描写大海的文章要大海,学初一1课,500~6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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描写大海的文章
要大海,学初一1课,500~600字
1个回答 分类:综合 2014-10-11

问题解答:

我来补答
1
和成长有关的记忆
——我的家乡大连
记忆往往都是埋伏在城市风景中的,曾经的风景便如一匹长长的布,依次展开在灯光幽暗的夜晚,很多熟悉的面孔来回走动,晃动一些晶亮的往事,仿佛海面露出的黑鱼脊背,上面还隐约有模糊的标记.于是潮声四起,恍惚中房间里有了海的气息.
那标记是一些地名,每个城市都会有属于自己的独特的地名,这些地名的后面,隐藏着一些成长的秘密.其实,海是不需要反复提起的,它已经溶入了每一个大连人的血液中,并和他们的呼吸保持一致.
一、寺儿沟
寺儿沟位于大连的东端,在本地人嘴里发音变成了“刺儿沟”,北面是油码头,以前曾是码头搬运工人聚集的地方.别的城市很难见到的有轨电车伴着我在这里长大.舒缓而有节奏的有轨电车声,粗声大气的码头工人说话的声音,间或远处传来轮船进港的汽笛声,不同的声音混杂在一起,陪伴年少的我像一只好斗的小刺猬,在街上漫无目的地游荡.黄昏,妈妈唤我回家的声音格外亲切.
和童年一样,那时的大连生活缓慢而自在,像平静的海面,上个世纪70年代的波涛暗流隐藏在水下,身处其中的人无从感觉.
晚上,劳累了一天的码头工人们兴奋地谈论起白天的见闻和想像中的女人,他们几乎都是山东人的后裔,粗莽豪放,讲究团结,喜欢用拳头和酒说话,像礁石上生长的粗砺的贝壳.他们额头上的汗珠在灯下闪着亮光,远比父亲的画笔和图纸更吸引我.
二、青泥洼桥
据说整个青泥洼地区都是用煤灰垫起来的,包括现在的大连火车站,一百多年前还是一片汪洋,现在是大连最繁华的地区之一.
从寺儿沟坐上叮当作响的有轨电车,一路摇着晃着就来到了青泥洼,大连火车站便赫然出现在面前,仿佛一个亲密无间的老朋友.很多本地人更喜欢把这个地方叫做“青泥洼桥”,应该和一座桥有关.后来听老人说,桥早就没有了,和曾经的海水一样,都留在了人们的嘴唇和发黄的旧纸上.
火车站自然是人头攒动.站前的胜利广场是台湾人投资修建的大型购物广场,地上只有几座塔楼点缀,大部分的经营都在地下,塔楼在阳光下有些晃眼,很少人能记起当初的样子.胜利广场破土动工时,据说还从地下挖出了很多贝壳,泥土也都是海底淤泥一样的黑色,和青泥洼的名字倒也相衬.
三、南山剧院
后来我一直住在南山剧院附近,与大连外语学院南院几步之遥.像阳光一样嚣张的外语学院学生,每天都在邻居们的眼皮下,无所顾忌地炫耀自己的年轻.南山剧院指的是一栋灰白色的欧式建筑,原来曾经是电影院,后来几经变迁,名字从“军分区俱乐部”到“白天鹅歌舞厅”,到“新世纪洗浴中心”,到头来,大家能记住的还是原来的南山剧院.
南山剧院往西就是胜利路,一直通到星海广场.胜利路的边上有一座很大的庙,曾被大连京剧团用来做排演的地方.我曾经趴在木质的窗棂,用沾满口水的手指轻轻地捅破窗纸,好奇地透过缝隙观看一群身穿古代戏装的男女,在雕梁画栋的空旷大厅里拖着长音舞着水袖.东面原来是一片日式的小洋楼,现在经过重建,叫做“南山风情一条街”,加强了日式建筑的味道,不动声色地提醒路过的行人:当年日本人曾经统治过大连.
正北的中山广场离家只有十分钟的路程,旁边便是繁华的天津街,大连的商业中心.欧式建筑环抱广场,绿地、喷泉、鸽子、音乐,没有一样不和脸上灿烂的笑容相配.到有球赛的时候,很多人都会站在广场上伸长脖子,紧紧盯着广场南面大连饭店楼上巨大的显示屏,仿佛种在地里的庄稼,也仿佛江南水乡的鱼鹰,他们在等待意料中的激动,大连的足球很少让他们失望.
四、黑石礁
传说一颗星星落入大海,留下了这片突兀林立的黑色礁石,一个传说和风景都很美丽的地方.这个地方也是大连高等学府云集的地方,精明的地产商已经用各种造型迥异的楼盘,将黑石礁向西一直到旅顺的沿途装点得花红柳绿,好不精彩.
而小时侯,我最熟悉的歌谣也是和黑石礁有关的.我们几个孩子排成一排,望着礁石丛中弯腰赶海的女人们,唱歌一般地念着:黑石礁的礼拜天,赶海的大婶腚朝天,打个蛎子尝尝鲜,放出屁来臭满天.念完就跑.而童年,就像那些女人的叫骂声一样,被远远地甩在了身后,直到变成遥远海面上几点孤独的白帆.
