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金先生写的片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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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金先生写的片段
1个回答 分类:语文 2014-11-16

问题解答:

我来补答
巴金谈作文精彩选段
 
人们经常通过不同的道路接近文学,很少有人只是因为想做作家才拿起笔.我至今还是一个不懂文学的外行,但谁也没有权说我写的小说并不是小说,并不是文学作品.(《“遵命文学”》)
 
自己无知还以为别人也同样无知,这的确是可悲的事情.(《多印几本西方文学名著》)
 
一个作家不是通过自己的艺术实践而是通过其他的社会活动同读者见面,一个作家的名字不署在自己的作品上,而经常出现在新闻中间,难怪读者们疑心他会干种种稀奇古怪的事情.(《“结婚”》)
 
文学有宣传的作用,但宣传不能代替文学;文学有教育的作用,但教育不能代替文学.文学作品能产生潜移默化、塑造灵魂的效果,当然也会做出腐蚀心灵的坏事,但这二者都离不开读者的生活经历和他们所受的教育.经历、环境、教育等等都是读者身上、心上的积累,它们能抵抗作品的影响,也能充当开门揖“盗”的内应.读者对每一本书都是“各取所需”.塑造灵魂也好,腐蚀心灵也好,都不是一本书就办得到的.只有日积月累、不断接触,才能在不知不觉间受到影响,发生变化.
我有感情必须发泄,有爱憎必须倾吐,否则我这颗年轻的心就会枯死.
那么“我的感情”和“我的爱憎”又是从哪里来的呢?不用说,它们都是从我的生活里来的,从我的见闻里来的.
生活的确是艺术创作的源泉,而且是唯一的源泉.古今中外任何一个严肃的作家都是从这唯一的源泉里吸取养料,找寻材料的.
文学作品是作者对生活理解的反映.尽管作者对生活的理解和分析有对有错,但是离开了生活总不会有好作品.
“创作要上去,作家要下去.”这句话并不是我的“创作”,这是好些人的意见.作家下生活,是极其寻常的事.(《文学的作用》)
 
如果不是想对我生活在其中的社会贡献一点力量,如果不是想对和我同时代的人表示一点友好的感情,如果不是想尽我作为一个中国人所应尽的一份责任,我为什么要写作?但愿望是一回事,认识又是一回事;实践是一回事,效果又是一回事.绝不能由我自己一个人说了算.离开了读者,我能够做什么呢?我怎么知道我做对了或者做错了呢?我的作品是不是和读者的期望符合呢?是不是对我们社会的进步有贡献呢?只有读者才有发言权.我自己也必须尊重他们的意见.
在三十年代和四十年代中很少有人写信问我什么是写作的秘诀.从五十年代起提出这个问题的读者就多起来了.我答不出来,因为我不知道.但现在我可以回答了:把心交给读者.我最初拿起笔,是这样想法,今天在五十二年之后我还是这样想.我不是为了做作家才拿起笔写小说的.(《把心交给读者》)
 
用自己的脑袋思考,不能靠贩卖别人下的“结论”和从别处搬来的“警句”过日子……
我因为自己受了骗,出了丑,倒反而敢于挺起胸来“独立思考”,讲一点心里的老实话.(《“五四”运动六十周年》)
 
我从《忏悔录》的作者这里得到了安慰,学到了说真话.
逝去的每一小时都是追不回来的.在我的脑子里已经成形的作品,不能让它成为泡影,我必须在这一段时间里写出它们.
我想起了四十六年前的一句话:“就让我做一块木柴吧.我愿意把自己烧得粉身碎骨给人间添一点点温暖.”(见《旅途随笔》)我一刻也不停止我的笔,它点燃火烧我自己,到了我成为灰烬的时候,我的爱、我的感情也不会在人间消失.(《再访巴黎》)
 
我不擅长辞令,又缺乏随机应变的才能.我唯一的武器是“讲老实话”,知道什么讲什么.(《中国人》)
 
