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对待国学的论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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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对待国学的论文
1个回答 分类:综合 2014-12-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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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来补答
  国学:如何在传承与创新中发展
  杨晨光
  中国人民大学国学院日前举行开学典礼.围绕国学院成立,学术界、文化界展开了一场有关国学的讨论.这场讨论正演变成一场关于当今如何对待传统文化的大讨论.
  复兴国学是否过时?国学如何随时代变迁体现新的特色?未来国学发展之路指向何处?记者带着种种问题采访了有关学者和专家.
  重振国学,时机是否成熟
  如何重建和保持全球化时代国家不可或缺的清晰的文化身份,走出文化自卑的历史阴影,是在经济、科技塑造民族自信的今天,当代中国不能回避的文化命题.有学者指出,在眼下的社会转型期,各种思潮并立,尤其是现代文明还没有在我国立稳根基的前提下,急于呼唤重建国学有点不合时宜,把握不好有可能弄巧成拙,造成一定程度上的封建思想复辟.
  针对这一观点,人大校长纪宝成认为,民族精神的传承,主要是通过自己固有的精神文化来体现,国学则是这种精神文化的重要载体.重视传统文化越来越成为人们广泛的共识,因此重振国学可谓恰逢其时.人大兴办国学院不是图一时的热闹,而是要踏踏实实地从事一件带有探索性质的教育事业,为丰富教学内容、完善教育体制、弘扬中国的传统文化作出积极的努力.倡导国学教育,绝不是简单的钻故纸堆,更不是复古,而是充满了明确的创新意识和与时俱进的当代精神;绝不是张扬狭隘的民族主义,而是追求在世界文化多元化的背景之下,致力于将博大精深的中国文化作为世界文化的一部分,作为全人类共同的精神财富加以继承、阐释和光大.
  部分社会学家担心,重振国学绝不是仅靠知识分子的力量就能做到的.对此,北京大学教授汤一介表示,实现民族的伟大复兴,最根本的是文化的自觉与复兴,必须对自己的文化有一个清醒的认识,越多的民众对自己民族文化的价值了解越深,根就越深,吸收外来文化的能力也就越强.从这方面讲,在社会大众尤其是在青少年中普及国学,是时代的需要,关系到民族的未来.
  与时俱进,国学需要创新
  某高校中文系的一位教师说,最具活力的中青年人没有多少人读古文,他们对博大的中华文化知之甚少,因此许多人出现精神迷茫不足为奇.民族文化、民族精神的传承是个宏观的大问题,与个体的命运联系得不太紧密.特别是年轻的一代,他们对追求时尚生活方式的兴趣远远大于对传统文化的兴趣.
  “今天的国学一定要有自己的发展创新,不是重复古人的思想,要有时代观点在其中.”人大国学院院长、红学家冯其庸说,“传统文化不是凝固的,而是不断丰富发展的,我们研究得越深入,越会有新的意识产生,形成今天的科学新面貌,形成我们的时代精神.有两句话说得非常客观,旧学要将新学扬,今朝不与昨朝同,这种唯物辨证的观点是我们在创新国学的过程中要始终坚持的.”
  著名哲学家任继愈则认为,当前存在一些不利于文科发展的东西,即评审制度,用理工科的标准来衡量文科,不利于文科的发展,越评文科的创新性就越萎缩.文科要有适合自己特点的评价标准,而不是看发表文章被引用的次数.对于青年人学习国学来说,发表多少文章是次要的,关键是不断充实自己,真正把基础打牢.
  看来,在探索国学建设新路径的过程中,既要继承前人行之有效的传统方法,又要注意导入现代化的教育、科研手段,使青年学生真正对国学感兴趣.
  未来发展,国学路在何方
  重提国学,重建学科,如果说是为了平衡自身心灵的需要,应该没有什么困难;但如果是为了重建兼容并包的中华新学术、新文化,就必须具有开放的视野、健全的心态,自觉养成把中国文化置于世界文化总体格局之中加以分析和判断的思维习惯.
