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家写的写人的文章~~~~~~600字左右!是摘抄的啦~~~~~~~~~~~~~~~~~~~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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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家写的写人的文章~~~~~~600字左右!是摘抄的啦~~~~~~~~~~~~~~~~~~~急
1个回答 分类:综合 2014-10-17

问题解答:

我来补答
朱自清《背影》 写他父亲的
《背影》原文:(作者:朱自清)
我与父亲不相见已二年余了,我最不能忘记的是他的背影.
那年冬天,祖母死了,父亲的差使也交卸了,正是祸不单行的日子.我从北京到徐州,打算跟着父亲奔丧回家.到徐州见着父亲,看见满院狼籍的东西,又想起祖母,不禁簌簌地流下眼泪.父亲说:“事已如此,不必难过,好在天无绝人之路!”
回家变卖典质,父亲还了亏空;又借钱办了丧事.这些日子,家中光景很是惨淡,一半为了丧事,一半为了父亲赋闲.丧事完毕,父亲要到南京谋事,我也要回北京念书,我们便同行.
到南京时,有朋友约去游逛,勾留了一日;第二日上午便须渡江到浦口,下午上车北去.父亲因为事忙,本已说定不送我,叫旅馆里一个熟识的茶房陪我同去.他再三嘱咐茶房,甚是仔细.但他终于不放心,怕茶房不妥贴;颇踌躇了一会.其实我那年已二十岁,北京已来往过两三次,是没有什么要紧的了.他踌躇了一会,终于决定还是自己送我去.我再三劝他不必去;他只说:“不要紧,他们去不好!”
我们过了江,进了车站.我买票,他忙着照看行李.行李太多了,得向脚夫行些小费才可过去.他便又忙着和他们讲价钱.我那时真是聪明过分,总觉他说话不大漂亮,非自己插嘴不可,但他终于讲定了价钱;就送我上车.他给我拣定了靠车门的一张椅子;我将他给我做的紫毛大衣铺好座位.他嘱我路上小心,夜里要警醒些,不要受凉.又嘱托茶房好好照应我.我心里暗笑他的迂;他们只认得钱,托他们只是白托!而且我这样大年纪的人,难道还不能料理自己么?唉,我现在想想,那时真是太聪明了!
我说道:“爸爸,你走吧.”他往车外看了看说:“我买几个橘子去.你就在此地,不要走动.”我看那边月台的栅栏外有几个卖东西的等着顾客.走到那边月台,须穿过铁道,须跳下去又爬上去.父亲是一个胖子,走过去自然要费事些.我本来要去的,他不肯,只好让他去.我看见他戴着黑布小帽,穿着黑布大马褂,深青布棉袍,蹒跚地走到铁道边,慢慢探身下去,尚不大难.可是他穿过铁道,要爬上那边月台,就不容易了.他用两手攀着上面,两脚再向上缩;他肥胖的身子向左微倾,显出努力的样子,这时我看见他的背影,我的泪很快地流下来了.我赶紧拭干了泪.怕他看见,也怕别人看见.我再向外看时,他已抱了朱红的橘子往回走了.过铁道时,他先将桔子散放在地上,自己慢慢爬下,再抱起橘子走.到这边时,我赶紧去搀他.他和我走到车上,将橘子一股脑儿放在我的皮大衣上.于是扑扑衣上的泥土,心里很轻松似的.过一会说:“我走了,到那边来信!”我望着他走出去.他走了几步,回过头看见我,说:“进去吧,里边没人.”等他的背影混入来来往往的人里,再找不着了,我便进来坐下,我的眼泪又来了.
近几年来,父亲和我都是东奔西走,家中光景是一日不如一日.他少年出外谋生,独立支持,做了许多大事.哪知老境却如此颓唐!他触目伤怀,自然情不能自已.情郁于中,自然要发之于外;家庭琐屑便往往触他之怒.他待我渐渐不同往日.但最近两年不见,他终于忘却我的不好,只是惦记着我,惦记着我的儿子.我北来后,他写了一信给我,信中说道:“我身体平安,惟膀子疼痛厉害,举箸提笔,诸多不便,大约大去之期不远矣.”我读到此处,在晶莹的泪光中,又看见那肥胖的、青布棉袍黑布马褂的背影.唉!我不知何时再能与他相见!
老舍《我的母亲》
母亲的娘家是北平德胜门外,土城儿外边,通大钟寺的大路上的一个小村里.村里一共有四五家人家,都姓马.大家都种点不十分肥美的地,但是与我同辈的兄弟们,也有当兵的,作木匠的,作泥水匠的,和当巡察的.他们虽然是农家,却养不起牛马,人手不够的时候,妇女便也须下地作活.
