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波碧草,晓寒深处,相对浴红衣的正确译义大神们帮帮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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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波碧草,晓寒深处,相对浴红衣的正确译义大神们帮帮忙
1个回答 分类:综合 2014-09-27

问题解答:

我来补答
“四张机,鸳鸯织就欲双飞,可怜未老头先白,相对浴红衣.” 这是北宋中期的一个故事. 那时侯杭州还不是大都.却也依旧繁华. 但阳春三月,依旧柳絮飘飘.直飘到深宅大院里去. 愁刹深闺梦里人. 素眉倚在阑干上看天,拈起柳絮,暗自叹息. 为何总出不了这门?就算是能出门,能走多远? 她看自己缠的脚,先诅咒那可恶的程朱理学. 她学了小厮的口气:妈的不知道是不是第八个老婆跑了,这么憎恨女人. 偏生那么多人喜欢三寸金莲. 真是血泪造就,勒,缠,血,疼,最后脚趾都变形. 据说来源于赵飞燕.她能在盘子上跳舞,那脚多小. 男人都是变态,喜欢看别人痛苦.还有“楚王好细腰,宫中多饿死”的典故. 女人,怎么能为男人牺牲?她不懂.但《烈女传》还是看的心惊. 为一个陌生男人要死?让自己儿子管理?又不是没有自制能力.父亲还好,吃住他,听话是应该的. 她不知道,男与女,到底是怎么回事情. 唯一能见到的男人,是爹. 大概男人都是长胡须说话低沉有威严的人.而且胖壮. 跟女人没什么不一样,大家都是人. 至于小厮,或者其他男人,也是偶尔远远的望一下. 男人有什么不同?凭什么他们就能在大街上走? 她连大街都没上过,至多是到花园.一直想穿小厮衣服偷溜出去. 满园春色,也得父母允许才能出去.扑蝶采花做指甲油. 捣烂了的花汁缠在手上,一股异香,留下一道痕迹. 然后看见表哥.他并没有认出她来.她也是. 花丛中两人目瞪口呆. 男女七岁不同席.他们再没见过. 再见面她已经是大姑娘,他已经弱冠. 原来年轻男人是如此的.她低头.闻见一种味道.来自他身上. 那感觉十分新鲜.而且,他的脚很大. 男儿脚大走四方.她从眼角偷瞄,他咧嘴在笑.他的嘴也很大,能吃四方. 若不是母亲介绍,怎么能认出来? 他的声音也分外好听.怎么那么低沉有力?她只是微笑.看他那微胖的身躯,大大的脑壳和耳朵,有点恍惚. 只匆匆一面,就念念不忘.不知道为什么.或许是接触人太少? 突然觉得心情躁动,想出去找他.看书绣花都觉得不安分. 夏日的蝉叫的烦人.花园也没多大意思.怎么会这样? 那碎嘴的老妈子和丫鬟在议论:小姐思春了. 她失笑.她都不知道这个词的含义,傻傻的问:我干吗想春天啊. 话传到父母耳朵里,决定把她嫁出去. 那一阵子十分恍惚.嫁人?多么遥远的事情啊.他,是什么样子?是否大脑壳大耳朵?……是否就是表哥?她什么都不知道. 到底是个什么所在?她看书看的心惊.从此和做女儿一天一地. 伺候公婆男人孩子小叔小姑……陌生家庭不同性格,从此没人宠爱. 她很害怕.但,终于,她被盖上凤冠霞帔,上了花轿. 感觉象是被卖出去,虽然热闹,但十分悲哀. 热闹后看见一对红烛泪.看到他. 不是表哥,但也眉清目秀.一晚上都没听到他声音,只是粗暴的动作,和满意的神态. 她看着他熟睡的样子落泪.原来是这样的.她觉得很肮脏. 若是表哥,一定细声细语,温柔体贴. 以后的日子很忙碌.丈夫经常不在家.在家也只知道睡觉.小姑子很厉害,婆婆精明,小叔子还想捞个便宜,公公很威严……一切变得沉闷. 三年没有生育,便遭受冷眼.丈夫耳根软,在外面有了个人,带回来,顺便休了她. 回娘家弟弟也不正眼看她.枉费她对他那么好.母亲也垂泪.弟妇也指桑骂槐. 日子怎么如此难过?支撑他的,是表哥的影子. 他,终于来了.他很懊悔没有提亲.她很感动,于是,她想发生的,还是发生了. 原来男人都是一样的.她叹息.他们就知道那样,都很粗暴. 然后他说带她走.半夜私奔.或许会有好日子.她想,抓住个男人或许会好些. 但她没想到,他,卖了她. 她苦笑,终于认命.原来世间险恶如此.连他离去她都没看见. 她的拿手曲目是《四张机》,吸引很多客人. 一天遇见她丈夫,他点名要她.然后嘲笑,使用,他把气发到她身上. 但,奇怪的是,他总来,比以前在家见的多. 原来真是不如偷欢.她紧紧闭嘴不说话.不管他多野蛮. 她的脑子都是表哥的影子.为什么没有恨?她问自己. 然后十分主动的配合他.他也很吃惊.吃惊她怎么不那么死气沉沉了. 他提出赎回她.但她拒绝了.回去做小?她不能吃回头草. 或许她还在等他.等了很多年. 她落魄在一间草屋.最后她还是买回自己.隐居在这里. 人们说一个大富甲走过.她也去看. 是他.表哥没有变,依旧那么健壮.但,他招手的时候,眼睛里没有她. 她回家仔细看镜子,原来自己容颜改变.苍老不堪. 她尖叫.嗓门也粗糙,手也是. 最后她很平静的惨笑. 她开始唱《四张机》,但,谁会鸳鸯织就欲双飞,可怜未老头先白,相对浴红衣? 她看见前夫的身影.他也落魄了.没人照顾他. 他看她笑.她是他最初的爱.但因为不新鲜,就放弃,如今,他跟她的歌声而来. 她也笑.如果这么忍受,也能过下去吧. 但,怎么走到今天的地步? 第三天,前夫被处死.因为他袭击了大富甲. 她为他送行,像真正的妻子.她没有哭.只是看见他冷酷的身影. 她过去狠狠的啐了他一口,但很温柔的喊:表哥. 他的表情惊讶.但却什么也没说出来,只是指挥放了她. 她一头撞向行刑台去.一刹那,表哥的影子和前夫的影子永恒的留在最后身影. 终于,她知道和谁相对浴红衣.但鸳鸯织就只是欲双飞,没有飞起来.或许来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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