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有有关动物的故事 简写.鸣鸣0000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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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有有关动物的故事 简写.鸣鸣0000000
1个回答 分类:综合 2014-11-29

问题解答:

我来补答
1、太阳鸟和眼镜王蛇
太阳鸟是热带雨林里一种小巧玲珑的鸟,从喙尖到尾尖,不到十公分长,叫声清雅,羽色艳丽,红橙黄绿蓝靛紫,像是用七彩阳光编织成的.
每当林子里灌满阳光的时候,太阳鸟便飞到灿烂的山花丛中,以每秒八十多次的频率拍扇着翅膀,身体像直升飞机似的停泊在空中,长长的细如针尖的嘴喙刺进花蕊,吮吸花蜜.
曼广弄寨后面有条清亮的小溪,溪边有一棵枝繁叶茂的野芒果树,上面住满了太阳鸟,就像是太阳鸟的王国.几乎每一根横枝上,相隔数寸远,就有一只用草丝和黏土为材料做成的,结构很精巧的鸟巢.早晨它们集体外出觅食时,天空就像出现了一道瑰丽的长虹;黄昏它们栖落在枝丫间,啄起晶莹的溪水梳理羽毛时,树冠就像一座彩色的帐篷.
作为上海来的知青,我和当地的农民一起做农活,平常还会跟他们一起去打猎.那天下午,我插完秧,到溪边洗澡.这时正是太阳鸟孵卵的季节,野芒果树上鸟声啁啾,雄鸟飞进飞出,忙着给在窝里孵蛋的雌鸟喂食.
我刚洗好头,突然听见野芒果树上传来鸟儿惊慌的鸣叫,抬头一看,差点魂都吓掉了,一条眼镜蛇正爬楼梯似的顺着枝丫爬上树冠.眼镜王蛇可以说是森林里的大魔王,体长足足有六公尺,颈背部画着一对白底黑心的眼镜状斑纹,体大力强,在草上游走如飞,只要迎面碰到有生命的东西,它就会毫不迟疑地主动攻击.别说鸟儿、兔子这样的弱小动物了,就是老虎、豹子见到它,也会退避三舍.人若被眼镜王蛇咬一口,一小时内必死无疑.
我赶紧躲在一丛巨蕉下面,在蕉叶上剜个洞,偷偷窥视.
眼镜王蛇爬到高高的树丫,蛇尾缠在枝杈间,下半截身体下坠,上半截身体竖起,鲜红的蛇信子探进一只只鸟窝,自上而下,吸食鸟蛋.椭圆形的晶莹剔透的小鸟蛋,就像被一股强大的吸力牵引着,排好队一个接一个,咕噜咕噜地顺着细长的蛇信子滚进蛇嘴去,那分潇洒,就仿佛我们用吸管吸食牛奶.
所有正在孵卵的太阳鸟都拥出巢来,在外觅食的雄鸟也从四面八方飞拢来,越聚越多,成千上万,把一大块阳光都遮住了.有的擦着树冠飞过来掠过去,有的停泊在半空,怒视着正在行凶的眼镜王蛇,叽叽呀呀惊慌地哀叫着.
唉,可怜的小鸟,这一堆蛋算是白生了,这么娇嫩的生命,是无法跟眼镜王蛇对抗的,它们最多只能凭藉会飞行的优势,在安全的距离外徒劳地谩骂,毫无意义地抗议而已.唉,弱肉强食的大自然是从不同情弱者的.
眼镜王蛇仍美滋滋地吸食着鸟蛋,对这么大一群太阳鸟,摆出一副不屑一顾的轻蔑神态:鸟多算什么,一群不堪一击的乌合之众!
不一会,左边树冠上的鸟巢都被扫荡光了,贪婪的蛇头又转向右边的树冠.
就在这时,一只尾巴叉开、像穿了一件燕尾服的太阳鸟,本来停泊在与眼镜王蛇平行的半空中的,突然飞高,“嘀——”长鸣一声,一敛翅膀,朝蛇头俯冲下去.它的本意肯定是要用尖针似的细细的嘴喙去啄蛇眼的,可是当它飞到离蛇头还有一公尺远时,眼镜王蛇突然张开了嘴,好大的嘴!可以毫不费劲地一口吞下一只椰子,黑不隆咚的嘴里似乎还有强大的磁力,叉尾太阳鸟翅膀一偏,身不由己地一头撞进蛇嘴里去.
