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排比和比喻的手法描写长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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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排比和比喻的手法描写长城
1个回答 分类:语文 2014-11-04

问题解答:

我来补答
  明月几度遗长城 文 / 城市玩偶
  有的地方原可以留在心里,任想象去勾画,大可不必跋山涉水去以疲惫的姿态去拥抱感受的,如长城.
  在没去过长城前,曾有多少次与之擦肩而过.不说早几年,曾在长城的脚下,生活和工作了三年,那时候好像随时都可以去的,但是又都没有去成,因为我觉得要去某个地方总的有某个好的借口.就如人与山水的有缘,缘分未至,去又如何,不去又如何?和长城,那之前,是缘分未到了.虽是常常的看到燕山的水瘦山寒中一抹淡淡的影子,但是,只是停留在眼中,或者是如风一缕,从心头掠过,没有多少印象.
  至多,是心里的想象.在月下,一轮的皎洁中,月在中天,山如黛,长城纵横.可是万里吧,从那大漠的荒芜中好像无中生有,一直延伸蜿蜒,经过了几世的轮回,突然如海.如何的生?如何的逝?为何,留下的是月下无言的身影.
  总是静穆的,这样的无言,这样的沉浸!
  只是我去时,长城却是在白日中沸腾!如何,还是那样黑色的城砖,那样条形的方石突兀的横埂在万山群中.山虽是在这个季节,也是苍翠的绿意,然而城砖和条石的静默即使不去想历史的沉静,这数千年来的风雨,注入每一块缝隙的也都是历史云烟消散后的沧桑,长城如此,那泊在长城边沿的铁炮也是如此的.只是,今日沸腾,在长城的肩山、脊背上,都是喧嚣的人声,这种喧嚣,似乎是一种惶惑,是长城几千年云烟在沸腾,还是这来去匆匆的游客?
  一堵城墙,横埂了数万里,静默了几千年.到底,这留下来的是如何的风韵?曾经的杀戮,或者,男人的血汗筑起、女人的眼泪哭倒?但是明明的在那里,任风云变幻,一边是关内,一边是塞外.关内塞外的区别,何止是季节的变迁,又何止是杨柳风和塞外雪花大如轮的区别,总是一种无言的诉说吧.
  诉说有谁能懂?当曾经的风云慢慢沉静,站在这灰色的城头,透过箭楼堞墙看,脚下是长城,长城脚下是塞外.塞外,曾经的塞外是如何的样子,总是一种冷清和荒凉吧,这冷清和荒凉之中住的又是哪些人,这哪些人如何去承受宿命中注定的冷清和荒凉?
  终是在白日晃晃的阳光中想起心头的一轮明月,秦时明月汉是关.长城、明月,这样的物事,想起来,都还是一种永恒!
  而永恒的东西给人的也许不全是一种满足或是满意,如明月,曾经照在头顶的那一轮,在昨天或者旧年,不是也照过旧人的人影,看过江清月白,吟过悲欢离合,而月依然,人却已逝.如此,今日照我的明月到明日也依然照在他人的头顶,是时,他会想起我今夜举头望月的身影?而长城,有多少地方已经破败,已经湮灭.如我,今日站着的城头——八达岭,稍向远方看去,在万山从中偶尔露出的城墙,也是野草丛生.或许明年今日,也是轰然倒塌,颓萎在荒山野草中了.
  而脚下的八达岭,应该算是万里长城中保存或是开发的最好的了,但是当因为这偶一心动,陪着她来,也算是缘分已到,只是入眼的满是城墙的古意,古意中值得一游的地方却是寥寥.一处当年毛主席留字的地方——不到长城非好汉,可以留影;另一处——好汉坡,海拔888米,也算是一景吧.其他的地方,论起景物的转换,实在是乏善可呈.除了累,如果说累可以当作攀登长城的感受或者收获的话,那也实在勉强,这弱势的山坡自是不能和泰山或者华山的凶险比,也是不能和一步一景的黄山比的.更何况对我这样自小惯于爬山涉水的人,一双始终在路上的脚也早已习惯了恶水穷山.
