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平天国有哪个将领从来没有给清军打败过的,我指的是大的战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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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平天国有哪个将领从来没有给清军打败过的,我指的是大的战役
1个回答 分类:综合 2014-10-04

问题解答:

我来补答
没有.有些将领根本没机会独立指挥大规模战役,就不用说了.
TO ginzjw
杨秀清亲自指挥的蓑衣渡战役、长沙战役,太平军险些全军覆没,永安突围时因为部署不周导致后队2000多人被杀,也是严重的失策,虽然后来在三冲大捷中重创清军,可是战斗结束后全军只剩下一两千人,可见损失之惨重.西征战役在湘军出师后几个月里一败涂地,杨秀清也要负最大责任.
TO blblbb
陈玉成也不是没有遭遇过大败,比如二郎河战役,有一位非常崇拜陈玉成的人曾经说过,英王“走运时,想怎样就怎样;倒运时,想一着错一着”, 正反映了陈玉成在不同时期的对比.
不要一提“安庆保卫战”就把责任推给李秀成,陈玉成作为“安庆保卫战”的总指挥,他本身的多次指挥失当,如分散兵力、轻易从武昌撤军、让四千最精锐的部队孤立在湘军包围圈中结果全部被歼、不打外围而正面决战等等,对此战失利负有最大责任.
另外,二破江北大营、浦口、三河大捷虽然是陈玉成和李秀成的功劳,但石达开牵制了曾国藩的几万湘军主力,太平军才能以十倍兵力全歼李续宾的几千湘军.当时左宗棠曾分析形势时说,“贼中著名头目能为患者,无过石达开、陈玉成两逆.……逆贼陈玉成一股,尚可无虑.惟石达开率大股窜浙……况石逆狡猾凶顽,十倍他贼,无论惯于避贼如福兴者,断难遏其凶;补勇如邓绍良、周天受,恐亦非石逆之敌……”,可见石达开的作用.
TO shuimujianhe
韦昌辉不是你说的什么军事白痴,太平军在广西作战时韦昌辉立功很多.
陈玉成在供词中说,首义诸王中的将才“唯石达开冯云山”,李秀成对首义诸王的评价是““皆云中中,独服石王”,曾国藩说“查贼渠以石为最悍”“狡悍为诸贼之冠”,左宗棠说石达开“狡悍著闻,素得群贼之心,其才智诸贼之上”,骆秉章说石达开在“首恶中最狡悍善战”,石达开的军事能力受到敌我双方共同推崇是毋庸置疑的事.
关于西征战役的实际指挥者是谁,从当时太平军留下来的公文看,在湖口战役之前,西征军不设前敌指挥部,西征总指挥由杨秀清亲任,前线的行动处处要请示杨秀清,从湖南到湖北的战场上,大到战场进退,兵力部署,小到一座防御工事的修建,都要照杨秀清的指示办.杨秀清坐镇千里之外的天京,不能随时掌握前线的战况,却要对前线战事处处干涉,效果可想而知.西征军的一败涂地,他要负主要责任.后来杨秀清汲取了教训,任命石达开为西征总指挥,无论是湖口九江两次大捷打得曾国藩投水自杀的时期,还是经略江西四个月连下八府五十县,几乎俘虏曾国藩的时期,都再找不到任何杨秀清直接干预西征线战事的证据.,很多战略、战术决策是石达开根据前线形势的变化临时决定的,从时间上看根本来不及事先请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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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秀清统军能力强的一个重要原因是宗教因素,太平天国前期许多官兵特别相信东王是上帝代言人所以对他敬畏有加,奉若神明,即使是他的失误也被解释成上帝给予的考验而令人不会或不敢质疑.但这一点主要是对两广籍的将兵有效,太平天国前期的高级将领也多为两广籍出身.不过,对于处在中低层的三江两湖出身为主的官兵来说,杨秀清的统御力就不一定比得上石达开了.
说到谋略么,窃以为石达开三度直接节制西征表现出的全局观念和审时度势的能力都高杨秀清一筹
西征第1阶段,杨秀清对困难估计不足,派西征军攻江西南昌,最初兵力不足,后来又派援军,但已经再而衰,三而竭,强攻3月不下.