五十年来我在小说里写人,我总是按照我的观察、我的理解,按照我所熟悉的人,按照我亲眼看见的人写出来的.我从来不是照书本、照什么人的指示描写人物.不管熟悉不熟悉,我开始写小说以来就不曾停止观察人;即使我有时非常寂寞,只同很少的人来往,但我总有观察人的机会.我养成了观察人的习惯.我不大注意人们的举动和服装,我注意的是他们在想什么,他们有着什么样的精神世界.长时间来我观察了各种各样的人.哪怕就是在我给关进“牛棚”的时期,虽然没有经过任何法律手续“造反派”就剥夺了我的公民权利,但是我仍旧保留着观察人的习惯.
今天我比任何时候都更清楚:人的确是十分复杂的,他的头脑并不象评论家所想象的那样简单.在我非常敬佩的某些人身上我也发现过正在斗争着的矛盾.即使在他们身上,也不是每个细胞都是大公无私的,私的东西偶尔也会占了上风.这是合乎情理的.与其事后批评他们,不如事先提醒他们.对好人也不应当一味迷信.(《观察人》)
 
要讲话就得讲老实话,讲自己的话,哪怕是讲讲自己的毛病也好.
好听的话越讲越多,一旦过了头,就不可收拾;一旦成了习惯,就上了瘾,不说空话,反而日子难过.(《“豪言壮语”》)
 
请让我安静,我不是社会名流,我不是等待“抢救”的材料,我只是一个作家,一个到死也不愿放下笔的作家.(《大镜子》)
 
尽管我的原稿里还有错别字,而且常常写出冗长的欧化句子,但是我边写、边学、边改,几十年的经验使我懂得一个道理:人从没有路的地方走出一条路来.(《探索》)
 
我拿起笔写小说,只是为了探索,只是在找寻一条救人、救世、也救自己的道路.
我有感情无法倾吐,有爱憎无处宣泄,好象落在无边的苦海里找不到岸,一颗心无处安放.倘使不能使我的心平静,我就活不下去.
我就是从探索人生出发走上文学道路的.五十多年来我也有放弃探索的时候,但是我从来不曾离开文学.我有时写得多些,写得好些;有时我走上人云亦云的大道,没有写作的渴望,只有写作的任务观念,写出来的大都是只感动自己不能感动别人的“豪言壮语”.
对我来说,文学的路就是探索的路.我还要探索下去.五十几年的探索告诉我:路是人走出来的.(《再谈探索》)
 
任何人写文章总是讲他自己的话,阐述他自己的意见,人不是学舌的鹦鹉,也不是录音磁带.(《探索之四》)
 
为了吃饭而活着,为了吃饭而写文章是很不幸的事.
我的启蒙老师是《忏悔录》的作者卢骚,我当时一天几次走过他的铜像前,我从他那里学到的是:讲真话,讲自己心里的话.……不说谎,把心交给读者.
我写作一不为吃饭,二不为出名.我藏在心里没有说出来的话是:我是春蚕,吃了桑叶就要吐丝,哪怕放在锅里煮,死了丝还不断,为了给人间添一点温暖.(《春蚕》)
 
要把自己的思想强加给别人实在困难,结果不是给扔在垃圾箱里,就是完全走了样.
我们习惯“明哲保身”,认为听话非常省事.我们习惯于传达和灌输,仿佛自己和别人都是录音机,收进什么就放出什么.这些年来我的经验是够惨痛的了.一个作家对自己的作品竟然没有一点个人的看法,一个作家竟然甘心做录音机而且以做录音机为光荣,在读者的眼里这算是什么作家呢?(《灌输和宣传》)
 
要澄清混乱的思想,首先就要肃清我们自己身上的奴性.大家都肯独立思考,就不会让人踏在自己身上走过去.(《究竟属于谁?》)
 
作家不是温室里的花朵,也不是翰林院中的学士.作家应当靠自己的作品生活,应当靠自己的辛勤劳动生活.
作家是战士,是教员,是工程师,也是探路的人.他们并不是官,但也绝不比官低一等.(《作家》)
 
