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班要开一个关于狼的辩论会,请问有哪些辩论主题可供展开?

问题描述:

我们班要开一个关于狼的辩论会,请问有哪些辩论主题可供展开?
可以从那些些角度开展问题,要有创新,并加以简要回答,我后天要要,
1个回答 分类:综合 2014-10-13

问题解答:

我来补答
在中国历史上,一直有着两种民族性,一是狼性,以游牧文化为代表;一是羊性,以农耕民族为代表.狼性本来就是人类的本性,洪荒时代的初民们完全是依靠这种野蛮的兽性才战胜自然,得以延续,华夏民族也不例外.
作者认为龙的来源便是狼,我为这个想象拍案叫绝,由此我想到很多.
从历史角度看,华夏的来源是炎黄二族,很多人会发现作为失败者的炎帝排在黄帝之前.那时因为炎族曾创造过辉煌的游牧文明,使入住中原的第一批“狼族”,而黄帝族则是第二批.
当炎帝族逐渐进入定居农业生活,狼的血液逐渐为羊的血液所取代时,便被西北方黄土高原的黄帝族所击败,黄子古文是兽形,所以说崇尚野兽的皇帝族是比崇尚火的炎帝族狼性更强的民族.(蒙古之名一说我们的火,又自称苍狼之后,既崇尚兽性、又渴望光明,这才是最强的狼族)
由于黄帝族狼性与炎帝的半羊性相中和,双方才缔造出中华文明之始华夏族.后世的学者目光短浅地掩盖了狼羊哲学,而把上古描绘成伊甸园式的天堂,这对我们的误导才是最愚蠢的.
可以说华夏族从诞生之始,就与以狼为图腾的游牧文化有着千丝万缕之联系(虽然后世的人极力试图说服自己忘记这种沉睡的力量).但狼性与羊性的对立统一之路注定要以千年为时间单位.
草原狼族羌-戎-狄-胡-东北夷等等又开始取代炎黄二族原来的位置,走上中华历史的舞台.
从语言上看,我总觉得匈奴——Hun——Huna——花——华以及阿尔泰日语的Hana有着某种微妙的联系,夏与大夏-吐火罗(Takhara)有着某种暧昧的关系.
尤其有趣的是,阿尔泰语中狼一词呼如“叱奴、赤那”——这让我直接联想到中国的SinoChina一称,这是否就是China的本意?我们不就是堕落为羊的狼族么?!————这可是俺第一个发现的,先注册个商标再说……
龙与狼,与上古的饕餮之间关系更为明显,龙狼本身两发音都相似(很巧合?),饕餮的形象就来源于猛兽,尤其是游牧民族图腾——狼.这就是为什么喜爱饕餮的周族击败欣赏着四羊方尊的退化了的商族的原因吧.
身为羌戎的周族是第三支进入中国的狼族,西羌与东夷的伟大射精终于产生了中国的胚种细胞——西周,几乎后世所有典章制度都由此产生.
东周对于中国类似西欧的MedievalAge,具有西戎狼性的东夷秦族号称虎狼之国——秦Chin(是否秦就是叱奴/狼之音转呢?)横扫六国羊群,建立专制的集权帝国,狼性就在这时也发生了变异.
狼的身体被拉长,并安上了蛇的鳞片、鹿的双脚、鱼的尾巴,人们称之为龙.
狼是自由的象征,而龙专制的象征.狼虽然残忍、凶狠,确是出于生存的本能,无比真实,羊虽然被吃,被威胁,确也是与狼地位上是平等的.而龙是天上的权威,自命的真理,高高在上.所有羊都要匍匐在其脚下,用自由交换安全.
如此故弄玄虚,就是为了把历史从自由的狼羊对立的时代,带入龙愚弄、统治、奴役羊的大一统时代.那么我也来学哪吒闹一闹海,抽龙筋,扒龙皮,把狼的本来面目还给退化的古国.
秦(Chin——赤那——China)人焚书坑儒欲把羊改造成狼、使帝国成为龙驭群狼,而不是龙驱群羊的努力,但是已经在经历长期农业社会的华夏人早已失去了狼性,他们已经变不回狼,除了龙来统治或是被外来的狼吃掉别无他途.最终秦的努力以失败告终.汉帝国的龙子龙孙再把儒教推上神坛,“其为人也,温柔敦厚”的羊性成为良民顺民的圭臬模版,谦谦君子成了社会精英的成功典范,象张骞、班超、耿恭那样的狼子野心之辈越来越少,越来越孤立.龙统治的羊群里出现狼,对龙是权力的威胁,对羊则是灵魂深处的恐惧.所以在皇帝-顺民的龙羊二元结构社会中是不允许狼的产生的,自由、活力、进取与人的兽性和创造力完全被扼杀禁绝.
龙领导下的羊群也曾对狼族做出过有力反击,在有组织和强有力的龙的鼓舞下,羊们还是可以做到一些事情的.比如秦汉反击匈奴、驱逐匈奴之战.狼族意识难敌强龙领导下的羊群,不得不远遁.但是羊在龙的愚弄和统治下只能越来越木讷、软弱、内向,一旦强龙归天,龙钟断绝,那么狼族必然会卷土重来.我怎么想起《动物庄园》来……