西征第2阶段,石达开出镇安庆,第一次节制西征,当时西征军虽有力量夺取武汉三镇,但石达开考虑到皖北未定,不宜分散兵力,将重点放在开拓皖北根据地上,以佯攻武昌吸引清军注意力,然后突然回师庐州,江忠源兵败自杀,太平军最多时控制了安徽22个县.
西征第3阶段,石达开被调京主持天京防务,杨秀清亲自节制西征,他不顾皖北根据地刚刚建立起来,徐州未克,庐州受困的情况,从皖北战场抽调大量精兵强将挺进两湖,战线越拉越长,兵力越来越分散,在遭到湘军反击之后,不集中优势兵力和湘军决战,反而逐次投入兵力,使得湘军可以各个击破.正是由于上述错误,加上忽视水师建设,导致湘军区区两万人竟然可以打得名将云集的西征军溃不成军,短短数月从湖南退到湖北,又从湖北退到江西,而且损兵折将.
西征军4阶段,石达开再次节制西征,他让秦日纲、韦俊、陈玉成等人做出反攻湖北的姿态,使湘军不能马上集中兵力进攻九江,争取到半个多月的时间,在九江、湖口重新集结兵力,修固堡垒.之后,让已经非常疲惫的秦日纲、陈玉成等人撤退到宿松一带,监视、牵制湖北清军,保护主战场的侧翼安全,同时进行休整,并在时机成熟后,再次做出回师鄂东战场、准备切断湘军退路的姿态;在九江、湖口日间守垒,夜间惊营,令湘军兵力从九江分兵到湖口,又从湖口分兵到彭泽,兵力日益淡薄,骄气和疲敝也日益增加;早在安庆时期,石达开就已派人模仿湘军船制造舰,训练水师,使湘军的水师王牌不能再像从前那样无所忌惮,更命人夺取清军新造的战船,拦截内河,切断湘军的江西饷道,逼曾国藩力求速战……这一系列胸怀全局、高瞻远瞩的战略部署逐渐扭转了战略形势,使局面从对太平军极端不利变成了非常有利,使没有湖口肢解湘军水师,胜利也指日可待.湖口大捷后,又对九江湘军水师发动致命一击,然后让已经休整充足的秦日纲、韦俊、陈玉成等人趁机全线反攻,开创了太平天国前期军事的新高潮.
西征第5阶段,武昌、九江受困,杨秀清命石达开援武昌,但石达开看到湘军在湖北重兵云集,而曾国藩在江西的老巢却非常空虚,于是转攻江西,四个月连下八府四十七县,队伍也从一万多人扩充到十万余人,九江之围不战而解,武昌城下的罗泽南进退维谷,急于求成,竟直冲城门下,结果中弹殒命,武昌之围得缓.曾国藩孤军困坐南昌,“呼救无从,梦魂屡惊”,可惜杨秀清急调石达开回师解天京之围,才给了曾国藩死里逃生的机会.骆秉章曾将石达开此次经略江西的战略和1853年太平军攻南昌那一次做比较:
“彼时贼由江西北路而来,水陆并注省城,西路尚无梗阻,其旁掠郡邑,亦飙忽狎至,过而不留,有避贼之民,而无从乱之民,故楚军(注:即湘军)驰援,得以径抵省.会此次逆踪,由义宁而援西路,首逆石达开先陷瑞州,次陷临江、袁州,探闻吉安亦陷,西路州县,望风瓦解,士民畏贼,转而媚贼,献财输赀,甘心从逆,正士良民之势孤,奸徒痞党之焰炽.数郡千里之间,无一官一兵相为声应,楚师出境,非克复萍乡、万载,将附近各贼歼除则不能进剿袁州.克复袁州后,非再将附近各属贼匪尽除,则不能进剿各郡.未复之处,既须客军助剿,已复之处,又须客兵代守.楚师五千,虽皆百战之余,然越境以后,兵分力单,顾后瞻前,动多牵制,深恐师行濡滞,有误事机,此事势之不同也.逆首石达开悍而多诈,肆扰江西,不急犯省会,不直指南康,而先旁收郡县,遍置伪官,迫其士民,劫以助逆,因粮因兵,愈蔓愈广.其阴谋诡计,似思落其枝叶,以撼其本根,此贼情之不同也.”

