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一些文章摘抄,书也可以不过要有题目或书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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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一些文章摘抄,书也可以不过要有题目或书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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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个回答 分类:综合 2014-10-18

问题解答:

我来补答
我比较喜欢散文,所以提供一些散文.
1.玉兰清影
植物,总与姿态上婵娟,与神情上高贵,且与魂魄上玉洁.
总在不经意的一瞥中,意识到她们优雅的身影;
总在温柔的抚弄中,细嗅出她们细腻的清芳;
总在刻意的追忆回味下,陶醉于她们隽永的韵味.
轻声默念她们的名字,唇齿流香.
梧桐
阳性植物,温暖,却不张扬.
或许由于性格中安于现状的一面,我爱上这种敦实、安怡的植物.的确,不同于竹兰的坚韧和激进,梧桐却给人一种休憩停留的感觉,以它氤氲的暗橙,以它温暖的触感.落叶乔木,注定了梧桐的浪漫,而优雅掌状的落叶,翩翩的青白枝干,无疑升华这种浪漫.状而不粗鲁,暖而不狎昵,哀怨而不伤悲.
梧桐是一种心胸开阔的植物,它不开小花,不长小叶,不结小果.被太阳晒了,风吹了雨淋了,也不会蔫一下怄点小气.风淡云轻时它姿态优雅.暴风骤雨时,依然神情暗淡.它以脾性中特有的温和来感触外界,我依恋它,像依恋家.
梧桐的色彩,或青白,或红褐都是体恤般的柔和,这种柔和不仅是消融在水里的柔,而是可以储存到你心里并和你的心化为一体的柔.有鲜活的透明,也夹杂些淡淡的感伤.如市和顺的梧桐,浸润你却不浸占你.

浸润字古典诗词里的柳,或许沾染些许的灵气.
若把柳比作女子,一定是精通礼乐,能诗善红工,心灵手巧,多愁善感的.
宋词有“柳外楼高空断魂”,浓重的忧愁,无疑加重了柳的力量,甚至流于些凛然肃杀之气,然而我并非接受者情绪的蛮横侵袭.
柳,本是清淡的,还是“依依杨柳”形容贴切.
六,是早春那一抹暖暖的嫩黄,是如无骨般的柔软,是于清风相依的缠绵,是招摇涟漪上的冰清.总之,那是天真懵懂,不暗世故,待字闺中的豆蔻少女.
柳叶可以是深秋的碧绿,色彩于深于浓于湿都有递进,而柔轻度却与往昔如一,这样的柳,或许有些孤芳自赏,自怜自艾,有些忧愁,有几声叹息,但它以让走不出温柔的界限之外.那细密的伤感在冷冷河面上摇曳出一脉不纳世俗的忧伤.此时,它便是初始忧思,情窦初开十七八岁的女孩子了.
柳,跳跃在每种灵动中.

