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夜愈黑,你愈亮,烟火熏不脏你,灰尘也不能污染你,你是浩浩天地间的一面高悬的镜子吗?你夜夜出来,夜夜却不尽相同：过几天圆了,过几天又亏了；圆得那么丰满,亏得又如此缺陷!我明白了,月,大千世界有了得意有了悲哀,你就全然会照了出来的.你照出来了,悲哀的盼你丰满,望眼欲穿；你丰满了,却使得意的大为遗憾,因为你立即又要缺陷去了.”他用第二人称,也用第一人称,可以说这就是巧妙之处.
他是以月写人,以月写景,以月写社会,以月写人间真情.然而他写尽了吗?月是什么?人是什么?社会又是什么?一篇小小的散文怎能写出人世间的各式各样问题,怎能写尽社会变革的事物,怎能写尽人生的意义在于什么.
可喜的是,他在这篇千字文里写出了自己的观点和感受,也写出了自己的心情.尤其是在结尾,他别出心裁,写出一种感受：“月,对着你,我还能说些什么呢?你真是一面浩浩天地间高悬的明镜,让我看见了这个世界,看见了我自己,但愿你在天地间长久,但愿我的事业永存.”与前照应,顺利完成写作,这也是典型的写作方式.实际上,他写出了一种象征,至于他是不是带着象征手法写出的我不知道,然而我读出了象征的意义.而且不知不觉就想起屈原的诗《天问》,屈原写诗问天,贾平凹写散文是不是也问月呢?虽然弄不清,但愿他是借月抒怀,以月喻人,淋漓尽致写出自己的感受.这篇散文与以往的散文不一样,里面缺少了一种叙述,缺少了情节,虽然是借月抒怀,但对人生的感受却是大起大落,大段的笔墨是对社会与人生的感叹.从这里行间,不难看出他的人生隐藏着什么,他想对世人叙述什么,或者说他想表达什么,都在写月的过程中流露出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