是一个人的瞎修盲练,而是要“效法”,“效法”什麼?当然就是“圣人”了.“校”,至少要包含两个不能偏废的方面:1、对照;2、校对.“对照”“圣人”学之效之而使自己也成为“圣人”,但这种“学”和“效”不是固定不变、一劳永逸的,必须不断地“校对”.就像一块表,按报时调好後,并不是一劳永逸,而是要不断地“校对”,表才不会出现大的偏差.
而儒家的思想是积极入世的,因此这“校对”的工夫,就不光光是“对照”“圣人”理论,而是必须针对现实,脱离了现实,就无所谓“校对”,也无所谓“学”了.而现实中的“学”,必然是群体性的,用现代术语,就是社会性的,因此,这“学”字的完整意义就是,闻“圣人之道”、见“圣人之道”、“对照”“圣人”、在现实社会中不断地“校对”,只有这,才勉强称得上“学”.对“学而时习之”中的“学”,概括如下,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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