我不知道那只叉尾太阳鸟怎么敢以卵击石,也许它天生就是只勇敢的太阳鸟,也许这是一只雌鸟,正好看到眼镜王蛇的蛇信子探进它的巢,出于一种母性的本能,希望自己辛辛苦苦产下的几枚蛋免遭荼毒,才与眼镜王蛇以死相拼.
救不了它的蛋,反而把自己也给赔了进去,真是可怜,我想.
然而众多的太阳鸟好像跟我想的不一样,叉尾的行为成了一种榜样,一种表率,一种示范.在叉尾被蛇嘴吞进去的一瞬间,一只又一只鸟儿升高俯冲,朝丑陋的蛇头扑去,自然也是飞蛾扑火,自取灭亡,它们无一例外地被吸进深渊似的蛇腹.眼镜王蛇大概生平第一次享受这样的自动进餐,高兴得摇头晃脑,蛇信子舞得异常热烈兴奋,好像在说:来吧,多多益善,我肚子正好空着呢!
在一种特定的氛围里,英雄行为和牺牲精神会传染蔓延,几乎所有的太阳鸟,都飞聚到眼镜王蛇的正面来,争先恐后地升高,两三只一排连续不断地朝蛇头俯冲扑击,洞张的蛇嘴和天空之间,好像拉起了一根扯不断的彩带……
我没数过究竟有多少只太阳鸟填进了蛇腹,也许有几百只,也许有上千只,渐渐地,眼镜王蛇瘪瘪的肚皮隆了起来,它大概吃得太多也有点倒胃口了,或者说肚子太胀不愿再吃了,闭起了蛇嘴.说时迟,那时快,两只太阳鸟扑到它脸上,尖针似的细长嘴喙,啄中了玻璃球似的蛇眼.我看见,眼镜王蛇浑身颤动了一下,颈肋倏地扩张,颈部像鸟翼似的蓬张开来,它一定被刺疼了,被激怒了的眼镜蛇唰地一抖脖子,一口咬住胆敢啄它眼珠子的那两只太阳鸟,示威似的朝鸟群摇晃.
太阳鸟并没被吓倒,反而加强了攻击,三五只一批,像下雨一样地飞到蛇头上去.它们好像晓得没有眼睑因此无法闭拢的蛇眼,是眼镜王蛇身上唯一的薄弱环节,于是专门朝两只蛇眼啄咬.不一会,眼镜王蛇眼窝里便涌出汪汪的血,它终于有点抵挡不住鸟群奋不顾身的攻击了,合拢颈肋,收起了嚣张的气焰,蛇头一低,顺着树干想溜下树去.此时,一大群太阳鸟蜂拥而上,盯住蛇头猛啄.眼镜王蛇的身体一阵阵抽搐,好像害了羊癫风,蛇尾一松,从高高的树冠上摔了下来,咚的一声,摔得半死不活.密实的鸟群,轰地跟着降到低空,扑到蛇身上.我看不到蛇了,只看得到被鸟紧紧包裹起来的一团扭滚蹦跳的东西.随着眼镜王蛇挣扎翻滚,一层层的鸟被压死了,又有更多的鸟前仆后继地俯冲下去……
终于,狠毒凶猛连老虎、豹子见了都要退避三舍的眼镜王蛇,像条烂草绳似的瘫软下来.
地上,铺了一层死去的太阳鸟,落英缤纷,就像下了一场花雨.
哦,美丽的太阳鸟,娇嫩的小生命,勇敢的小精灵.
2、残疾豹
院子的围墙被白蚂蚁蛀倒了一大片,我到山上砍野竹子来修补篱笆.路途有点远,我带了一盒糯米饭当作午餐.
运气不错,砍竹子时,刚巧碰到一只鸡,我一刀杀了它,褪毛去内脏,用一根竹棍穿起,放在火上烤.不一会,香味四溢,馋得我口水都流出来了.烤鸡现杀现吃,色泽金黄,油光闪亮,皮脆肉嫩,嘿,连皇帝也享受不到这分野趣!
我正在得意,突然听见左侧那片密不透风的斑茅草丛里,传来悉哩嗦罗的声响,扭头看去,差一点吓死——一只色彩斑斓的金钱豹的脑袋,从茅草中探出来.豹子会游泳、会爬树,奔走如飞,比老虎更难对付,猎人中就有头豹二猪三虎(指猎人最难对付的,第一是豹,第二是野猪,第三是老虎)的说法.