五十几年来,我一直记住一句“格言”:你实在想说什么,就写什么吧.
所谓“真话”,只是说我当时真是这样想的,真是这样见闻、这样感受的.
我清夜深思,我只是轻轻地碰了一下自己的良心,马上又掉转身子,离解剖自己还差得很远.要继续向前,还得走漫长的路.(《〈序跋集〉再序》)
 
我们写小说的爱说,有生活跟没有生活大不相同,这倒是真话.
我不一定看清别人,但是我看清了自己.虽然我十分衰老,可是我还能用自己的思想思考.我还能说自己的话,写自己的文章.(《十年一梦》)
 
我尊敬卢骚,称他为“老师”,一,我学习他写《忏悔录》讲真话,二,我相信他的说法:人生来是平等的.
《序跋集》是我的真实历史.是我心里的话.不隐瞒,不掩饰,不化妆,不赖帐,把心赤裸裸地掏了出来.不怕幼稚,不怕矛盾,也不怕自己反对自己.事实不断改变,思想也跟着变化,当时怎么想怎么说就让她们照原样留在纸上.替自己解释、辩护,已经成为多余.(《〈序跋集〉跋》)
 
空话、大话终归是空话、大话,即使普及到七、八岁孩子的嘴上,也解决不了问题.难道我们还没有吃够讲空话、大话的苦头,一定要让孩子们重演我们的悲剧?(《小端端》)
 
我要求的并不是“尊敬”.我希望的是心的平静.只有把想说的话全说出来,只有把堆积在心上的污泥完全挖掉,只有把那十几年走的道路看得清清楚楚、讲得明明白白,我才会得到心的平静.
我写作,也就是在挖掘,挖掘自己的灵魂.必须挖得更深,才能理解更多,看得更加清楚.但是越往深挖,就越痛,也越困难.写下去并不是容易的事.不管怎样,我要努力写,努力挖,我相信我的努力不会是白费的.
前些时候有人批评《随想录》“忽略了文学技巧”.我不想替我的小书辩护,不过我要声明:我也不是空手“闯进”文坛,对一个作家来说,更重要的是艺术的良心.《随想录》便可以给我的话作证.(《〈随想录〉日译本序》)
 
说真话不应当是艰难的事情.我所谓真话不是指真理,也不是指正确的话.自己想什么就讲什么;自己怎么想就怎么说——这就是说真话.(《说真话之四》)
 
望梅止渴、画饼充饥的年代早已过去,人们要听的是真话.我是一个什么样的人?是不是想说真话?是不是敢说真话?无论如何,我不能躲避读者们的炯炯目光.(《未来》)
 
人是要动脑筋思考的,思想的活动是顺着思路前进的.你可以引导别人的思想进入另外的一条路,但是你不能把别人的思想改变成见风转动的风车.
用自己的脑子思考,越过种种的障碍,顺着自己的思路前进,很自然地得到了应有的结论.(《思路》)
 
文明社会应当爱惜它的人才,应当爱护它的作家.如果没有丰富的文化积累,如果拿不出优秀的现代文艺作品,单拿大量的出土文物,也不能说明我们的精神文明.(《“人言可畏”》)
 
作为一个作家,不爱护自己的作品,却拿它来猎取名利,这也是一件可耻的事.……现在,我的座右铭是:“尽可能多说真话;尽可能少作违心的事.”(《一篇序文》)
 
我年轻时候思想偏激,曾经主张烧毁所有的线装书.今天回想起来实在可笑.一个历史悠久的文明古国要是丢掉它过去长期积累起来的光辉灿烂的文化珍宝,靠简单化、拼音化来创造新的文明是不会有什么成果的.(《汉字改革》)
 
花言巧语给谁也增添不了光彩.过去的事是改变不了的.良心的责备比什么都痛苦.(《“保持自己的本来面目”》)
 
纯真的感情、光辉的理想和高尚的情操常常象明净的水那样洗去我心灵上的尘垢,让我的心里燃起热爱生活、热爱光明的火.人们习惯称作家为“人类灵魂工程师”,我的灵魂就是文学作品所塑造出来的.(《幸福》)
 
