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湖居听书 正面描写?侧面描写?衬托手法?先抑后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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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湖居听书
正面描写?
侧面描写?
衬托手法?
先抑后扬?
1个回答 分类:语文 2014-11-21

问题解答:

我来补答
本节选段的中心是描述说书艺人白妞精湛绝伦的说书技艺.刘鄂以其高超的驾驭语言的能力和精巧厚实的铺垫,把一个民间说书艺人烘托成艺苑的一朵奇葩.
在白妞出场之前,作者为其造足了声势.首先作者介绍说书场之大:有几百张桌子,却是座无虚席.再说听书人之多,来晚的人从袖子里送看座的几十钱“得一条凳在人缝里”坐下,再晚者只好从“夹缝”里坐下:可见其拥挤之状,凸现了白妞说书艺术对听众的吸引.再看作者对听书人到场时间的描述,以老残看来,十二点的书,九点吃饭,十点到书场已是很早,却只见书场已人满为患;十点半连“抚院”等官员也已到了,十一点正是人山人海拥挤不堪,“搬张短凳,在夹缝安插”一语就体现了这种拥挤,《明湖居听书》的用笔还是很简省的,却不厌其烦的写了关于时间的问题.九点,十点,十一点,这几笔已把听书人的焦急渴盼的心情淋漓尽致的表现出来.再者听书人的身份,作者特意指出,听书的有官员、生意人、读书人和普通市民.这一笔看似无奇,细细品来,不得不佩服作者的功力:白妞的说书吸引了不同阶层不同身份的人前来听书,足见其说书艺术的无比魅力,也可见白妞的说书雅俗共赏:即可下里巴人,也可阳春白雪.
读完此处环境的精心设置,读者和听众一样已迫不及待的等待白妞的出场了.但作者还不肯让心爱的艺术家过早露面.
出场的是一个卑陋的琴师,听众的失望从闹哄之中可见一斑.而琴师的几声调弦却也引来了几多掌声 ——琴师技艺非同一般.而琴师只是一个配角啊!真正的说书人——黑妞出场了,但作者从老残的角度看并不知此人不是白妞,但听乐声如新莺出谷,如乳燕归巢,“觉一切声音俱出其下以为观止矣”.从老残来看,等待了两个多小时听如此如仙乐一般的说书已是不虚此行.哪知那并非白妞,“黑妞的好处人说的出,白妞的好处人说不出,黑妞的好处人学的到,白妞的好处人学不到”.此一番话让老残哑然,“以为观止”的音乐竟不是极品,那么白妞竟如何呢?
作者已是用尽心智赞白妞说书,又如何写白妞呢,此一番描述已是让老残心痒难耐了,也让读者亟盼白妞出场的同时不得不拜服于刘鄂的此一番绝好的铺垫,先以说书场之大,听书人之多之杂,听书人到场之早,为白妞出场蓄足了势,又以黑妞高超的说书技艺烘托.直到此时,略带些神秘而令人渴盼一睹为快一听为乐的白妞才款款的登场了.
作者并没有赋予白妞出众的容貌和华丽的装束,而是让她一身素衣与黑妞一般无二的登场了.这时的老残想必有些失望.且慢,白妞的道具——两块顽铁一响,便“五音十二律”俱出,人未发声,已是先声夺情,而那双“白水银里装着两丸黑水银”的灿如明珠的眼神只一扫,便已造成“以为白妞看见了我”之效果——白妞见“我”,“我”之荣幸啊!“而鸦雀无声”之场景,则已表现出听书人此时激动而渴盼的心情啊!
作者对黑妞说书已是用尽了溢美之词,那么又如何来描写白妞的说书呢?这让我们不得不佩服刘鄂以一业余作家之笔高超的驾驭语言的能力.
作者写白妞的唱用“像一线钢丝抛入天际”写其声之悠远,用“傲来峰、扇子崖、南天门”写其高腔之无穷,用“飞蛇在黄山三十六峰半山腰盘旋穿插”写其音调之婉转,用“弹子上天”写其音色之灿烂,用“花坞春晓”写其声音之妩媚.更兼作者调动通感手法,以“听者如吃了人参果,三十六万个毛孔,无一处不舒畅”写白妞说书的妙处.怎见得王小玉高于黑妞之处呢?听书人的一句评论道出了其高妙之处:用“三日绕梁”形容尤觉不足,用“三月”方能曲尽白妞说书之魅力无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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