  中国社会科学院哲学研究所研究员徐友渔表示,许多人都想增加自己的国学知识,许多家长希望自己的孩子具有这方面的基本常识,因此,热心倡导国学的人最好把自己的任务看成是文化补习的教师,而不要把自己定位成点化门徒、拉人入教的“教主”.国学的前景包括大力吸收现代化的知识和思维方式,以当前的情况看,倡言者应当注意考虑行政中立性原则,即把个人的文化立场和职务行为分开,以及在学术争论中学会严密地论证,而不是靠气势压服别人,这个原则对所有的人都适用.
  中国社会科学院研究员赵汀阳认为,百余年来,人们以西学格式去改写国学,有得有失.随着研究的问题规模越来越大且越复杂,“不分家”的方法论在今天又显示出优越性.将来的发展方向可能就是这样,把原来被认为分别属于各个领域的事情重新联系在一起去思考,这不是所谓“多学科”或者“跨学科”,而是“学术一体化”.这种做法暗合了中国传统的方法论,即综合性学术研究,同时是政治、伦理、哲学、历史等方面的混合理论.
  谈及未来国学的发展,清华大学人文学院教授张岂之说,培养国学人才不能忘记从人类所有文化里吸收有用的东西,在强调国学重要的同时,不能忘记二十世纪重要的经验,今天我们要向西方学习人文学术方面对我们有价值的知识,未来的发展更要强调这一点,从全人类的文化中汲取营养.
  国学,我们能期望什么
  中国人民大学孔子研究院副院长 彭永捷
  【编者按】近年来,“国学热”正愈演愈烈.复兴国学并不是一个新鲜的话题,自上个世纪20年代至今,国学复兴运动就断断续续在中华大地上演,如何看待国学沉浮难定的命运?国学对于当今自主创新的文化建设意义何在?国学如何走出一条多元化的发展道路?也许本文能给予读者些许启迪.
  80余载国学复兴路:时起时落循环往复
  几乎与新文化运动同时,国学复兴运动也开始起步.从上世纪20年代刘师培、黄侃、陈汉章诸人倡“保存国粹”,胡适、顾颉刚诸人倡“整理国故”,至清华学校创立时只设有国学一门的研究院、厦门大学诸校设立国学研究院,再至上世纪90年代北大成立国学研究院和不久前人大成立国学院,时断时续、时起时落的国学复兴运动已走过了80余年的历程.在这80余年中,历史似乎是在循环与回溯,给人些许似曾相识的感觉.
  成立“国故社”、创办《国故》月刊的刘师培等人,“慨然于国学沦夷”,故而“发起学报,以图挽救”.清华学校成立研究院,主事者慨然中国教育对欧美教育之模仿抄袭,忧虑本国文化研究之忽视.今日国人再倡国学,与彼时的感慨与忧虑,何其相似!
  国故社诸人,明其宗旨为“欲以谋求中国学术之独立”;四大导师之一的梁启超,在研究院成立时,演讲《学问独立与清华第二期事业》,认为研究院的创立,标志着清华完成了模仿阶段而走向独立创业阶段.今日学术界深刻反思中国人文学科的合法性危机,反思人文学术的自主性和创造性危机,与彼时学术独立的自觉,何其相似!
  清华学校研究院另一位导师吴宓,批评现代教育以分科为特征,用文、史、哲的分科之学取代了对中国文化整体的研究.今日我们对文、史、哲分科研究之弊的反思,对拆除学科壁垒的呼唤,与彼时寻求对中国人文学术特性的尊重,何其相似!
  清华学校研究院之成立,不特以学术研究为指归,还以寻求中国之国魂为目的.人大国学院之成立,也不特以培养文史哲通才为任务,还希冀于“脊续”中国之文脉,培育民族之精神.期待以国学、国故,以人文学术,来找寻和树立我们的国魂、民族精神,此时与彼时,又何其相似!
  今日研究国学,倡导科学方法,这与胡适《研究国故的方法》提出的“历史的观念”、“疑古的态度”、“系统的研究、整理”,或清华学校研究院倡导的“科学的方法”,何其相似!
  今日反对国人重倡国学,劝说国人把本国文化当作“千年古董”,自觉地放进博物馆里,然后还要自觉归化到“人类文化”、“世界文化”———这种不包括中国文化在内的“人类文化”、“世界文化”,说白了就是西方文化,更准确地说就是美国文化———的全盘西化(美国化)论调,和当年认为只有在人类历史教科书中才有中国文化之地位,主张以“全盘西化”作为“中国文化之出路”的陈序经等人的论调,何其相似!
