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教版《八年级语文书下册》第一课《藤野先生》全部内容,我语文书忘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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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教版《八年级语文书下册》第一课《藤野先生》全部内容,我语文书忘带了……-_-||-_-||-_-||
1个回答 分类:综合 2014-11-18

问题解答:

我来补答
东京也无非是这样.上野的樱花烂熳的时节,望去确也像绯红的轻云,但花下也缺不了成群结队的“清国留学生”的速成班,头顶上盘着大辫子,顶得学生制帽的顶上高高耸起,形成一座富士山.也有解散辫子,盘得平的,除下帽来,油光可鉴,宛如小姑娘的发髻一般,还要将脖子扭几扭.实在标致极了.
中国留学生会馆的门房里有几本书买,有时还值得去一转;倘在上午,里面的几间洋房里倒也还可以坐坐的.但到傍晚,有一间的地板便常不免要咚咚咚地响得震天,兼以满房烟尘斗乱;问问精通时事的人,答道,“那是在学跳舞.”
到别的地方去看看,如何呢?
我就往仙台的医学专门学校去.从东京出发,不久便到一处驿站,写道:日暮里.不知怎地,我到现在还记得这名目.其次却只记得水户了,这是明的遗民朱舜水先生客死的地方.仙台是一个市镇,并不大;冬天冷得利害;还没有中国的学生.
大概是物以希为贵罢.北京的白菜运往浙江,便用红头绳系住菜根,倒挂在水果店头,尊为“胶菜”;福建野生着的芦荟,一到北京就请进温室,且美其名曰“龙舌兰”.我到仙台也颇受了这样的优待,不但学校不收学费,几个职员还为我的食宿操心.我先是住在监狱旁边一个客店里的,初冬已经颇冷,蚊子却还多,后来用被盖了全身,用衣服包了头脸,只留两个鼻孔出气.在这呼吸不息的地方,蚊子竟无从插嘴,居然睡安稳了.饭食也不坏.但一位先生却以为这客店也包办囚人的饭食,我住在那里不相宜,几次三番,几次三番地说.我虽然觉得客店兼办囚人的饭食和我不相干,然而好意难却,也只得别寻相宜的住处了.于是搬到别一家,离监狱也很远,可惜每天总要喝难以下咽的芋梗汤.
从此就看见许多陌生的先生,听到许多新鲜的讲义.解剖学是两个教授分任的.最初是骨学.其时进来的是一个黑瘦的先生,八字须,戴着眼镜,挟着一叠大大小小的书.一将书放在讲台上,便用了缓慢而很有顿挫的声调,向学生介绍自己道:
“我就是叫作藤野严九郎的…….”
后面有几个人笑起来了.他接着便讲述解剖学在日本发达的历史,那些大大小小的书,便是从最初到现今关于这一门学问的著作.起初有几本是线装的;还有翻刻中国译本的,他们的翻译和研究新的医学,并不比中国早.
那坐在后面发笑的是上学年不及格的留级学生,在校已经一年,掌故颇为熟悉的了.他们便给新生讲演每个教授的历史.这藤野先生,据说是穿衣服太模胡了,有时竟会忘记带领结;冬天是一件旧外套,寒颤颤的,有一回上火车去,致使管车的疑心他是扒手,叫车里的客人大家小心些.
他们的话大概是真的,我就亲见他有一次上讲堂没有带领结.
过了一星期,大约是星期六,他使助手来叫我了.到得研究室,见他坐在人骨和许多单独的头骨中间,——他其时正在研究着头骨,后来有一篇论文在本校的杂志上发表出来.
“我的讲义,你能抄下来么?”他问.
“可以抄一点.”
“拿来我看!”
我交出所抄的讲义去,他收下了,第二三天便还我,并且说,此后每一星期要送给他看一回.我拿下来打开看时,很吃了一惊,同时也感到一种不安和感激.原来我的讲义已经从头到末,都用红笔添改过了,不但增加了许多脱漏的地方,连文法的错误,也都一一订正.这样一直继续到教完了他所担任的功课:骨学、血管学、神经学.
可惜我那时太不用功,有时也很任性.还记得有一回藤野先生将我叫到他的研究室里去,翻出我那讲义上的一个图来,是下臂的血管,指着,向我和蔼的说道:——
“你看,你将这条血管移了一点位置了.——自然,这样一移,的确比较的好看些,然而解剖图不是美术,实物是那么样的,我们没法改换它.现在我给你改好了,以后你要全照着黑板上那样的画.”
但是我还不服气,口头答应着,心里却想道:——
“图还是我画的不错;至于实在的情形,我心里自然记得的.”
学年试验完毕之后,我便到东京玩了一夏天,秋初再回学校,成绩早已发表了,同学一百余人之中,我在中间,不过是没有落第.这回藤野先生所担任的功课,是解剖实习和局部解剖学.
解剖实习了大概一星期,他又叫我去了,很高兴地,仍用了极有抑扬的声调对我说道:
“我因为听说中国人是很敬重鬼的,所以很担心,怕你不肯解剖尸体.现在总算放心了,没有这回事.”
但他也偶有使我很为难的时候.他听说中国的女人是裹脚的,但不知道详细,所以要问我怎么裹法,足骨变成怎样的畸形,还叹息道,“总要看一看才知道.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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