关于“自石达开出走到最后大渡河全军覆没,基本没什么高明的战术智慧能力”,也转一段资料:
“1857底年石达开入江西,除没有水师、无法渡过湘江外,一路所向无当,1858年经略浙江,清廷无抵御之计,先是抽调江南大营的兵力复原,使天京之围得以缓解,后又不得不把丁忧在家、本来一直不愿让其再出山统兵的曾国藩搬出来救急.当李秀成部攻陷扬州后,和春、何桂清咨浙江巡抚胡兴仁,要求援浙对付石达开的周天培军回援江北,胡兴仁以周天培远在福建与石达开作战为由不予答应,让宁国郑魁士募勇赴援.和春等又连连奏咨,江北事急,速调援浙闽各军回援.当时福建战事正紧.石镇吉、石镇常率部占领连城县,王懿德令绕廷选往攻,饶廷选托病不出.被奏革职.王懿德正为福建战事发愁时,连得江北调兵命令,于是奏咨曾国藩分军策应江北.曾国藩正与进入江西泸溪、新城的石达开部作战,清廷令其赴洋口与石达开本军作战,令周天培回援扬州,而王懿德先奏留周天培剿延平、洋口之石达开军,缓赴江北,未经允许,王懿德又再次上奏说:“汀州、连城、宁化,逆势猖獗,周天培一军,正由顺昌、将乐乘胜进攻,可助迅速聚歼.若稍涉松劲,攻败垂成,以后补救为难.且周天培即令折还,江宁进途纡远,诚恐缓不济急”,并仍要求曾国藩酌拨劲旅,一并赴援,清帝不得不让步,最后决定,俟曾国藩入闽后,再饬周天培驰回江南,交和春调度.结果,曾国藩、周天培谁也没调回江北,都留把主力留在了赣闽. 正因为闽、赣战场牵制了清军大量兵力,才导致江北兵力空虚,李续宾孤军深入,“浦口大捷”和“三河大捷”都是外线牵制与内线打击相结合取得的战略与战术的双重胜利,如果石达开牵制清兵的战略真的失败,就绝不会有李续宾以五、六千人孤军深入的局面出现,而如果石达开没有拉开外线,仅仅是在安徽本省和湘军正面鏖战的话,效果又会怎样,不妨参考后来的安庆保卫战——那时英王兵团的战斗力绝不在石达开远征军之下!
1859年石达开入湖南,1860年欲起兵入川,两度令清廷上下一片风声鹤唳,更有“并两楚之力先除西南之患,庶可专力东征,无瞻前顾后之忧”之议,宝庆会战虽然成功,却一举粉碎了湘军三路围剿安庆的战略计划,是后来太平军求之而不能得的战果.1861年石达开自粤南起兵,数月之内穿越广西、湖南、经湖北至四川,清军未能当.经过一年转战,在没有后方、没有水师、孤军深入的极端不利条,一举突破清军苦心经营的长江防线,要不是大渡河百年不遇的提前涨水,早就在清军来不及设防的情况下渡过大渡河,直取成都乐!在战略条件敌强我弱,敌军有水师而自身无水师,敌军又着意经营长江防线的的情况下能渡江成功的战例,华夏军事史上能有几次?骆秉章虽然在奏报里吹嘘自己的战绩,他的主要幕僚唐炯却记载说“楚军(即湘军)畏之(指石达开)如虎.自(石达开)窜蜀来,无敢撄其锋者.而刘某(岳昭)尤庸劣,贼在南岸.辄引军向北岸行,或偶到南岸,闻贼至急逐去”,涪州战役中,湘军和川军谁都不敢担任正面进攻太平军的任务,推来推去,最后决定用抓阄的方式分配作战任务,曾国藩甚至在天京陷落之后还问李秀成“石达开死否”,如果石达开远征军的战斗力真的像你说的那样,会留下这样的千古笑谈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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