它离我最多只有十多公尺远,我不敢跑,一跑它准会蹿跳起来,轻易地从背后把我扑倒.这家伙准是被烤鸡的香味引到这儿来的,我灵机一动,将手里还没完全烤熟的鸡朝它掷过去,希望它贪恋烤鸡的美味,放我一马.
烤鸡骨碌骨碌滚到离豹头三四公尺远的草地上,它耸动鼻翼,贪婪地嗅闻着,长长的豹舌不断舔着嘴唇,慢慢地从茅草中钻出半个身体,一双铜铃大眼瞅瞅我,又望望烤鸡,露出一种犹豫不决的表情.我捏着柴刀,紧张得浑身汗毛倒竖.等了一会,它迈步走向烤鸡.谢天谢地,烤鸡比我更对它的胃口.我乘机站起来一步一步向后退,准备退到安全距离后,转身撒腿飞逃.
可是当它的身体完全从斑茅草丛中钻出来后,我发现自己根本没必要逃,我只要快步走,就足以把它甩掉,因为它的一条后腿血肉模糊,掉了一截脚爪,整条腿悬在半空,哦,原来是只残疾豹!
通常人们总以为森林里的野生动物,尤其是大型野兽,一定身强力壮,五官和肢体完整无缺,这是一种想当然的见解.其实,森林里的野生动物,由于没有医院和任何保健制度,又时时处在弱肉强食的激烈竞争中,伤残者的比例是相当高的.
我不知道这只豹子的脚爪是怎么弄断的,也许是被猎枪射中的,也许是捕捉野猪时被野猪的獠牙咬掉的,也许是在和豺群争抢食物时受的伤……有一点我很清楚,凡是走兽,前肢受了伤,还能勉强奔跑捕食,一旦后肢受了伤,重心无法平衡,不可能再进行扑跃,因此,是很难再生存下去的.
残疾豹抓住烤鸡,狼吞虎咽起来.看得出,它已经好几天没吃东西了,瘦得皮包骨头,它还是只母豹,腹部吊着两排乳房,也干瘪瘪的,像晒干的丝瓜.
早知道它是只残疾豹,我就不会傻傻地把香喷喷的烤鸡掷给它了,现在,悔之晚矣.
第三天清晨,我起来上厕所,刚拉开房门,就像触电似的将门关上并扣紧了门栓.一只浑身布满金钱环纹的豹子,正卧在我的院子里呢!毫无疑问,这家伙是从我还没来得及补好的篱笆墙缺口钻进院子来的.
我急忙从土墙上取下猎枪,一面往枪管里灌火药和铁砂,一面从木格窗棂间向外观察.豹子听到开门和关门声,头扭向我的草房.哎呀!不是冤家不聚头,就是吃掉我那只烤鸡的残疾豹!它比三天前更憔悴了,满脸尘土,眼角堆满眼屎.
我哗啦拉动枪栓.在我的打猎生涯里,凡动物都本能地害怕拉枪栓的声响,它们会惊跳奔逃,起码也会紧张得兽毛恣张,耳朵竖得笔直,发怒咆哮.可是眼前这只残疾豹,仍卧在地上不动弹,只是用一种凄凉的眼神望着我,我觉得奇怪,忍不住多看了它一眼.我看见,它那条前几天就受伤的后腿露在外,伤口严重发炎,化脓溃烂,散发着一股恶臭,还有蛆在腐肉上蠕动,它艰难地喘息着,四条豹腿僵硬地在抽搐,看样子快不行了.
对一只生命垂危、虚弱得连站都站不起来的残疾豹,我何必要浪费子弹?更重要的是,子弹会损伤美丽的豹皮的.我打消了要立即开枪的念头.
它见我隔着窗棂在看它,便挣扎着挪向院子左边那棵石榴树下,带着某种恳求意味的眼光,在我和石榴树之间频频地穿梭往还,好像急着要给我和石榴树牵线搭桥.我很纳闷,开了门,手扣在扳机上,枪口指着那只色彩斑斓的豹头,小心翼翼地走过去看个究竟.
石榴树下,躺着一只小豹!这只小豹和猫差不多大,眼睛还没睁开呢,身上黏满了草叶土屑,有气无力地蠕动着.残疾豹爬到小豹跟前,伸出长长的舌头,像推皮球似的推动着小豹,一点一点朝我推过来.
“嘘——嘘——”我挥动着猎枪,想让它停下来,可是它固执而顽强地把小豹往我面前推.我一步步往后退却,它痛苦的眼光紧紧盯着我,表情显得很沮丧、很失望,冲着我“ 欧——”地轻吼了一声.这绝不是那种威胁式的咆哮,而是一种哀哀的乞求.