  今日部分国人以提倡国学为“复古”,以复兴儒学为“逆流”.当年毛子水在《新潮》撰文批评《国故》,断定“他们研究国故,就是‘抱残守缺’.”将此一时和彼一时的论调对看,批评的理由和语气,又是何其相似!
  80余年的历史,说长不长,说短也不能算短,两头之间,竟然有这么多的仿佛与相似.国学,竟然如此牵扯我们的神经,无论赞成还是反对,都使她远远超出人文学术,和人间治道、国魂民心紧密相联.
  国学:人文学术与文化产业创新的根基
  如此多的相似,无非是表明,虽然时光荏苒,世道变迁,然而横亘在中国人文学术和中国文化建设面前的一些问题没有变,我们对于国学的理解没有变,我们对复兴或是抛弃国学的许多期待也没有变.如何对待我们自己的历史,对待我们自己的传统,对待我们自己的文化,对待我们自己的人文学术,至今仍是未能从根本上给予破解的谜局.
  国家富强,是百年梦想.在经济飞速发展的今天,我们突然发现,文化对于我们,竟然不觉间成了一个沉重话题.举世公认,今日之中国,是政治大国,是经济大国,是军事大国.是否也是一个文化大国呢?这却是成疑问的.中国文化产品的进口和出口比例是9∶1,而在输往国外的文化产品中,也主要是以传统文化为主要内容.这意味着,中国当代文化在世界上缺乏影响力!怎么会是这样一种局面?原因很简单,当代中国文化中具有原创性、自主性的产品太少了.我们反思一下,无论是人文学术,还是文化产业,究竟有多少是中国独有的,多少是拥有独立“知识产权”的,多少是可以拿到世界上去的!
  中国人口众多,教育事业发达,高等教育在读学生数,已超过了美国而跃居世界之首.在教育领域,无论是教育体制,还是教育理念,一味追逐西方国家,却很少去考虑继承和发扬中国传统教育精华.近年国人多提素质教育,然而在一些人的观念中,所谓素质教育就是美国式教育,对美国教育的弊端却视而不见,一味照抄照搬.“和世界接轨”,成了全盘西化的借口.假若我们睁眼看看世界,世界上是否存在着一种放之四海而皆准的普遍的教育体制和教育模式让你来“接轨”吗?有哪个国家的教育体制和教育模式,可以不尊重本国的历史、传统和现实?
  中国从事人文学术研究和教育的知识分子队伍规模庞大,学术成果众多.然而,在这众多成果之中,有多少是摆脱了对外国学术的模仿和套用,是属于真正的学术创新?在今日最有影响力的中青年人文学者中,又有几人不是凭借着快速移植西方理论和西方话语的伎俩闯天下?表面的学术繁荣与内在的学术贫血相伴而生.在过去的哲学研究中,简单套用唯物主义与唯心主义、辩证法与形而上学的对立,产生了数以万计的“鉴定”成果.这些成果,除了在鉴定过程中仍有整理史料之功用外,对于中国的哲学研究事业,究竟有多少帮助?今日我辈已不再去做这些鉴定工作了,转而去模仿和套用更新的西方学术话语.例如,一个“隐喻”的观念,被套用到分析一个个文学作品,产生了众多的论文,也不知由此又评上了多少教授、博导.然而这大量的研究成果,对于中国的人文学术,究竟又有多少实质性的提高呢?针对今日中国人文学术之现实,假若梁任公在世,想必他仍会痛心疾首,不得不振臂高呼“吾国学术之第二期发展”了.
  “科学”的本义是“分科之学”.分科研究是西方学术的特征,我们加以借鉴也未尝不可,然而却以此去取代中国固有之学术,使得我们最终难解分科研究与分科教育之弊.此种态势愈演愈烈,以至于每一学科、每一领域内部都壁垒森严,彼此不通,不能对话.在此种情形下,国学成了对分科之学的一种补充.
  文化建设,是长期的课题,不会一蹴而就.国学的复兴,背后是中国文化的复兴.在这复兴的路上,80多年前的问题仍然等着我们去探索和解决.国学的再次振兴,引发的是又一次如何对待传统文化的讨论,是再一次的文化启蒙,是对当代人文学术的深刻反省.