对于姥姥家,我只知道上述的一点.外公外婆是什么样子,我就不知道了,因为他们早已去世.至于更远的族系与家史,就更不晓得了;穷人只能顾眼前的衣食,没有功夫谈论什么过去的光荣;“家谱”这字眼,我在幼年就根本没有听说过.
母亲生在农家,所以勤俭诚实,身体也好.这一点事实却极重要,因为假若我没有这样的一位母亲,我以为我恐怕也就要大大的打个折扣了.
母亲出嫁大概是很早,因为我的大姐现在已是六十多岁的老太婆,而我的大外甥女还长我一岁啊.我有三个哥哥,四个姐姐,但能长大成人的,只有大姐,二姐,三姐,三哥与我.我是“老”儿子.生我的时候,母亲已有四十一岁,大姐二姐已都出了阁.
由大姐与二姐所嫁入的家庭来推断,在我生下之前,我的家里,大概还马马虎虎的过得去.那时候定婚讲究门当户对,而大姐丈是作小官的,二姐丈也开过一间酒馆,他们都是相当体面的人.
可是,我,我给家庭带来了不幸:我生下来,母亲晕过去半夜,才睁眼看见她的老儿子——感谢大姐,把我揣在怀中,致未冻死.
一岁半,我把父亲“克”死了.
兄不到十岁,三姐十二、三岁,我才一岁半,全仗母亲独力抚养了.父亲的寡姐跟我们一块儿住,她吸鸦片,她喜摸纸牌,她的脾气极坏.为我们的衣食,母亲要给人家洗衣服,缝补或裁缝衣裳.在我的记忆中,她的手终年是鲜红微肿的.白天,她洗衣服,洗一两大绿瓦盆.她作事永远丝毫也不敷衍,就是屠户们送来的黑如铁的布袜,她也给洗得雪白.晚间,她与三姐抱着一盏油灯,还要缝补衣服,一直到半夜.她终年没有休息,可是在忙碌中她还把院子屋中收拾得清清爽爽.桌椅都是旧的,柜门的铜活久已残缺不全,可是她的手老使破桌面上没有尘土,残破的铜活发着光.院中,父亲遗留下的几盆石榴与夹竹桃,永远会得到应有的浇灌与爱护,年年夏天开许多花.
哥哥似乎没有同我玩耍过.有时候,他去读书;有时候,他去学徒;有时候,他也去卖花生或樱桃之类的小东西.母亲含着泪把他送走,不到两天,又含着泪接他回来.我不明白这都是什么事,而只觉得与他很生疏.与母亲相依为命的是我与三姐.因此,她们作事,我老在后面跟着.她们浇花,我也张罗着取水;她们扫地,我就撮土……从这里,我学得了爱花,爱清洁,守秩序.这些习惯至今还被我保存着.有客人来,无论手中怎么窘,母亲也要设法弄一点东西去款待.舅父与表哥们往往是自己掏钱买酒肉食,这使她脸上羞得飞红,可是殷勤的给他们温酒作面,又结她一些喜悦.遇上亲友家中有喜丧事,母亲必把大褂洗得干干净净,亲自去贺吊——份礼也许只是两吊小钱.到如今如我的好客的习性,还未全改,尽管生活是这么清苦,因为自幼儿看惯了的事情是不易改掉的.
姑母常闹脾气.她单在鸡蛋里找骨头.她是我家中的阎王.直到我入了中学,她才死去,我可是没有看见母亲反抗过.“没受过婆婆的气,还不受大姑子的吗?命当如此!”母亲在非解释一下不足以平服别人的时候,才这样说.是的,命当如此.母亲活到老,穷到老,辛苦到老,全是命当如此.她最会吃亏.给亲友邻居帮忙,她总跑在前面:她会给婴儿洗三——穷朋友们可以因此少花一笔“请姥姥”钱——她会刮痧,她会给孩子们剃头,她会给少妇们绞脸……凡是她能作的,都有求必应.但是吵嘴打架,永远没有她.她宁吃亏,不逗气.当姑母死去的时候,母亲似乎把一世的委屈都哭了出来,一直哭到坟地.不知道哪里来的一位侄子,声称有承继权,母亲便一声不响,教他搬走那些破桌子烂板凳,而且把姑母养的一只肥母鸡也送给他.