只要大家不讲空话,在创作实践中踏着坚定的步子,即使走得再慢,也不会陷在泥坑里拔不出脚.从“创作自由”起步,会走到百花盛开的园林.“创作自由”不是空洞的口号,只有在创作实践中人才懂得什么是“创作自由”.也只有出现更多、更好的作品,才能说明什么是“创作自由”.
作家们用自己的脑子考虑问题,根据自己的生活感受,写出自己想说的话,这就是争取“创作自由”.前辈们的经验告诉我们,“创作自由”不是天赐的,是争取来的.(《论“创作自由”》)
 
我总是顺着自己的思路想问题,也只能顺着自己的思路想问题,那些填进去的东西总不会在我的脑子里起作用,因为我是人,不是鸭子.(《再说端端》)
 
经过这些年的实践,我懂得讲真话并不容易,而弄清楚真、假之分更加困难.(《卖真货》)
 
我从来不“找题目”做文章,只是有话才说.
并没有人来看我如何下笔,或者指导我怎样写作,我自己也从未想到我有没有这样或那样写下去的权利或自由.我只顾照自己的想法写下去,写了又改,改了又写.
我下笔之前从来不曾想好完整的、不会变更的小说情节,我是边写边想的,因此我没有对任何人讲过我的写作计划(腹稿),也没有人告诉过我应当写什么或者不写什么.
我始终相信那一句老话:生活是创作的唯一的源泉,我写我熟悉的生活.我执笔的时候从来不问自己:为什么写作?
作家要是不能完成自己的职责,他的作品对社会起不了好的作用,读者就会抛弃他.那才是可悲的事情.(《再说“创作自由”》)
 
不要轻视胡思乱想,思想有它自己的路,而且总是顺着思路缓缓前进,只有多用自己脑子思考的人才有真正的是非,才有认真的探索和追求.(《三说端端》)
 
我一字一字地校过鲁迅先生和茅盾先生的原稿,我不但没有在那些原稿上删改一个字,我反而学习到许多东西.我不仅从成熟的作家的原稿中得到好处,就是不成熟的作家也常常成为我的益友.我开始懂得个人的知识有限,而生活与文学的天地广大无穷.(《笔下留情》)
 
即使你记录了一个本子的谈话,你也不见得会写出一个活生生的人.要写人,得接近人,关心人,了解人,而且爱人.这就不是容易的事了.这需要长的时间和多的劳动,但是也会给你带来较大的成功,即使没有大的成功至少也会使你明白许多事情.(《描写人》)
 
我不想多说空话,多说大话.我愿意一点一滴地做点实在事情,留点痕迹.(《〈随想录〉总序》)
 
从我闯进“文坛”的时候起,我就反复声明自己不是文学家……并非我喜欢炒冷饭,只是要人们知道我走的是另一条路.我从来不曾想过巧妙地打扮自己取悦于人,更不会想到用花言巧语编造故事供人消遣.
我写作是为了战斗,为了揭露,为了控诉,为了对国家、对人民有所贡献,但绝不是为了美化自己.我写小说,第一位老师就是卢骚.从《忏悔录》的作者那里我学到诚实,不讲假话.
我不是用文学技巧,只是用作者的精神世界和真实感情打动读者,鼓舞他们前进.我的写作的最高境界、我的理想,绝不是完美的技巧,而是高尔基草原故事中的“勇士丹柯”——“他用手抓开自己的胸膛,拿出自己的心来,高高地举在头上.”……我不会离开过去的道路,我要掏出自己燃烧的心,要讲心里的话.(《〈探索集〉后记》)
 
我始终认为文学艺术不是只供少数人享受的奢侈品,它属于全体读者(和观众).任何人有权走上文学的道路,但是每个作家都有不同的感受和经验.我并不轻视这些自己的东西.我不断地把他们带到创作实践中去接受考验.我活着,不是为了自己.我写作,也不是为了自己.若干年前我决定继续走文学道路的时候,我曾在我心灵的祭坛前立下这样的誓言:要做一个在寒天送炭、在痛苦中送安慰的人.(《巴金论创作》序)
 