  国学复兴的期待:从“一枝独秀”到“山花烂漫”
  问题种种,也带来期望种种.由此,也就有对国学的不同要求和办国学院的不同思路.
  或曰兴国学的目的,主要在于解文史哲分科之弊.如果只是如此,那么把文史哲合并在一起,不就解决问题了嘛.学术界也有人质疑,与其办一个国学院,叠床架屋,何不把文史哲合并成一个人文学院,以发挥各家之长,综合汇通.然而,分科研究恰是文史哲三个一级学科的优势,强行把它们合在一起,并不能改变其根深蒂固的学术体制,也对发挥他们的优势没有多大帮助,正像人大曾经把文史哲各系合并为人文学院,宣称打造“人文学科航空母舰”而未克其功一样,这“航空母舰”最终还是解体了.
  或曰研究国学的方法,是以借鉴西方学术,用科学的方法来研究和整理国学.试问,现行的文史哲等学科对传统文化的整理和研究,又有哪一个不是在借鉴西方学术,用科学的方法?如果一味强调借鉴西方学术,那么中国人对传统文化的研究,又和外国人研究中国文化的洋汉学,有什么区别?难道国学院是要培养又一代身居中国本土的“洋汉学家”吗?清华学校研究院诸人所关心的学术独立,又何以去找寻和体现呢?再说所谓“科学的方法”,究竟是西方的方法,还是中国的方法?没有方法的独立,又何来学术的独立?
  或曰国学即是儒学,国学即是国魂.人们对于国学的期待,有超出单纯学术研究的地方.一些国人希望国学不仅只是纯粹的学术研究,而且还要提供民族精神,提供安顿精神的文化家园.国学自然应当具备这种功能,有重树国魂之责.儒学是中国文化的主干,传达着国人生活的常道,代表着最基本最稳定的日常生活伦理和价值观.然而,无论是从正面要求一个大学的国学院应当变成一所儒学院,还是从反面强加给一所大学的国学院以怀有“特定宗教使命”、“培养儒教徒”的“罪名”,都是一厢情愿和缺乏根据的见解.儒学是中国文化的主干,但并不是全部,也不是惟一的主干,至少佛教和道教文化,在中国文化中也有非常重要的地位.仅以儒学作为中华民族之国魂,乃属片面.仅以继承儒家文化为任务而不去继承中国文化之整体,未免狭隘.国学,也并非只是义理之学、辞章之学、训诂之学,也是应有内容.国学,也并非仅是与文史哲相应的人文学术,其内容几乎涉及一切学科门类.《四库全书》———经史子集的四部之学,就比我们通常所理解的国学要广博得多.
  或曰复兴国学即是经典教育,或谓创办学院不如开展经典教育.国学教育,包含两个层次,一是培养专业人才的教育,一是普及国学基本知识的素质教育或启蒙教育.两者都包含经典教育,但对于专业人才培养而言,仅有经典教育是不够的.为国民开展经典教育,得有高水平的师资才行,而为了培养高水平的师资,专业人才的培养就是必要的.因此,以经典教育反对专门的国学教育和国学人才的培养,并不恰当.
  针对以上种种对复兴国学的主张,是否属于正与误的对立呢?是否只能这样而不能那样呢?其实又不然.我们的时代,是一个倡导多元和谐的时代,这和过去非此即彼流行的时代,在思维方式上大大不同.在80余年前,一批青年倡导自由、民主、科学,并以此去打倒传统和反对别人继承传统.这样一种态度,本身恰恰成为自身所倡自由、民主、科学的反面.我引入西方文化,要允许别人去继承传统文化;我崇拜西方文化,要允许人家去欣赏中国文化;我关心政治文化,要允许别人去关心宗教与伦理;我要以科学的方法去整理国故,要允许别人以欣赏和崇敬的方式去信奉传统,以温情和敬意去对待传统.对国学的期待不同,对国学的理解不同,对办国学院的思路不同,可以各抒己见,也可以各自试验,不必强求一致.如果有朝一日,国学院或国学专业能够在不同的大学出现,能够在民间也有试验,能够有不同的办学理念和办学风格,从“一枝独秀”到“山花烂漫”,这才是国学复兴的大好景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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