  只是因为感念同游人的缘,这一趟跋涉倒是在阳光和清风中回味良久,也是入心了.
  如明月几度,不管明年他日,世事如何,今日入心得,总是如这长城永恒!风雨会有,今日的景,今日的心总是无可改变!
  《边墙里的通道》
  碧 青
  早春二月的一天,我和同事相约去老边.这段冷口至河流口长城,我没有来过,但由于对老边太熟悉了,最初,我仿佛重复着自己多年走在老边上的感觉,好像是又一次简单地返回了家园的老边.我的目光,浅浅地浮游在老边荒寂破残的表象上面.
  是的,我的眼睛,只能看到老边在群山上绵延的无边无际的轮廓.我的目光,不能深入边墙和烽火台的灰砖里面去.而老边的轮廓和灰砖的表层,除去它自身固有的雄浑气韵和陈旧沧桑的色泽,我无法读到和感觉垒砌在老边之内和浸入老边内部的任何痕迹.我说不清,走在陌生地方的老边,为什么竟熟悉得没有星星点点的陌生感.直到,我在临近河流口长城的边墙里,看到一个通向北山坡的通道,我才有了被边墙击中的感觉.我有些兴奋,刚才走过身后长长边墙时那枯燥荒芜的感觉,瞬间就消散了.
  是的,我没有想到边墙里会有通道.我和朋友们的神态一样吧,目光盯着墙里的通道,满脸流出惊讶之色.这个通道口是方形的,长和宽不足一米,有九个石阶,估计也就两米深.北面墙根处的通道口,很小的,我看不出有多大,人只能蹲着才能钻出去.有人已经弯腰下去了.我则站在通道口边沿的灰白色的大石头上,默默地注视它.以我的天性,若是在多年以前,早就钻过通道口,跑到北山坡上蹦跳去了.最初,我动过要钻一下那个通道的念头,想寻找一些感觉.可是,这个念头只是暗暗的一闪,还没闪起亮光来就消失了.我不想动,我沉默着,好像内心在本能地拒绝着去钻那个边墙里的通道.
  我不愿意弯腰去钻这个边墙里的通道,不全是因为它在老边的边墙里.不知为什么,有很长时间了,我经常有正在穿过隧道的感觉.即便自己独自走在某一条道路上,只要四周不是空阔的田野或者自然原野,比如是穿行在城市的大街上,或者长长的楼道,或者某个胡同等等,我就感到自己好像在穿过某种隧道.我只能向前方走去,不能停留,不能后退,也不能随意去推开身旁任何一扇门,不能伸手去触摸我周围的任何真实存在或者想象里的虚空般的事物.尽管,那个时刻,我更愿意去触摸着那些熟悉的事物和大地之上的空白,或者叫大地之上的虚空.我穿行着的那些隧道,有的暗淡,有的透明,有的混沌.行走在那有别于自然四季的隧道里,我心里很清楚,很多我摸不着看不清的事物,就在我的身边,或者在我无法触摸的地方潜伏.好像,我摸不着看不清的这些事物,又和我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说不清好坏.也许,我没有必要去探究或者看清那些事物,也许目光可以忽略它们的存在,但心灵绝对不愿意忽略它们,心灵自动地敞向它们.但是,但是无论我走过什么样的地方,都有我能够走过去的隧道.我谨慎而又自由.这样的时候,我更能清晰的独自感知自己肉体和心的存在.我只要保持自己的某种不变的姿势,就能走得更轻松些,就能一直向前走去.比如,我挺直着脊梁走路,目光直视前方.有的时候脚步坚实,平静而有尊严.有的时候则是脚步轻飘,极力稳住被自身之外某种恐惧感攫住的内心,不让自己表现出形体的卑微和内心的恐慌以及怪诞……
  此时,看到朋友微胖的身躯弯腰低头又蹲下,又从那个通道口钻回来,我就彻底放弃了去钻它的心思.此时,我很喜欢站在边墙上任风吹拂的感觉.脚下虽然是古老的沙场,但阳光和清风让我感觉着生命的清明……
  我的目光不由自主地望向天空.