我所谓“讲真话”,不过是“把心交给读者”,讲自己心里的话,讲自己相信的话,讲自己思考过的话.我从未说,也不想说,我的“真话”就是“真理”.我也不认为我讲话、写文章经常“正确”.(《〈真话集〉后记》)
 
沉默也使人痛苦,既然活下去就得留一点东西.
我不靠驾驭文字的本领,因为我没有本领,我靠的是感情.对人对事我有真诚的感情,我把它们倾注在我的文章里面,读者们看得出来我在讲真话还是撒谎.(《〈病中集〉后记》)
 
过去即使我习惯于跟着别人走,但做一个作家既不是高人一等,也不能一辈子人云亦云,我总得讲几句自己的话,何况我就只有这么一点点时间,就只有这么一点点篇幅.大家高谈阔论有什么用,倘使不把自己的心掏出来?我劝过朋友,要把心交给读者;我责问自己:究竟讲过多少真话?!我应当爱惜手边的稿纸和圆珠笔,我已经没有什么可以浪费的了.读者也不想多听老人的唠叨,我必须用最后的言行证明我不是一个盗名欺世的骗子.(《〈无题集〉后记》)
 
文章不一定太长,要说老实话.至于把“成套设备”一齐用上,把大家常说的全照搬,就是不讲出自己真正的见解,这种文章读者不喜欢.(《我的希望》)
 
一个真正属于人民的艺术家,一定要有勇气,可以说无勇即无文.(《作家要有勇气,文艺要有法制》)
 
作家不是温室的花朵.他们是在生活中间锻炼成长的,每个作家有他自己的生活经验,有他自己的思想感情,别人不能代替他感受,也不能替他出主意怎样下笔.
我从来不认为自己是“文学家”,我一再声明自己只是一个“客串”.但是我描写、反映自己熟悉的生活,表达我的思想感情,用笔作武器进行斗争,我认为这是我的责任,也是我的权利.
我要进行战斗,就不肯放下我的笔,我只好在创作实践中不断学习.凡是对我写作有用的我都学.我学会了少写别字,少说废话.
我没有才华,也不会玩弄技巧,我写作一方面靠辛勤劳动,另一方面靠生活中的爱憎.我希望我的文章起较大的作用,打动更多人的心,我尽全力把故事讲得好一些,感情倾注得多一些,用自己的真实感情去感动别人.我不喜欢那些浓状艳抹、忸怩作态、编造故事、散布谎言的文学作品.我认为技巧是为内容服务的,不可能有脱离内容的技巧.
我因为自认为是一个“客串”,精神上没有包袱,我可以老老实实地写,不必管有没有“文学腔”.我写文章不是因为想做作家,只是因为我有一肚皮的话想吐出来,我在生活里有许多感受要写出来.(《祝〈萌芽〉复刊》)
 
我快要走到生命的尽头了.我不愿意空着双手离开人世,我要写,我绝不停止我的笔,让它点燃火狠狠地烧我自己,到了我烧成灰烬的时候,我的爱、我的恨也不会在人间消失.(《我和文学》)
 
我这支笔是从抨击黑暗开始的,看够了人间的苦难,我更加热爱生活,热爱光明.在创作实践中,我追求,我探索,我不断地磨炼自己,我从荆棘丛中走出了一条路.任何时候我都看见前面的亮光,前辈作家的“燃烧的心”在引导我们前进.即使遭遇大的困难,遭受大的挫折,我也不曾灰心、绝望,我们有一个多么丰富的文学宝库,那就是多少代作家留下来的杰作,它们支持我们,教育我们,鼓励我们,要我们勤奋写作,使自己变得更善良,更纯洁,对别人更有用,而且更勇敢.(《我们为什么写作》)

(本文为山东莱州高职邱培桐先生专为《中学生》杂志和“新作文行动”整理,若有发表需要请与本博或者邱先生联系.近来我陆续组织整理了叶圣陶、鲁迅、巴金等文学泰斗的关于作文/写作的一些金子般宝贵的“语录”,用心良苦.这几年的作文辅导是否已经迷失自我步入绝境、是否有“正本清源,回到起点”的必要?我们一起来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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