我突然产生了一种大胆的设想,这只残疾豹大清早跑到我的院子里来,并非想要偷窃家畜家禽,也并非要来伤害我,它是出于无奈才来找我的.看样子,它是一只哺乳期的母豹,不幸的是,在捕猎时后肢受了重伤,它找不到食物,就分泌不出芬芳的乳汁.刚生下不久的几只小豹,一只接一只饿死了,最后只剩下这只小豹了,也已饿得奄奄一息.它晓得自己活不长了,不愿失去最后一只小宝贝,就忍着伤痛,叼着小豹,借着夜色的掩护,从山上爬进曼广弄寨.
三天前我曾和它打过一次交道,它记住了我的气味,凭着猫科动物灵敏的嗅觉,找到了我的家.它误以为我是出于同情和怜悯,才扔给它烤鸡的,它以为我是个好人,会帮助它收养小豹的.
它快不行了,呼吸越来越急促,越来越困难,身体因痛苦而缩成一团,连爬也爬不动了,但舌头仍执拗地颤动着,竭力要把小豹推到我面前来,那只豹眼,仍充满期待地凝望着我.
我仿佛受到了某种神秘的启示,扔了猎枪,弯腰抱起小豹,托在手臂上,抚摸着它的背,并亲了亲它毛茸茸的脸颊.
残疾豹眼里露出了欣慰的表情,豹尾缓慢地在空中画了一个圆圈,便僵然不动了.
藏羚羊跪拜
这是听来的一个西藏故事.发生故事的年代距今有好些年了.可是,我每次乘车穿过藏北无人区时总会不由自主地要想起这个故事的主人公枣那只将母爱浓缩于深深一跪的藏羚羊.
当时,经常跑藏北的人总能看见一个肩披长发,留着浓密大胡子,脚蹬长统靴的老猎人在青藏公路附近活动.那支磨蹭得油光闪亮的杈子枪挂在他身上,身后的两头藏牦牛驮着沉甸甸的各种猎物.
促使他放下手中的杈子枪是在发生了这样一件事以后枣应该说那天是他很有福气的日子.大清早,他从帐篷里出来,伸伸懒腰,正准备要喝一铜碗酥油茶时,突然瞅见两步之遥对面的草坡上站立着一只肥肥壮壮的藏羚羊.他眼睛一亮,送上门来的美事!沉睡了一夜的他浑身立即涌上来一股清爽的劲头,丝毫没有犹豫,就转身回到帐篷拿来了杈子枪.他举枪瞄了起来,奇怪的是,那是肥壮的藏羚羊并没有逃走,只是用企求的眼神望着他,然后冲着他前行两步,两条前腿扑通一声跪了下来.与此同时只见两行长泪就从它眼里流了出来.老猎人心头一软,扣扳机的手不由得松了一下.藏区流行着一句老幼皆知的俗语:“天山飞的鸟,地上跑的鼠,都是通人性的.”此时,藏羚羊给他下跪自然是求他饶命了.他是个猎手,不被藏羚羊的怜悯打动是情理之中的事.他双眼一闭,扳机在手指下一动,枪声响起,那只藏羚羊便栽倒在地.它倒地后仍是跪卧的姿势,眼里的两行泪迹也清晰地留着.
那天,老猎人没有像往日那样当即将猎获的藏羚羊开宰、扒皮.他的眼前老师浮现着给他跪拜的那只藏羚羊.他有些蹊跷,藏羚羊为什么要下跪?这是他几十年狩猎生涯中唯一见到的一次情景.夜里躺在地铺上他也久久难以入眠,双手一直颤抖着……
次日,老猎人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对那只藏羚羊开膛扒皮,他的手仍在颤抖.腹腔在刀刃下打开了,他吃惊得叫出了声,手中的屠刀咣当一声掉在地上……原来藏羚羊的子宫里,静静卧着一只小藏羚羊,它已经成型,自然是死了.这时候,老猎人才明白为什么那只藏羚羊的身体肥肥壮壮,也才明白它为什么要弯上笨重的身子为自己下跪:它是在求猎人留下自己孩子的一条命呀!
天下所有慈母的跪拜,包括动物在内,都是神圣的.
老猎人的开膛破腹半途而停.
当天,他没有出猎,在山坡上挖了个坑,将那只藏羚羊连同它那没有出世的孩子掩埋了.同时埋掉的还有他的杈子枪……
从此,这个老猎人在藏北草原上消失.没有人知道他的下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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