五胡乱华,即是明证,龙权柄一失,羊争龙位,而羊终究是羊,难以变回狼,更难变成狼的异化物龙.
我怀疑人——狼——郎三字也有同源关系,南方某些方言的人狼同音,想到此处我不禁笑了,人就是狼!狼就是人!退化的人变成羊,自由的人还是真实的狼,进化的狼变成龙从而奴役羊.在社会,强者是狼,弱者是羊,最强者为龙,羊就是永远没有独立精神的奴隶,或者被龙愚弄,或者被狼吃.在生活,男性是狼,女性是羊,家长是龙,孩子是羊.在学校,权威是龙,学生是羊,离经叛道者是狼.在世界,强国是狼,弱国是羊,专制者飞龙在天,失权者龙游浅水被羊欺!这就是人狼龙羊的哲学,这就是我拜读姜戎先生大作的体会.
历史上类同的现象比比皆是,森林狼总是战胜草原狼,草原狼总是战胜农耕羊,北方狼总是战胜南方羊.
西方的地中海巨龙——罗马帝国,不也是狼哺育的战神子孙么?从狼群共治,群狼对外的共和制转向了以龙驭群狼的帝国,把地中海纳为内湖,可是在定居农耕和龙的统治下,狼群们还是退化为羊,最后被日耳曼狼群撕得粉碎.东罗马苟延残喘也被东方狼族突厥所灭——突厥却败于龙驭五胡群狼的唐朝.可见龙驭群狼的力量虽然最强,确是以付出未来、丧失狼性为代价的.
隋唐的五胡狼性也终于被龙所抹杀,狼再度化羊——帝国顷刻之间灰飞烟灭.
所以当契丹这匹巨狼雄踞北方,而“存天理、灭人欲”的宋儒们只能望着雁门兴叹.
西夏立国之初,元昊大王恢复先辈旧俗,推行人格反汉化措施,正是怕被宋人之羊性所腐蚀没,但是西夏人最后还是不免于难,所以被真正的大漠苍狼蒙古所灭.
至于大理,比宋羊都不如,只能算羊的小跟班,后世的朝鲜、越南都是这样.《天龙八部》把段誉那种脂粉气的士族公子哥写成英雄般的人物令人作呕,而萧峰那种当断不断的和平主义者则是不现实的,虚竹正是西夏堕落期的受益者.只有屡败屡战,矢志不渝的鲜卑英雄慕容复才是狼族最优秀的代表和骄傲!
虽然王语嫣跟了段誉,但我相信上海宝贝的故事还是会在现实中上演,在这样的故事中,宝贝、男朋友、德国人都没有错,错在狼羊哲学的贯彻不力.
宋朝是中国历史上的转折点,羊族们彻底发展出一套羊的真理,狼与羊之间的界限彻底划清,也就是说羊族对狼族彻底排斥和不认同.不过不同的是,这次领导羊的不是龙,而是羊.作为农业社会的顶峰,宋在羊性上也走入了极端封闭的不归路,从而将中国文明彻底领向世界历史发展的支流.
宋儒的理想社会是:在龙的专制下,消灭狼或使狼不能产生,或者把狼驱逐出样的势力范围,他们的道德愿景就是狼见到羊腰鞠躬致敬,并对羊温顺服从.所以岳飞哥的“还我河山”也可以写成“还我羊圈”,宋明理学的要旨就归结为“羊好,狼坏,龙哥永远正确”.这样愚蠢的文明如果不导致亡国灭种,那就没有天理.所以“存天理、灭人欲”的确是印证了天理,代价是灭了自己.
看来,所谓王朝更替、帝国轮回,也无非是狼吃羊——升龙——化羊——再被狼吃这样一个循环.金元明清,东西古今,概莫能外.
我忽然想起,日本人贬称宋以后的中国人为支那——注意不是赤那,也不是叱奴,更不是虎狼秦.这个支那重点在“支”,因为日本脱亚入欧,重返狼族,找回了狼性,跨入了世界文明发展的主流,那么陷入人狼龙羊死循环的中国就是“支”,找回狼性迅速崛起而自称“本”的日本也并非没有一点道理.
之所以西方文明成为主流,便是因为西方走的是一条狼——狼之路,也即从“古代野蛮狼”到“古代文明狼”,再到“现代文明狼”,西方把龙/Dragon视为邪恶与暴政,崇尚狼的原貌、狼的自由,所以就很少出现羊,基督教能把野蛮狼变成文明狼,不像儒释道等迷魂汤把野蛮狼变成文明羊、甚至是野蛮羊.所以西方的狼群狼狼自由、自立、自强,没有太多龙的专制和束缚,终于走上一条文明进取外向之路,执世界之牛耳.
而中国自秦汉以后一直是化狼为龙、化狼为羊、化龙为羊、羊质龙皮之路,铸剑为犁,从野蛮狼过度向文明羊,并认为羊是对的,狼是错的.极端的自恋导致极端的自负和愚昧.
殊不知,狼和羊本身并没有错,只有文明和野蛮之分,强者总是事后的正确者.最后又从文明羊退化成野蛮羊,才会招致文明狼的痛击,假如这都不能打醒这些羊的自恋,那么看来“支那”真的要被抛进历史的支流和死胡同,永远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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