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EX AND DESIRE IN HONG KONG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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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EX AND DESIRE IN HONG KONG怎么样
1个回答 分类:综合 2014-11-07

问题解答:

我来补答
节选自原书 关于desire 我和曾家达发现,很难用sexuality的范畴去涵盖我们的研究领域与人的种种经验.正因如此,我们尝试使用desire这个不一样的范畴. Desire与sexuality一样,是更深层面、更多维度的,但desire所涵盖的要比sexuality更宽广(Cameron & Kulick, 2003). desire不是sexuality的替代物,而是补足物.desire弱化了sexuality中科学语言的意味,更多地体现了“杂语”、“众声喧哗”, 即巴赫金(Bakhtin, 1981) 所说的“heteroglossia”的意味.现在我们使用desire语言,并非因为它更完美,而是因为使用desire语言能够更加方便地捕捉到sexuality中隐藏的、非理性的、非肉体的东西.desire本身是指一种欲望,不一定和性有关. Desire的中文译名为“欲”或者“欲望”.在“欲望”中,“欲”包括了生理与心理的意味,“望”包括了希望、盼望、愿望、期望等意思.在这本书里,我们更希望从“情欲”这个意义上去理解desire.其中的“情”包含了感情上、心理上、关系上等与情感有关的意味.在师奶的话语中,她们所谈论的,既有“情欲”,也有“欲望”,包括了性意味的“肉欲”意义上的“欲望”. 读者可以在本书中发现,有的文章全篇使用“情欲”,因为其原文便是中文,所以我们仍尊重原文用法;有的文章全篇使用“欲望”,因为该篇由英文译出,我们更倾向于直接翻译为“欲”或者使用“欲望”这个字眼,但我们希望读者能从我们提出的“情欲”这个意义上去理解desire与“欲望”. Desire有时候会被译作“情欲”,所指涉的更多是在心理、情感方面;有时候则会被译作“色欲”,所指涉的更多是在生理上的性欲或者肉欲.这将我们指向探讨不同维度上的欲. 必须强调的是,“情欲”是多向度的,没有等级的.等级是由社会划分的,随着社会文化的转变,这种划分也会转变,因此也是无常的.因为“情欲”的流动性、隐喻性与包容性,结果“情欲”几乎无所不包, 涵盖了许多日常生活层面上看似与性无关的部分 (Jackson, 2008).当社会模糊与打破了“性欲”和其他“欲望”之间的界限时,某些混沌一片、难以言表的经验就有机会被表达出来. 我和曾家达相信,每个人都有一股与生俱来的动力,推动自己与他人建立联系,并在这一过程中完善自我.我们现在所使用的“情欲”这一表述,只是暂时的、过渡性的,因为在当下找不到更贴切的词语.如果我们以后能找到更适当的表述,这一旧有表述自然会被边缘化甚至被取代.日常世界的语言不断转变、发展,或许到了某个时空,新的语言出现了,我们就应该和这些语言保持交流、互动.可以说,这种语言的繁衍转变,与我们此前提及并一直强调的“身份认同的繁衍转变”,是一脉相承的. 值得注意的是,sex、gender、sexuality、desire这四个术语是相互联系、彼此关联的,没有任何一个术语可以完全涵盖与概括其他术语的所指,所以它们需要互相补充.它们难以处理、难以翻译、难以捉摸、难以言说、难以定义,我们很难用简单的字眼去形容与解释它们涉及的范围和我们所研究的范围.我们在此的“说文解字”只是一种抛砖引玉,以提醒研究者们未来在进行这个研究时更加注意.只有在不同的范畴里寻找不同的切入点,只有超越当前面对的这个表面的、形成中的、转变的世界,才能去理解本质的、客观的、存在的世界. 我们必须注意到,英文中的“desire”这个概念,与它在中文里的用法,有着微妙的区别.“情欲”的用语,与中国传统的“情”与“理”是不同的.“欲”能否独立于“理”的世界而单独存在呢?我们相信这种情况很少出现.我们突出“情欲”的论述,是想将已边缘化的情欲论述,推向中央,迈向正常化.使用“情欲”作为论述策略有若干好处:它是非技术化语言,不属于某一学理传统;它可与精英论述衔接,又可以在常理世界被充分理解,并能轻易转化为技术性的术语.西方的 desire,可翻译为“欲”或者“欲望”.相对来说,西方没有“情”的观念,他们在讨论“性”的时候,经常将“性”与“爱”和“婚姻”相连,有一种隐晦的社会期望:人先有爱情,然后发生性关系;如果不是这样,便成为少数异端,会被边缘化.在这本书中讨论的“情欲”,就是融合西方的desire“欲”和中国的“情”(Wong, 1969)所达致的意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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