  大地让我感到太沉了.
  我天生就不愿意置身拥挤和狭窄的地方,早已经厌倦或者说是从内心里一直在抗拒生活的沉重感和挤压感.我不喜欢狭窄、低矮、幽暗、暧昧、杂乱、深洞、潮湿、肮脏、血腥、暴力、沉沦、折断、枯萎、海啸、坍塌、黑夜、毁灭、死亡等词绘所包容的景象和潜伏其背后的隐密的根须和面孔.我不愿内心因这些词汇里隐藏的力量而受到损害自己.尽管,它们确实须臾也没有离开人的生存本身.所以,站在老边上,此时,我不想去钻边墙里的这个通道.我甚至想,知道人怎么钻过边墙里的通道就可以了.对于我来说,这世上的很多事,有的是应该知道的,有的根本就不需要我知道人们在怎么做,做什么.这世上的大事小事,好事坏事,都有人在做.除去自己该做的事,我根本无法介入众多的事物.
  也许正是有这样的心态,我忽略了自己目光能够抵达或者遥远地方的很多事物.包括老边本身存在的我应该熟记于心的东西.说真的,过去,我曾经走过我们这一带好几个村庄山上的老边,但从来没有看到过这样的通道.这是我第一次看到的隐秘存在于边墙里的通道.如果不是走在边墙上,如果不是走到通道口的边沿,站在什么地方,都不会发现它的存在.是否,过去的很多年,我在对老边记述和思考的同时,也有着很多种近似熟视无睹的忽略.是的,我发现,我的目光和心灵不同时望向某种事物或者景物的时候,心就自己想自己的事情,不管目光在什么景物飘浮游荡,目光也无法在瞬间向心传递来大千世界满荡的信息.许多身边熟悉的事物,我都不能说出来龙去脉.比如,我不知道我们家的老屋到底是哪一年盖的,在世上存在多少年了.比如,我从不细看屋旁的那棵大杨树,年年被穿枝,身上留下了多少疤痕.比如,喂养了很多年的谷子,我从不知道它在土地里的生长多少天,一个谷穗有多少谷粒.
  我自以为比较熟悉老边,根本没有想到,边墙里有一个通向北山坡的通道.原来,老边的墙,不是一道完全垒死的边墙.也许,就在我刚刚走过的那几十里长长的边墙里,也有通向边外的通道,只是因为边墙坍塌,改变了它原有的存在,它早已经消失在边墙坍塌成的废墟里了.
  过去,我只是过多地关注边墙上的烽火台了,几乎没有想过老边的边墙里,除去坚硬的砖石,还会有其它的奥秘.很多年,我一直以为,老边的边墙,被山石和大灰砖垒砌得没有任何缝隙,不用说是一个长弓的铁箭头穿不透,就是刮过千年的大风都吹不透.
  我想起,万里长城有很多有名或者无名的关口.战时,每个关口都有关兵把守.我过去一直以为那才是万里长城通向关里和关外的通道.怎么也没有想到,边墙里有通向关外的通道.但那些隐藏在边墙通道里的故事,在我的面前,像通道本身一样,只是一个空洞,在边墙里以虚空的形状存在着.除去它自身,此时,我什么都无法知道.但这看似虚空的通道,却在支撑着不倒的边墙.
  可是,我仍然在内心里独自追问,万里长城有那么多关口,为什么还在边墙里设有通向边外的通道?也许,万里长城的边墙里,原本就有很多通向边外的通道.也许,边墙里只有为数不多的通道,只是在特殊的地势,为特殊的人物或者某种使命而设的.可是,它今天把我的心变得像野地一般,长满了蓄满碧绿欲望的杂草,试图去演绎边墙通道里的那些可能发生或者根本没有发生过的景象,欢乐或者悲伤,阳光或者血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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