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头战象的读后感知道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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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头战象的读后感
知道不
1个回答 分类:语文 2014-10-16

问题解答:

我来补答
我听说过关于象冢的传说.大象是一种很有灵性的动物,除了横遭不幸暴毙荒野的,都能准确地预感到自己的死期.在死神降临前的半个月左右,大象便离开象群,告别同伴,独自走到遥远而神秘的象冢里去.每群象都有一个象冢,或是一条深深的雨裂沟,或是一个巨大的溶洞,或是地震留下的一块凹坑.凡这个种群里所有的象,不管生前浪迹天涯海角漂泊到何方,最后的归宿必定在同一个象冢;让人惊奇的是,小象从出生到临终,即使从未到过也未见过象冢,却在生命的最后时刻,凭着一种神秘力量的指引,也能准确无误地寻找到属于自己种群的象冢.果然被波农丁说中了.嘎羧准备告别曼广弄寨,找它 最后的归宿了.它绕着寨子走了三圈,对救活它、收留它并养活它26年的寨子表达一种恋恋不舍的心情.嘎羧要走的消息长了翅膀似地传遍全寨,男女老少都涌到打谷场来为嘎羧送行.大家心里都清楚,与其说是送行,还不如说是送葬,为一头还活着的老战象出殡.许多人都泣不成声.村长帕珐在象脖子上系了一条洁白的纱巾,四条象腿上绑了四块黑布.老人和孩子捧着香蕉、甘蔗和糯米粑粑,送到嘎羧嘴边.它什么也没吃,只喝了一点凉水.日落西山,天色苍茫,在一片唏嘘声中,嘎羧上了路.送行的人群散了,波农丁还站在打谷场上痴痴地望.我以为他在为嘎羧的出走而伤心呢,就过去劝慰道:“生老病死,聚散离合,本是常情,你也不要太难过了.”不料他却压低声音说:“小伙子,你有胆量跟我去发一笔财吗?”见我一副茫然无知的神态,他又接着说:“我们悄悄跟在嘎羧后面,找到那象冢……”我明白他的意思了,他是要我跟他合伙去捡象牙.在热带雨林里,大象的躯体的骨头会腐烂,象牙却永远闪耀着迷人的光泽;象冢由于世世代代埋葬老象,每一个象冢里都有几十根甚至上百根象牙,毫不夸张地说,找到一个象冢就等于找到一个聚宝盆;聪明的大象好像知道人类觊觎它们发达的门牙,生怕遭到贪婪的人类的洗劫,通常都把象冢选择在路途艰险人迹罕至的密林深处,再有经验的猎人也休想找得到;但如果采取卑鄙的跟踪手段,悄悄尾随在死期将临的老象后面,就有可能找到那遥远而又神秘的象冢.我犹豫着,沉默着,没敢轻易答应.波农丁显然看穿了我的心思,说:“我们只捡象冢里其它象的象牙,嘎羧的象牙我们不要,也算对得起它了嘛.”这主意不错,既照顾了情感,又可圆发财梦,何乐而不为?我俩拔腿就追,很快就在通往崇山峻岭的小路上追上了踽踽独行的嘎羧.天黑下来了,它脖颈上那块标志着出殡用的白纱巾成了我们摸黑追踪的路标.它虽然跛了一条腿走不快,却一刻也没停顿,走了整整一夜,天亮时,来到打洛江畔.“我想起来了,这儿是水晶渡的上游,26年前,我们就是在这里把嘎羧给抬上岸的.”波农丁指着江湾一块龟形的礁石说,“幸亏有这块礁石挡住了它,不然的话,它早被激流冲到下游淹死了.”
这么说来,这儿就是26年前抗日健儿和日寇浴血搏杀的战场. 这时,嘎羧踩着哗哗流淌的江水,走到那块龟形礁石旁,鼻子在被太阳晒成铁锈色的粗糙的 礁石上亲了又亲;许久,才昂起头来,向着天边那轮火红的朝阳,欧--欧--发出震耳欲聋的吼叫.它突然间像变了一头象,身体像吹了气似地膨胀起来,四条腿的皮肤紧绷绷地发亮,一双象眼炯炯有神,吼声激越悲壮,惊得江里的鱼儿 扑喇喇跳出水面.我想,此时此刻,它一定又看到了26年前惊天地泣鬼神的一幕:威武雄壮的战象们驮着抗日健儿,冒着枪林弹雨,排山倒海般地冲向侵略者;日寇鬼哭狼嚎,丢盔弃甲;英勇的战象和抗日将士也纷纷中弹跌倒在江里.
我对嘎羧肃然起敬,它虽然只是一头象,被人类称之为兽类,却具有很多称之为人的人所没有的高尚情怀;在它行将辞世的时候,它忘不了这片它曾经洒过热血的土地,特意跑到这儿来缅怀往事,凭吊战场!
我们跟在它后面,又走了约一个多小时,在一块平缓向阳的小山坡上,它突然又停了下来.“哦,这里就是埋葬八十多头战象的地方,我参加过挖坑和掩埋,我记得很清楚.喏,那儿还有一块碑.”波农丁悄悄说道.
我顺着他手指的方向望去,荒草丛中,果然竖着一块石碑,镌刻着三个金箔剥落、字迹有点模糊的大字:百象冢.莫非嘎羧它……我不敢往下想,斜眼朝波农丁望去,他也困惑地紧皱着眉头.
嘎羧来到石碑前,选了一块平坦的草地,一对象牙就像两支铁镐,在地上挖掘起来.土块翻松后,它又用鼻子把土坷垃清理出来,继续往下面挖.它已经好几天没吃东西了,又经过长途跋涉,体力不济,挖一阵就站在边上喘息一阵,但它坚持不懈地挖着,从早晨一直挖到下午,终于挖出了一个椭圆形的浅坑来;它滑下坑去,在坑里继续深挖,用鼻子卷着土块抛出坑来.我们在远处观看,只见它的身体一寸一寸地往下沉.太阳落山了,月亮升起来了,它仍在埋头挖着.半夜,嘎羧的脊背从坑沿沉下去不见了,象牙掘土的咚咚声越来越稀,长鼻抛土. 的节奏也越来越慢.鸡叫头遍时,终于,一切都平静下来,什么声音也没有了.我和波农丁耐心地等到东方吐白,这才壮着胆子,走到坑边去看.土坑约有3米深,嘎羧卧在坑底,侧着脸,鼻子盘在腿弯,一只眼睛睁得老大,凝望着天空.
它死了.它没有到遥远的神秘的祖宗留下的象冢去,它在百象冢边挖了个坑,和曾经并肩战斗过的同伴们葬在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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