2
山色妩媚 海景激荡——我的家乡大连
和其他东北人不一样,大连人很少承认自己是东北人,被人问及,总会昂首挺胸地回答:不,我不是东北人,我是大连人.地图上大连的位置很好找,雄鸡模样的祖国版图上突出的鸡喙.元朝以后,史书有了记载,一个偏僻的小渔村,宛如世外桃源.直到清朝末年,日本军队和清军从朝鲜一直打到这里,攻陷了原本是北洋水师重地的旅顺口,大连的名字开始频频出现在甲午战争的硝烟里.日本人还没有把屁股坐热,俄国人又犯了红眼病,当时的清朝忙不迭地宣布保持中立,并把大连地区划成战区.一仗下来,小鼻子(大连人对日本人的蔑称)赶走了老毛子(大连人对俄国人的蔑称).史料记载,当时旅顺口只剩下了十八户人家.此后,大连便笼罩在日文平假名和片假名的阴影下,直到抗战结束,罄竹难书.
上个世纪初期,整个山东闹起了饥荒,淳朴的百姓本能地做出了“道不行,乘桴浮于海”的正确选择,拖家带口跨过大海来到大连,并以此为桥头堡,展开了一场大规模的向东北的移民运动,所以绝大多数大连人都是山东人的后裔.说句不负责任的话,我总觉得一百多年前移民中的精英都留在了大连,他们彻底摈弃了日出而耕,日落而息的传统农业生活,穿起短褂,扛起麻包,成了第一代码头工人,应该属于脑筋比较灵活的那种人.而思想还停留在农业作物上的那些人继续朝北而去,他们在黑龙江找到了一片神奇的黑土地,并继续做着从泥土里刨出金娃娃的美梦.
太平洋潮湿温暖的季风吹过,万物生长,姑娘像花小伙心胸更宽广,再加上海洋里盛产的鱼鳖虾蟹这么一滋润,大连人越发出落得像骄傲的孔雀.佛靠金装马靠鞍,外地人不理解包装自己的重要性,反而龇牙笑话大连人是“玉米面的肚子料子裤”,意思是肚子都填不饱还把自己打扮得整整齐齐.孰不知,穷当益坚,青云之志是不能丢的,等到大家日子都好过了,睁眼一看,大连人风风火火地办出了服装节,一办就是十几年,别人照猫画虎都学不会,只好安慰自己:人家本来就有这个传统.
血气方刚的大连小伙子跑到外地求学,当地人问都不问,直接就拉到什么学校还是企业的足球队,安排上主力的位置.若是坦言自己不会踢球,那可比旧时候新娘下轿,露出了一双二尺大脚还要难堪,对方一定还会诧异地嘀咕一句:是大连人吗?大连的足球那是辉煌得没法再辉煌了,要是哪一年的联赛冠军不是大连队,那肯定是最大的新闻.不光自己喜欢踢球,大连人还喜欢评球,人民体育场前面每天都有几百人聚集在那里,唾液横飞,口水四溅,哪个球队的排兵布阵,哪个教练的战术思想,哪个球员的逸闻趣事,娓娓道来,翔实丰富,乐得各地的足球记者一下飞机就直扑那里,乐不思蜀.大连本地的男人本来计划要陪着女友逛服装商场,走到那里便挪不开脚步,削尖了脑袋钻进人群,哪怕女友柳眉倒竖,杏眼含霜.女友还在惦记新上市的裙子,催得急了,劈头盖脸就是一句大连话:你彪呀.意思是不长脑子,既呆且傻.
外地人评论大连口音,说是有一股“海蛎子味”,海蛎子学名就是牡蛎,滋阴壮阳的好东西.大连人自己也觉得有些土,于是尽可能地将舌头弄弯一些,可是言辞里的杀伤力数值还是没有降下来.大连人说话冲,这一点各地人都有领教,好像日餐里的生鱼片,吃进嘴里鼻涕眼泪一起启程出发,五脏六腑大小周天立刻通畅无比,世上美味,莫过于此.再好的鱼片,也少不了用酱油调和好的辣根画龙点睛,我觉得大连人的口音就是那一小碟调好的辣根.
听惯了大连口音,也就自然接受了大连人的做事风格:大度豪爽,决不拖泥带水,并且死要面子.这几年来大连求学创业定居的外地人越来越多了,报纸上也惊呼外地人买走了四成新开发的房子,并源源不断地呼朋引类,像喜欢群居的鱼.就有大连人愤愤不平地抱怨:怎么大连的钱都让外地人挣去了?但要给他安排一个出力挣钱的岗位,比如搓澡扫大街之类,下岗在家的他也会马上推辞:出那个力,丢那个人,谁干呀?我脑子里又没有长海螺.
山色妩媚,海景激荡,大连人还是喜欢维持一种略带些舒缓的生活,就像火车站前面依旧保留的有轨电车,玎玲铛锒地沿着铺好的铁轨朝前开去,有时还会伴随一声沉闷的汽笛.也有很多不甘寂寞的年轻人到了外地,在老人的眼中他们是出去受罪,他们把大连海鲜的招牌和大连人的口碑播撒得全国都是,可说来惭愧,大连到现在还没有一种真正属于自己的地方风味小吃.
曾经有外地朋友听说大连盛产美女,特级皮肤一流体型,刚下飞机就迫不及待地透过出租车的玻璃满世界乱看,恨不得把二郎神的第三只眼也借过来使使,见到我后直抱怨名不符实.我当时送了他一句大连话:你是不是刚下船?他连忙说自己是坐飞机来的,我笑着告诉他“刚下船”和北京话里的“乡巴佬进城”异曲同工,美女们正在全世界各个角落为大连增光添彩,哪会无所事事地在街上闲逛任人欣赏?
那个朋友连呼自己没文化.过了一阵,又吹毛求疵地向我抱怨大连建市才一百年,简直就是一个暴发户.我翻开身边的大连指南点给他看,那一页讲的是著名的风景胜地金石滩,那里屹立着世界上最大的震旦纪龟裂石.距今,已有六亿年的历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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