可是,母亲并不软弱.父亲死在庚子闹“拳”的那一年.联军入城,挨家搜索财物鸡鸭,我们被搜两次.母亲拉着哥哥与三姐坐在墙根,等着“鬼子”进门,街门是开着的.“鬼子”进门,一刺刀先把老黄狗刺死,而后入室搜索.他们走后,母亲把破衣箱搬起,才发现了我.假若箱子不空,我早就被压死了.皇上跑了,丈夫死了,鬼子来了,满城是血光火焰,可是母亲不怕,她要在刺刀下,饥荒中,保护着儿女.北平有多少变乱啊,有时候兵变了,街市整条的烧起,火团落在我们院中.有时候内战了,城门紧闭,铺店关门,昼夜响着枪炮.这惊恐,这紧张,再加上一家饮食的筹划,儿女安全的顾虑,岂是一个软弱的老寡妇所能受得起的?可是,在这种时候,母亲的心横起来,她不慌不哭,要从无办法中想出办法来.她的泪会往心中落!这点软而硬的个性,也传给了我.我对一切人与事,都取和平的态度,把吃亏看作当然的.但是,在作人上,我有一定的宗旨与基本的法则,什么事都可将就,而不能超过自己划好的界限.我怕见生人,怕办杂事,怕出头露面;但是到了非我去不可的时候,我便不得不去,正象我的母亲.从私塾到小学,到中学,我经历过起码有廿位教师吧,其中有给我很大影响的,也有毫无影响的,但是我的真正的教师,把性格传给我的,是我的母亲.母亲并不识字,她给我的是生命的教育.
当我在小学毕了业的时候,亲友一致的愿意我去学手艺,好帮助母亲.我晓得我应当去找饭吃,以减轻母亲的勤劳困苦.可是,我也愿意升学.我偷偷的考入了师范学校——制服,饭食,书籍,宿处,都由学校供给.只有这样,我才敢对母亲提升学的话.入学,要交十元的保证金.这是一笔巨款!母亲作了半个月的难,把这巨款筹到,而后含泪把我送出门去.她不辞劳苦,只要儿子有出息.当我由师范毕业,而被派为小学校校长,母亲与我都一夜不曾合眼.我只说了句:“以后,您可以歇一歇了!”她的回答只有一串串的眼泪.我入学之后,三姐结了婚.母亲对儿女是都一样疼爱的,但是假若她也有点偏爱的话,她应当偏爱三姐,因为自父亲死后,家中一切的事情都是母亲和三姐共同撑持的.三姐是母亲的右手.但是母亲知道这右手必须割去,她不能为自己的便利而耽误了女儿的青春.当花轿来到我们的破门外的时候,母亲的手就和冰一样的凉,脸上没有血色——那是阴历四月,天气很暖.大家都怕她晕过去.可是,她挣扎着,咬着嘴唇,手扶着门框,看花轿徐徐的走去.不久,姑母死了.三姐已出嫁,哥哥不在家,我又住学校,家中只剩母亲自己.她还须自晓至晚的操作,可是终日没人和她说一句话.新年到了,正赶上政府倡用阳历,不许过旧年.除夕,我请了两小时的假.由拥挤不堪的街市回到清炉冷灶的家中.母亲笑了.及至听说我还须回校,她楞住了.半天,她才叹出一口气来.到我该走的时候,她递给我一些花生,“去吧,小子!”街上是那么热闹,我却什么也没看见,泪遮迷了我的眼.今天,泪又遮住了我的眼,又想起当日孤独的过那凄惨的除夕的慈母.可是慈母不会再候盼着我了,她已入了土!
儿女的生命是不依顺着父母所设下的轨道一直前进的,所以老人总免不了伤心.我廿三岁,母亲要我结了婚,我不要.我请来三姐给我说情,老母含泪点了头.我爱母亲,但是我给了她最大的打击.时代使我成为逆子.廿七岁,我上了英国.为了自己,我给六十多岁的老母以第二次打击.在她七十大寿的那一天,我还远在异域.那天,据姐姐们后来告诉我,老太太只喝了两口酒,很早的便睡下.她想念她的幼子,而不便说出来.
七七抗战后,我由济南逃出来.北平又象庚子那年似的被鬼子占据了,可是母亲日夜惦念的幼子却跑西南来.母亲怎样想念我,我可以想象得到,可是我不能回去.每逢接到家信,我总不敢马上拆看,我怕,怕,怕,怕有那不祥的消息.人,即使活到八九十岁,有母亲便可以多少还有点孩子气.失了慈母便象花插在瓶子里,虽然还有色有香,却失去了根.有母亲的人,心里是安定的.我怕,怕,怕家信中带来不好的消息,告诉我已是失了根的花草.
去年一年,我在家信中找不到关于老母的起居情况.我疑虑,害怕.我想象得到,如有不幸,家中念我流亡孤苦,或不忍相告.母亲的生日是在九月,我在八月半写去祝寿的信,算计着会在寿日之前到达.信中嘱咐千万把寿日的详情写来,使我不再疑虑.十二月二十六日,由文化劳军的大会上回来,我接到家信.我不敢拆读.就寝前,我拆开信,母亲已去世一年了!
生命是母亲给我的.我之能长大成人,是母亲的血汗灌养的.我之能成为一个不十分坏的人,是母亲感化的.我的性格,习惯,是母亲传给的.她一世未曾享过一天福,临死还吃的是粗粮.唉!还说什么呢?心痛!心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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