梅影,横、窗、瘦.
即使是花中君子的梅,也有等次之分.从色彩、形态、芬芳上严格要求,便可删去一大批徒有虚名的梅花,清丽绝伦之石,如争春之梅.
饱满艳红的梅花,不说不爱.都要讨厌.胭脂气,油腻庸俗.完全显现不出一点傲霜斗雪的特质.然而,瘦梅却有不同.
瘦骨,非无伶仃孱弱之态,倒是有几分桀骜之气.
然而,毕竟是瘦骨,再傲也不会狂放,再硬也不会使美变得粗糙,因为那是用小号毛笔勾勒出的形态.是用细长的弦弹奏出的韵律,即便是料峭春寒里依然有意可循.
瘦梅,不仅局限于它内敛的风骨,你似乎可以撇出一抹淡白的或绛红的色彩,嗅出一抹细微或浓郁的清香,然而感触那于窗外摇曳不定的魂魄,朦胧的如清晨的雾气,却清越如悠扬的笛音.
蒲公英
从你第一次飞扬于乡野,飘落于泥土的那刻起,便注定了你血统的卑贱.你未被自然给予脱俗的气质,也未被世人赋予高贵的灵魂,你不出生于王宫后院,单只徘徊于黑白颓墙,断壁残垣.
你是柔软的,甚至很赢弱;你不清香,色彩也暗淡,你叶茎细小,容貌甚微.你似乎是植物王国中最卑微的仆人.
然而,人们往往对你情有独钟.
然而,人们对你的喜爱却绝不因为同情.
你随风而逝,漫于荒野,调和夕阳,这样轻盈的步履,带给人的不仅是美感,还有返璞归真的顿悟.
试想,东坡的“柳絮飞时花满城”不过如此吧.
你默默无闻,却在与清风的追逐嬉闹中亮丽了人生.
薄如纱翼的身姿,清澈纯朴的灵魂,组成了你微弱不足道的存在.
一驻足,一回眸,撷拾那孤芳自赏的美丽和清幽的花魂.
2.叶子时期的梅
我找不到那丛梅树了,因为我来的不是时候.我是在初夏的一个下午,进入这片水边的花池.如果是寒意未减的早春,远远地就能看见他,那金黄的花色啊,曾怎样的让一双冷寂的眼睛充满温情.那时的花园是沉睡着的、等待复苏的废墟,到处是冰硬光滑的旧枝的年华,而一树腊梅的开放,正像贫穷岁月出现的一堆黄金,照亮了周围的一切.可是现在,绿叶掩盖了世界,我只能在回忆里呼吸它独有的芬芳.
我在枝枝叶叶间徘徊.我后悔当初没有在梅的枝子上留下刻痕,我忽略了我并没有认识它的叶子.我记得,它长在一从丁香的身旁.但丁香淡紫的碎花也已落尽,丁香的叶子我同样分辨不出.我是多么无知.
我不能这样轻易走掉,因为梅就在这里,或者是这一棵,或者那一棵.它一定知晓我的心事,一定用了它的语言向我指示,只是我没有通晓物语的聪明.不然,我就不必再废周折.低头寻觅,地上没有落花飘零的踪影,更不见我当日留恋驻足的痕迹.都被风吹去了,都被雨打去了.泥土啊,你什么都知道,可你什么也不告诉我.后来我发现了枝头残存的花穗,虽已干枯,但我认得那细小的模样就是丁香.找到了丁香,也就找到了默然的梅.
可爱的你呀,藏在了自己的叶子里.但我还是找出了你.花朵是你的脸吗?叶子是你的衣裳吗?我不知道,你有太多的神秘.
腊梅的叶子碧绿油亮,并无奇异之处.与花相比,叶是寂寞之物.从深春到晚秋,这从梅树将一直寂寞下去,在层层叠叠的浓阴里度过无人折弄的安宁时光.他会被许多人遗忘,被许多眼睛所忽略.
我凝视着它凝视着叶子时期的梅,我想记住它.
对于梅,人都喜欢她花时的鲜艳、雪天的热烈.梅花,“梅”字后面总要跟着一个“花”字.踏雪寻梅的逸致,梅花三弄的韵事,也是冲着花来的.这样的爱,短暂而肤浅.花凋谢,人消散,曲终了.灿烂之日,人众如云;繁华过后,陌不相识.
今天我来,就是要看看无花的梅,看看它的长久和佳美.而绝非如诗人叶芝的《当你老了》中所写的:“多少爱你青春欢畅的时辰,爱慕你的美丽,假意或真心,只有一个人爱你那朝圣者的灵魂,爱你衰老的的脸上痛苦的皱纹.”绝不是这样!我不怀这样的心思来看她.青枝交错,碧叶婆娑,这才是梅最年轻最富有地辰景.就像当初它并不需要谁的所谓记取和安慰.而且我还知道,这也正是真真假假的嘴唇、那些虚虚假假的眼目,一棵树,会活得更真实,更自由,更健壮.
如果花是一种显露,那叶就是一种隐藏?我喜欢这种隐藏.
临走,我摘下两片梅叶,我要拿回去,向人寻问:“你认识它吗?”
但此刻分明有一个声音提醒我说:“无所谓显露,也无所谓隐藏,人或知,或不知,对于一丛腊梅又有多少意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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